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的聲音,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喊,她只是正常的音量喊出去,但每個人都能聽見。
當孩子們聽見了她的聲音之后,從四面八方的開始奔來。
豆豆本就離得很近,他最快的到了這里。
“姑姑!姑姑!有什么?”
“好吃的。”
年疏桐逗著豆豆,沒有直接告訴他答案。
當孩子們陸續的過來,主動的排著隊,等待著,期待著。
年疏桐才把帶回來的薯片拿了出來,一包,一包的擺在了她前面的桌子上。
“每人一包,飯后才可以吃。”
“這個叫做薯片,我需要大家用心的嘗一嘗,告訴我最真實的感受,喜歡不喜歡都要說,只有說實話才是幫助我。”
“明白了嗎?”
“明白了!”
孩子們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好,開始吧。”
年疏桐站在最前面,按照排隊的順序給每一個孩子發了一小包薯片。
孩子們也都聽話,心愛的抱在懷里,有的晃一晃,聽聽聲響;有的努力聞一聞,可惜徒勞無功。
大家領的速度很快,完事之后,孩子們三五成群的朝著自己的家里走去。
一路上嘰嘰喳喳,不難知道他們討論的是什么。
不僅孩子們,每一家每一戶,也都被送去了幾包薯片。
當年疏桐給孩子們發完后,看著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瓦礫,哈哈。
“放心,少不了你們的,晚上看直播的時候,我們一起吃。”
“管夠。”
年疏桐的話,讓哈哈咧嘴笑,瓦礫倒是沒有什么表情,不過...
“瓦礫需要...”
“采集數據。”
采集數據四個字,被年疏桐與哈哈一起說了出來。
哈哈還特別高興的指著自己,又指著年疏桐說:“心什么有心。”
“心有靈犀。”
后面過來叫幾個人吃飯的傅云河,及時的提醒了一句。
“對對對,心有靈犀,哈哈與好人心有靈犀。”
年疏桐看著開心的哈哈,被截斷話之后有點“憋得慌”當瓦礫,也不再管他們了,先吃飯。
“小河,你晚上打算直播什么?”
與年疏桐并肩而行的傅云河,思忖了一瞬之后,開口說道:“你有新的想法?”
“有點。我不是弄了三種新的零食嗎?直播一下,看看市場的反應。”
“可以。”
兩個人愉快的做了決定,也到了餐桌的地方,開始吃飯。
晚上吃的餡餅,也不需要什么菜,一個餡餅吃的大家就很滿足了。
范老做了兩種餡料,韭菜雞蛋和牛肉芹菜的。
這幫人吃餡餅,真的是幾口就吃一張,范老為了味道好,一直在不停的烙餅。
那邊烙,這邊吃。
一個烙的開心,一邊吃得更開心。
哈哈剛吃完一張之后,桌面上已經沒有了餡餅,他干脆的起身,去到了廚房窗戶那里,拿新的。
“小心燙。”
范老熟練的烙著餅,剛剛盛出來一些烙好的。
“知道了。”
哈哈端起來餡餅,朝著餐桌這邊走來,有幾分小心的放好。
“小河,你吃這個!”
哈哈一根手指指著最上面,最熱的那一張,一張臉做壞事的表情不要太明顯。
傅云河只是掃了一眼哈哈,一雙筷子本要夾到那張最熱的,就差兩厘米的時候,筷子掉頭了。
哈哈從期待到失望,怎么不夾呢?
年疏桐倒是不在乎的夾起了那張餅,還沒等吃,就被哈哈阻攔了。
“好人燙!”
年疏桐把餅放在了自己的盤子中道:“沒事,馬上就涼了。”
“哦……那你小心點。”
截然不同的態度,讓對面吃餡餅的傅云河,沒人看見的地方翻了一個白眼。
年疏桐倒是謝謝哈哈的提醒,給他夾了一張餡餅吃。
哈哈也忘記了要戲弄傅云河的事情,開心的顯擺著自己有好人夾的餡餅。
結果,豆豆,姬思思,林木,瓦礫,甚至傅云河都望著她,那目光有一種默默的無聲的譴責。
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年疏桐有一種自己是所有人的家長,養了一堆不省心孩子的錯覺。
分一個蘋果,都要精準的拿刀切開,甚至找到稱重器,準確的秤一下。
她先是夾了一張,問豆豆:“還能吃下嗎?”
“能!”
豆豆鄭重嚴肅的保證著,還端起來自己的小盤子,在等著。
“好,那就吃。”
年疏桐把餡餅放在了豆豆的盤子中,這就是一個開端。
接下來,大家依次收到了年疏桐的一張餡餅,心滿意足的低頭吃去了。
一頓餡餅吃完之后,大家都起身活動活動,要不然一會直播時的零食,吃不動怎么辦。
年疏桐也帶著傅云河,先嘗了一遍三個零食。
“味道怎么樣?”
“很獨特,也好吃。”
傅云河不是很喜歡,但不得不說味道很上癮,甚至吃的聲音都很上癮。
“那就行,先試試。”
“不過我們怎么直播呢?總不好一上來就給大家發吃的吧!感覺沒什么意思。”
確實如此。
每一個直播的主播,都會開辟很多的玩法,或者邀請一些嘉賓。
但是小河直播,一直靠的都是單純的直播,多少有點單調了。
年疏桐與傅云河都在凝眉苦思,到底干點什么呢?
兩個缺乏娛樂活動的人,真的是難為死了。
年疏桐想想自己擅長的事情,打架,釀酒,放毒?
好像哪個都不行,涉嫌違法直播啊!
傅云河也在絞盡腦汁的想著,他一直都在戰場上,除了打仗,就是軍隊里特有的段子。
不過這些段子,多少帶點顏色,也不讓播啊?
就算讓播,他也不敢,他怕年疏桐揍他。
年疏桐的眼神,盯著一處有點放空,很難匯聚一處,不過看起來倒是想的很是認真。
傅云河則是更厲害,他覺得自己要是想不出來,最起碼也要裝作很會的樣子。
所以他的表情一直變換著,還做出一副這個不好,那個差點意思的微型表演。
年疏桐看著表情一直不變換的傅云河,不斷的在想:他腦子里想的是什么?難道有電影看?總不能和我一樣空白吧?
傅云河:自己上輩子除了殺蟲族就是殺蟲族,哪有娛樂啊?年疏桐會不會覺得自己太無趣?表情還要再逼真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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