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河聽見年疏桐的問題后,回答的道:“本就是不限制時間地點,沒有準確性,不過修煉級別越高的人,受得限制越少。”
“原來是這樣。”年疏桐不由得想到了那個夏天,看來實力是真的不錯。
兩人之間,再次恢復平靜,只不過年疏桐一直在吃。
布丁,薯片,辣條來一波。
蒜腸,鹵雞爪,醬牛肉吃了也不撐。
一點花生米,再配上一壺美酒,看著星艦外的星空,美。
一路,年疏桐完全享受,傅云河也不困了,加快速度的朝著黑市趕去。
約莫四個多小時,星艦停了下來。
“到了?”
年疏桐放下手里的酒壺,看著眼前的景色。
好像沒有路了。
眼前是一片蟲洞,每一個都開開合合,根本不知道下一秒會穿梭到哪里去。
“算是到了,經過前面的一個蟲洞就可以到了。”
“怎么通過?或者說你怎么知道是哪一個?”
此時的傅云河,椅子轉了半圈,正對著年疏桐,打開了自己的光腦。
“星網上,有明面上的網絡,還有一張暗網。”
“黑市就在這張暗網上,每天都會更新自己的地址。”
年疏桐看著傅云河操作,進入到了一個全黑的頁面,甚至上面的字體,都是一種新的語言。
“這個?”
年疏桐的手指指著上面的“文字”,她在這個暗網上,屬于文盲了。
“這個是暗網獨有的語言,是有特殊密碼的,回去我教你。”
“好。”
年疏桐沒有拒絕,在星際生活,還是知道一些這些東西比較好,她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找傅云河。
他是要去當指揮官的,總不能打仗的時候,還給自己處理問題吧。
“不過你有事情可以找我辦,當然學一點也挺好的。”傅云河私心里,希望年疏桐可以依賴一下自己,但是也愿意讓她學一下,總會有用的。
“我知道,簡單學一點。”
傅云河也沒在多說,繼續操作,終于找到了今天的通關密碼。
“黑市的掌管者,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每個人的手里,都有著十幾個地點。”
“所有的人合在一起,就形成了這片蟲洞,而且每一天的黑市,位置都不是固定的。”
傅云河定位好之后,對著年疏桐說道:“我們走了。”
“先等等。”
年疏桐拿出三粒藥丸,給三個人分別吃下,更是對著豆豆說:“進去之后,記得叫我們爺爺奶奶,知道嗎?”
爺爺奶奶?
豆豆還沒明白,可是眼前的年疏桐和傅云河,容貌,身體的皺紋都發生了變化。
一個花白的頭發,一個滿頭的銀絲。
“我們要進去做的事情,不好被人知道我們的身份,明白嗎豆豆?”
豆豆點頭,明白的說:“我知道了,奶奶。”
“我們在玩過家家。”
“哈哈哈哈!說的對,我的好孫女。”
此時的豆豆,剛想糾正年疏桐,他是男孩,不是孫女。
可是豆豆的余光,看見了一縷長長的黑發,飄蕩在他的臉蛋旁。
“姑—奶奶。”
豆豆有點害怕的喊了一聲,他繼續哆嗦著小嘴唇,一只小手還捂住了自己的三角部位。
“我不想變成女孩,豆豆是男子漢!長大還要保護姑奶奶的。”
年疏桐看著著急的豆豆,立即安慰的道:“別擔心,只是暫時的,你的小兄弟還在呢。”
“呵呵,真的在。”
豆豆總算松了一口氣,然后便是配合的說道:“奶奶,給孫女梳小辮吧。”
年疏桐看著情緒轉換如此自然的豆豆,刮了他的小鼻子一下。
“臭小子!”
”奶奶,人家是孫女!“
豆豆做了一個害羞的動作,逗得年疏桐哈哈大笑,這個小家伙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最后,年疏桐給豆豆簡單的梳了兩個麻花辮,又拿出兩身破衣服,和傅云河分別換好。
最后是小粉豬,這個家伙被年疏桐強迫穿上了衣服,帶了一個帽子,遮擋的嚴嚴實實。
兩個白頭發的老人,帶著一個疏著麻花辮的小姑娘,抱著一個不知名看不清樣貌的寵物,開著一個標志明顯的星盜星艦,穿越某個蟲洞,進入到了黑市。
蟲洞穿越只是一瞬間,當出去之后,是一片超級大的停車場,或者是停飛行器的地方。
”我們先停下,這里開來的大部分飛行器,都是要銷贓的。“
年疏桐看著外面的眾多飛行器,有點好奇的問道:“這些飛行器賣掉之后,怎么被洗白?”
“換外形,換能量源,換號牌,二手飛行器,很多辦法,有的甚至只是拆分賣零件。”
原來如此。
年疏桐覺得有句話說的很對,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她才剛剛出來不到一天,都知道這么多事情了。
龐大的星艦,顯眼的標志,讓外面的人,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
但也就是兩眼,沒人發表言論,也沒有說什么,畢竟來到這里的人,都不是干凈的。
話少,在黑市絕對是最良好的品德。
在這里,知道的多,反而不好。
當星艦的門被打開,外面的人還是有點驚呼聲發出來。
老頭?老太太?還沒有腿高的小女娃?
這是什么組合?
外面的人,一般都是帶著面具,或者在臉上涂抹一種不可以被掃描的燃料,一張臉畫的五顏六色,來達到自己不敢示人的目的。
在星際中,人是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容貌,甚至是身型的。
也就是說,所有的人在猜測,這兩個老人帶一小孩的組合,殺了一個星盜團?
總不能是替人銷贓來的吧?
大家的猜測疑問,自然不會得到任何的解答。
年疏桐和傅云河,兩人把豆豆牽在了中間,步履不見絲毫蹣跚的走著。
三個人,還很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不斷的打量著,觀摩著一路的東西,活脫脫的第一次進城的土包子樣。
一路走來,沒有一個找茬的人。
黑市上,最不能惹的就是孤身的人,孩子,女人,老人。
因為但凡這樣的身份趕來,那必然是有所依仗的。
“我們去哪賣?”
“可以自己賣,只是需要被抽成,也可以賣給這里。”
“那就賣給這里,不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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