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三個人在房間內,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
在他們三人一口點心還未吃完的時候,門被敲響。
“幾位貴客,老爺讓我先送來一點吃食,簡單的吃一些,飯菜馬上就好。”
咯吱一聲,門被傅云河從里面拉開,接過管家手中的托盤,道了一聲謝。
管家一眼都沒有向門里面張望,送完東西,囑咐了一句道“我就在門外不遠,有任何需要請隨時告訴我。”
“多謝。”
管家笑著向后退去,傅云河也后退一步,關上了門。
室內,三個人繼續吃東西,年疏桐也說了一下連青的病情。
“這個人,對我來說倒是一個好苗子,只是暫時我沒有收徒的打算。”
傅云河放下手里的小餅干,開口詢問道:“你的意思是,連青可以修煉你的功法。”
傅云河并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年疏桐解釋著說:“沒有人能修煉我的功法,只是可以修煉與我類似的功法。”
“我的手里還是有一些其他的功法,只是那些都不適合我罷了。”
傅云河明白了,他試探著問了一句:“我可以嗎?”
年疏桐有點詫異的看向傅云河說:“首先你不行。”
“其次,每一條修煉之道都有自己的緣法,你修煉到后期一樣很是厲害,不需要和我一樣。”
傅云河點頭。
“我知道,只是想問問。”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好奇的,或者說私心里想做那個不一樣的人,想做一個和她有點一樣的人。
傅云河有那么一點失落,這一點點失落,瞬間被年疏桐所察覺。
“我并沒有決定收徒連青,哪怕將來真的有那么一天,你終究是不同的。”
年疏桐說完之后,沒有一點女兒家的害羞,反而目光直視著傅云河,一直看到了傅云河耳尖發紅,她得意的一笑,繼續吃著小點心。
兩人之間有點絲絲的甜。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管家再次送來了飯菜。
年疏桐三人,并沒有浪費,而且火家的廚師,廚藝也著實還不錯。
不過肯定是沒有范師傅做的好吃,但絕對比年疏桐自己做的好吃多了。
大約是食材的問題。
晚飯吃好之后,豆豆給姬思思打了一個視頻的通訊,母子倆開通之后,整個房間都熱鬧了起來。
“你是我兒子?”
“長的有點像,但怎么是女孩了?”
“你說你到底是誰?”
姬思思連著三問,一點機會也沒有給豆豆發揮。
年疏桐只好撤下三人的偽裝,讓姬思思能認出自己的兒子。
當終于解釋清楚的時候,姬思思更是來了興趣。
“年老大,你在給豆豆變回去吧!我想看看我閨女。”
“哈哈哈哈哈!小河你好丑啊!”
豪邁的笑聲,一聽就是哈哈。
“哎哎——瓦礫你怎么了?”
鏡頭呢,瓦礫像是要報廢一樣,機械腦袋上竟然開始冒煙了。
“不科學,為什么你不是自然的衰老,而是可一瞬間改變自己的容貌呢?”
視頻這頭的年疏桐,看著冒著一小縷白煙的瓦礫,用著最快的速度解釋了一句,要不然她怕瓦礫把自己燒沒了。
“瓦礫,我這個叫做法術,是我自己的修煉功法,和星際的都不一樣。”
“我的修煉和科學沒有一點關系,請不要過多的研究。”
那邊的瓦礫,終于慢慢的冷靜了下來,頭頂上的白煙,也漸漸的消失不見。
“年疏桐女士,瓦礫覺得你是瓦礫科學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是嗎?難道不是最有錢的絆腳石嗎?”
年疏桐充滿威脅的一句話,讓瓦礫眨眼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對著鏡頭說:“年疏桐女士你不是絆腳石,是瓦礫的避風港灣。”
這邊的年疏桐真的想笑,瓦礫都學會拍馬屁了。
兩邊熱熱鬧鬧的說著話,一直說了半個多小時,才算完。
雙方都有點心滿意足的去休息了。
不過,年疏桐他們再次碰見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該怎么休息呢?
她和傅云河是一對年老的夫妻,這個房間內只有一張大床,傅云河在天色漸黑的時候,心里便一直糾結著。
難道今晚有機會和年疏桐同床共枕?
同床還有一半的幾率,但是共枕的幾率幾乎為零。
年疏桐看了一眼大大的床鋪,感覺容納四個人都沒有問題。
“這張床很大啊……”
傅云河心里狂喜,眼神期待的等著年疏桐說下一句。
“小河,你睡沙發吧。”
“哎!啊?”
傅云河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可是他聽見了什么。
“爺爺,奶奶說讓你睡沙發。”
豆豆小手一指,傅云河的臉色更是難看一點。
“哦———”
一個心不甘情不愿的哦字,讓年疏桐起了逗一逗傅云河的心思。
“豆豆,你先去上個衛生間。”
豆豆抬著頭,看看自己的姑姑,聽話的點頭。
“好的,奶奶,豆豆要上很長時間的,你記得叫我啊!”
年疏桐看著特意晃著兩條辮子的豆豆,進了衛生間,后面還跟著一頭小粉豬,她也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此時的傅云河,也意識到這是年疏桐要單獨做點什么“兒童不宜”的事情了?
“那個…我…我…”
“你磕巴什么?難道心里有點不好的想法?例如…….那張床?”
逗趣的眼神,魅惑的語調,讓傅云河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不是,我都聽你的。”
依舊我都聽你的,只不過傅云河略有嬌羞的低下了頭。
“這樣啊——”年疏桐已經走到了傅云河的旁邊,一根手指輕挑起他的下巴,眼神專注的看著他。
“小河,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恩?”
“那就是——”
年疏桐的一根手指,從傅云河的下巴上,開始向下劃去,到了他的胸堂。
不僅如此,年疏桐的身子前傾,她如蘭的香氣在傅云河的臉頰拂過,又爬上了他的耳垂。
傅云河只感覺大腦一團漿糊,什么都思考不好了。
只有那擂鼓的心跳,證明他還活著。
年疏桐此時已經半趴在傅云河的懷里了,她得意的一笑,手指換掌,用力的一推。
“你的身體健康了,不需要特殊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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