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聽故事嗎?”
“要。”
評論區還沒反應,傅云河倒是第一個答應。
嗯?這一聲要,總感覺有點溫柔呢。
是嗎?難道不是慫?
分辨不清,覺得小河大大對于東家都沒說過拒絕的話。
我覺得是不敢,我一聽東家說話,我都想答應,什么都答應的感覺。
對對對!東家著實有這種魅力。
聽故事了,聽故事了。
年疏桐只是給了傅云河一個“安分一點”的余光,故事已經開始了。
“傳說,最開始的鍋盔也叫做墩餅,又厚又重,直徑長達半米,但易于儲藏,行軍打仗之人,穿了眼,戴在了脖子上。”
“餓了可以吃一口,不耽誤功夫。”
“可是在打仗之時,墩餅竟可防止敵方射過來的箭矢,起到了防護的作用,隨意后續被叫做鍋盔。”
“取被鍋烙出來的盔甲之意。”
好好玩的故事。
難道只有我在想,這餅不崩牙嗎?
估計打仗的牙口都好。
挺好玩的。
沒想到吃點東西還能學習。
“還有另一個傳說。”
年疏桐手里拿著一個大鉗子,把手腕伸進了大烤爐中,用鉗子在鍋邊上撕下來烤得差不多的鍋盔。
“大家記得不要用手,當然若是你練得是鐵砂掌,當我沒說。”
哈哈哈哈哈!東家又一本正經的搞笑了。
鐵砂掌?聽名字眼前有一雙黑漆漆的手掌。
要是沒有東家提醒,我肯定用手了。
對,東家你的提醒太對了!
就像勸大家不要找死,不過你要是真想死也沒辦法。
樓上逗死我了?解釋的到位。
此時的年疏桐一只手拿著鉗子,鉗子上抓著一個薄薄的鍋盔,在大火爐的口子處,不斷的翻轉,烤一下。
“另一個故事便是,一堆工匠在干活的時候,經常沒有時間吃飯,所以把面團扔進自己戴的頭盔中,再把頭盔扔進火里烤制,等到差不多之后,拿出來,就是鍋盔了。”
年疏桐說完,把手里的鍋盔放在了桌子上,鏡頭下。
“大家可以看看這個鍋盔。”
“烤制后,表皮酥脆,內里還有餡料的香味。”
“放置一分鐘左右,會達到最佳的口感。”
說完話的年疏桐,后退幾步,把場地再次交給了傅云河。
她自己則是去把烤制的鍋盔,一一的拿了出來。
傅云河又拿過來一碗醬料,看著紅彤彤的,該是辣椒。
“鍋盔原味吃,應該很好吃。”
“我也沒吃過,給大家現場嘗一下。”
傅云河掰下來一小塊鍋盔,手指輕輕一碰,就碎成好幾塊。
脆的能看到。
“咔嚓咔嚓”的咀嚼聲響起,讓評論區的人坐不住了。
其實,我也可以嘗一嘗的?
對,這樣的活,下次大大不要過于勞累。
您一定要注意休息,給我們干活的機會。
別動!大大你別動了!
什么?不是說好嘗嘗的嗎?你怎么還在吃!
大大住嘴!
“我覺得一點點,嘗不到味道的精髓,不能真實的與大家分享。”
隨著傅云河的說話,咔嚓咔嚓的聲音不斷響起,饞的一幫人留下了激動的“淚水”,只是有的人的淚水不爭氣的從嘴里流出來。
不管是評論區,還是對面的觀看小團隊,都有點經受折磨。
特殊的肉餡香,經過烤制,味道經久不散,焦香四溢。
他是在饞我們吧?
不一定,也許是小河大大自己饞了。
也就是說,你饞我們只是順帶的。
想吃。
傅云河終于停下了動作,像一個美食評論家一樣,開始給大家分享味道。
“脆,特別的脆,吃在嘴里每一片脆片都有著肉的咸香,口感很獨特,好吃。”
“好了,給大家開虛擬。”
“這個鍋盔什么也不刷,原味的吃,很不錯。”
“喜歡辣的朋友,自己刷制辣椒。”
傅云河開始給大家開虛擬,他的后面是繼續向外拿著鍋盔的年疏桐。
東家好像又拿出來好幾張。
難道今天有口福了?
這么多試吃?可能嗎?
那東家在干什么?
傅云河開啟虛擬后,對著屏幕說道:“你們想多了,那是東家準備拿著投喂別人的鍋盔。”
傅云河剛說完,年疏桐端著好幾張鍋盔走了,出了直播的范圍。
不!我的鍋盔!
哎,又是沒搶到的一天。
這個好像很簡單,還是自己研究一下吧。
東家,我也需要投喂!已經三天沒吃飯了!
又是日常羨慕那里居民的一天。
“別急,還有時間。”
“我還能給大家來一波兒,而且誰說我們只有一種餡料的?”
什么?我沒聽錯?
第一次!第一次!
真的是第一次啊,每次小河大大都是閃退。
我本來已經在等待黑屏了,可沒想到幸福來的這么突然。
直播中,傅云河打開一個箱子,開始向外面拿著面團。
“這個是紅豆餡的,微甜。”
“這個是牛肉餡的,不同的肉香。”
“這個是梅干菜的。”
傅云河停了一下,開始給大家介紹一下梅干菜。
“梅干菜可以用好幾種蔬菜的菜葉制成,我們用的是芥菜。”
“把芥菜的葉子,摘下來放在通風處曬幾天,變成黃綠色之后,切絲,加鹽揉搓,出一些水后,撈出放在陶罐中,陰涼存儲半個月。”
“梅干菜的味道很是獨特,下次直播,我們也會用梅菜教大家做一道好吃的菜。”
隨著傅云河的講解,好幾種餡料的鍋盔,也都差不多了。
他再次給大家開起了虛擬,試吃結束后,時間也差不多了。
“愿你們有美好的一天,再見。”
退播。
結束的傅云河,沒有朝著年疏桐那邊走去,仍然是去到烤制鍋盔的爐子旁,又拿出來了幾張鍋盔,帶著鍋盔一起過去了。
“誰還要?”
傅云河一句問,哈哈最先舉手。
“哈哈要!肉的!”
“瓦礫想收集梅菜的味道。”
“我要甜的。”
最后一句,要甜的是林木說的,她第一次發言,還有點別扭。
好在這里的人沒有給她過多的注意力,傅云河也只是把鍋盔放在了桌子上,讓大家自己拿。
至于他自己,一手一張鍋盔,到了年疏桐的前面。
“要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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