年疏桐乘坐著超級星艦,到達了雷家的中轉站。
她在中轉戰下了超級星艦,改換成自己的無影,慢慢升空,她向下望去。
用不了多久,藍星的中轉站也會建立的,她不會讓藍星收到任何的脅迫。
年疏桐開著無影離去,朝著藍星而去。
于此同時,藍星的這個名字,收到了一些人的注意。
稅收的名單,在一些勢力當中是公開透明的,他們是可以查看的。
名單上的人或者家族,都是大家耳熟能詳的,也都是彼此熟悉的,但是藍星的出現,猶如一片墨汁中,被滴入了一滴不溶于水的白色液體,顯眼極了。
很多人都在想,這個藍星到底是干什么的?
一個星球的稅收,竟然到了三千四百億,這個數額可是不小。
不過當做了一些調查之后,他們發現這個藍星竟然是和軍團有著合作的,是戰略物資的合作星球,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們可以隨意亂查的了。
甚至有的人,已經調查到了雷家的行動,這樣的額外稅收的事情,很顯然不是個例。
在一些地方是真實存在的,不過當聽說第七軍團專門為了這個藍星出面的時候,他們將藍星的地位向上提了一提。
能被軍團如此明目張膽護著的星球,必然不是簡單的。
若是第七軍團的熊大知道了大家的猜測,他一定會苦口婆心的告訴大家:我才是真真切切的為你們好,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一個什么人打交道。
年家的情景,依舊歷歷在目,只是很少的人能聯系到一起罷了。
年疏桐的兇狠,貌似只有熊大了解的最是徹底。
此時的年疏桐已經回到了藍星,這里的生活一切如常,依舊有條不紊的生產種植。
回來后的年疏桐,一如既往的先視察了一圈藍星,可當她走了半天的時間后,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藍星真的擴大了好多。
因為現在的她剛剛走完了小木屋附近的地方,遠一點的還沒有去。
年疏桐只身一人,御劍飛行,繞行了藍行一圈,大部分能種植的地方,不是已經被種植,就是正在開發中。
當然這中間的山山水水,還是被保留了下來,不能過度的開發。
她曾經讀過地球的歷史,人累為后期的過度開采,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她肯定要吸收教訓的。
不從自己的錯誤中吸收教訓也許叫做固執,但是若是不從別人的錯誤中吸收教訓,那就是愚蠢了。
一圈走完之后,年疏桐終于回到了小木屋的附近,此時飯菜飄香,連最愛干活的哈哈,還有專心搞研究的瓦礫,都非常準時的出現在了餐桌旁邊。
每一個人,都坐的筆直,望著范師傅的方向,望眼欲穿。
由此可見,范師傅的廚藝,到底到達了一個什么程度,這一幫最固執的人,全部都被征服了。
年疏桐落座后,先是說道:“開飯吧。”
她覺得自己不趕緊說話,就要被這幫人的眼神殺死了。
每個人在年疏桐開口的瞬間,全部迅速的拿起筷子和碗,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個好吃,那個也好吃,全部都好吃。
一頓飯,絕對是年疏桐吃的最安靜,也是最快的一頓飯,因為稍微慢一點,一個盤子就被夾干凈了。
她總有一種自己在搶飯吃的感覺。
一頓飯吃完,她都有點噎著了。
“喝口水吧,習慣了就好了。”
林木淡定的遞過來一杯水,年疏桐接了過來,喝了兩口問:“你們這兩天就是這么吃飯的?”
“不是。”
林木搖頭說:“比這嚴重多了,第一天差點上演全武行,今天是最文明的了。”
最文明的?
年疏桐覺得自己的胃口還需要適應一下,不過她開口說道:“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大家就習慣了范師傅的手藝了。”
林木抬眼看了一下年疏桐說:“難說,范師傅像是打通了經脈一樣,每天都在創新中。”
“回來的這兩天,一個重復的菜都沒吃上,甚至米飯都沒吃到重復的味道。”
年疏桐看了一眼正在廚房一邊哼歌,一邊處理食材的范師傅,動作嫻熟,有一種信手拈來之感,那么的隨意,那么的自然,完全看不出來他在研究新菜。
看來范師傅確實是一竅通百竅了。
收回視線的年疏桐,跟著林木聊了幾句之后,兩人也都散去了。
年疏桐則是深吸一口氣,朝著瓦礫的工作間走去,準備研究一下煉器的事情。
當她走進瓦礫的工作間的時候,一道機械音響起。
“歡迎年疏桐女士的蒞臨檢查。”
年疏桐一只腳還沒有落下,頭抬高,看著四周一圈,這是什么見鬼的歡迎詞?
當她終于走進來的時候,瓦礫出來了,很是自然的伸出了一只手說:“拿來吧。”
年疏桐明知故問的道:“拿什么?”
瓦礫歪著腦袋,有幾分人性化的皺眉說:“不是來給瓦礫送任務的嗎?難道是給瓦礫送錢?”
后面一句話,瓦礫說的聲調有幾分聽的出來的高興。
年疏桐立即打斷他的幻想說:“我不送錢,我找你學習。”
瓦礫終于正視了一下年疏桐,不解的問:“誰要學習?”
“我。”年疏桐指著自己回答。
“找誰學習?”
“找你,瓦礫。”
年疏桐又指著瓦礫回答,目標非常明確。
“年疏桐女士要找瓦礫學習,為什么?”
瓦礫十分不明白的看著年疏桐問:“你為什么需要學習,瓦礫會的就等于年疏桐女士會的。”
年疏桐聽著瓦礫的話,有幾分開心的笑道說:“我要去學校當老師,學習一下怎么教人。”
年疏桐的話,讓瓦礫直勾勾的盯著年疏桐說:“請不要誤人子弟,華老說教書育人是很嚴肅的事情。”
“我真是謝謝你相信我了。”
“瓦礫是不相信你,才這么說的。”
完全沒有聽明白年疏桐反諷話的瓦礫,一本正經的糾正著年疏桐。
年疏桐深吸一口氣,眼睛盯著瓦礫問:“你到底是教還是不教?”
“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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