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我美嗎?
此時的年疏桐,白衣如雪,墨發如瀑。
側頭,傾笑。
“美。”
傅云河腦子里有一團火一般燃燒的情緒,這一個字都是他本能的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
年疏桐仰頭大笑,一口干掉了酒壺中的美酒。
“美人更美。”
小木屋的人,眼看著年疏桐說完這一句話,飄然而上,飛走了。
剩下的人,雖心有震撼,但還是有理智在身的。
姬思思:“年老大會不會出事?”
瓦礫:“根據我的計算,年疏桐的實力,哪怕是再喝一百壇酒,也不會出事,她出事的概率極小。”
華老:“話是這么說,但還是要看著一點。”
瓦礫側頭看向華老,問出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
“你能追的上年疏桐嗎?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嗎?”
華老被問的愁眉苦臉,回答:“不知道,追不上。”
一旁的豆豆,本來在姬思思的懷里睡著了,后面又被年疏桐弄醒,現在的他,一只小手拽著姬思思的衣服,腦袋卻是看向了傅云河。
“小河叔叔,姑姑會有事嗎?”
“小河叔叔?”
“小河叔叔?”
豆豆喊了好幾聲,傅云河終于回過神來,看著年疏桐消失的方向。
“我去找找看,你們回去吧。”
傅云河開走了一輛飛行器,帶著年疏桐送給他的羊羊,一只手還不斷的揉搓著脖子上戴著的那顆珍珠。
“你在哪里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運氣好,他還真就找到了年疏桐。
只是還沒等他落地,地面上一條銀色巨蟒,冷血的眼神盯著他的飛行器。
而年疏桐則是舒服的躺在了銀色巨蟒的身上,睡的有點香甜。
在飛行器里的傅云河,看著下面的如小山般的巨蟒,又看了一眼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羊羊。
“銀子嗎?”
這條蛇,是不是一直在年疏桐腦袋上,當做裝飾品的那條小銀蛇?
看起來好像。
這一刻,傅云河明白了一些事情。
為什么頸白出現后,年疏桐便放心的出了藍星。
為什么因為紅冠的到來,她就安心的不再管養殖區了。
為什么頸白和小銀蛇,都被安排去守著正在建設的花卉與工廠去。
因為這些動物都是一方兇獸,或者說是一個不亞于年疏桐實力的存在。
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她會安排小粉豬跟著豆豆,因為豆豆最需要保護。
還有最開始的時候,她想要小銀蛇跟著自己。
但是發覺了他的不喜歡之后,又換成了現在的羊羊。
傅云河沒有任何害怕的情緒,只有一種甜絲絲,酸啾啾的感覺。
“原來從那個時候,你就在想著怎么保護我了嗎?”
傅云河沒有開走飛行器,而是停在離的有些距離的地方,一直守著年疏桐。
而小銀蛇沒有發動攻擊是因為羊羊借助了年疏桐的神識,給小銀蛇傳話了。
既然是認識的人,只要不過來,小銀蛇就不會動手了。
但哪怕是傅云河,也不可以接近年疏桐,這是小銀蛇的準則。
除了主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信。
日出東方之時,年疏桐醒了。
“主人,傅云河來了,見過了我變身的樣子,要不要滅了他?”
小銀蛇第一時間溝通了一下年疏桐,已經蓄勢待發了。
而傅云河身邊的羊羊,還默默的退遠了好幾步,不要誤傷到羊羊。
羊羊只是聽主人的話,才跟著傅云河的。
但是一切的命令,都是以主人為主的。
剛剛醒來的年疏桐都被弄迷糊了?
怎么回事?
睡醒一覺之后,她和傅云河變成仇人了?
“你先等等,我捋一捋。”
“見到了你的變身,我昨晚喝酒了,喝的是烈酒……”
“哦,這樣啊。”
年疏桐揉了兩下額頭,看了一眼那邊靠坐在飛行器外面的傅云河。
“別裝睡了!傅云河!”
年疏桐的一句話,傅云河沒睜開眼睛,但嘴角彎彎的笑了出來。
“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傅云河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完全沒有防備的走了過來。
年疏桐拍拍小銀蛇的身子,小銀蛇不是很情愿的展開身體,漏出了一個縫隙,正好能讓傅云河走進小銀蛇的包圍圈。
傅云河也沒有害怕,甚至好奇的看了好幾眼小銀蛇的身體。
“怎么樣,當初沒留下銀子,是不是后悔了。”
“嗯,還真是。”傅云河很是配合的點點頭。
此時的兩人,在小銀蛇身子圍成的圈內,年疏桐坐在蛇身的上面,傅云河站在她的對面。
“有什么感受?剛剛銀子建議我殺你滅口。”
“很好的建議,你沒采納?”
年疏桐很是配合的說:“我正在考慮,要不你給我個建議?”
傅云河一只手托著下巴,苦思冥想的樣子,讓年疏桐差點沒忍住的笑出來。
“要不你把我收了吧?”
年疏桐完全沒明白傅云河的話,什么叫把我收了?
”呵呵,就是聽你的話,你讓我朝東,我絕不向西。你讓我跪下,我絕不站著的意思。”
年疏桐緩緩的點頭,拉著長聲哦了一下。
“哦———就是說和現在沒有區別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笑了出來,也不再鬧著玩了。
年疏桐拍著小銀蛇的身體,對著傅云河挑眉。
“敢不敢坐一下?”
傅云河的實際行動回答了年疏桐。
“我好歹也當過指揮官,殺的蟲族比銀子丑多了。”
年疏桐舒服的靠在了銀子的身上,望著初升的太陽,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老是忘記你當過指揮官的事情。”
兩人之間安靜了一瞬,傅云河先開口說道:“我會保密的。”
“好啊。”
年疏桐答的很是隨意。
“我怎么感覺你不是很在意?”
年疏桐雙手躺在腦袋的下面,側頭。
“有什么可在意的!我孤身一人之時我都不懼,現在多了這么多最忠誠的幫手,難道還要變得膽小嗎?”
傅云河啞然失笑,他覺得年疏桐說的太對了。
不過,他還是多問了一句。
“羊羊也是如此嗎?”
“不是。”
年疏桐起身,招手,羊羊蹦蹦跳跳的跳了進來。
她兩只手把羊羊抱進懷里,反問了一句:“羊羊只聽我的,跟在你身邊就像一個監視一樣,你確定還要它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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