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聽見了哈哈的話,立即回復著說:“隨便吃!”
哈哈開心的把一盆骨頭都拿了過來,也不需要去啃上面的肉,只是一口一個的,嘎巴嘎巴的把骨頭吃掉了。
“哈哈,你確定這個肉要分給我們嗎?”
年疏桐又確認了一下,手指指著桌子上的缺了兩只腿的烤鴨。
“嗯,給了。”
哈哈也不抬頭,開心的吃著骨頭,還推薦大家的說:“這個也好吃。”
年疏桐心下有幾分感動,哈哈沒白養,知道心疼人了。
她伸手,把烤鴨從中間撕開,留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給了哈哈。
“哈哈,你吃吧,這半只就夠我們吃的了。”
她又看著大家說:“吃吧,又不是以后不能烤了。”
一句話,讓大家都不自主的笑了出來
對啊,又不是不能吃了!
他們開心的分食了半只沒有腿的烤鴨,還有范老做的那么多菜,大家都吃的很開心。
吃完烤鴨的年疏桐,節奏也慢了下來,拿了一粒花生米,放進了嘴里,有點好吃。
她又拿了一粒,越吃越上癮。
“這個炒花生米,吃著好上癮。”
她一句話,大家都表示贊同。
吃著,吃著,年疏桐覺得差點什么。
她站起身,去了她釀酒的地方,這個地方,只有她自己可以過來,也只有她自己可以打開。
年疏桐去到了一個地方,翻出來一個酒壇子。
年疏桐輕輕的聞了一下,差點火候。
“先將就喝吧。”
這是她用靈力釀的酒,味道很不一般。
當然時間久了,肯定更好喝,但是她饞酒了,先喝上一點吧。
年疏桐帶著酒壇子走了回來,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對著桌邊的幾個人說:“誰想喝酒?”
喝酒?
瓦礫最先拒絕。
“瓦礫的大腦不能受到損傷,年疏桐女士,瓦礫提醒你,喝酒對于人類的大腦具有一定的損傷,還對———”
“停!”
年疏桐實在是怕了瓦礫,這還沒喝上呢,一會都給她的興致破壞沒了。
總感覺瓦礫多說一會,她喝一口,就要仙去一樣。
“瓦礫,你可以不喝,但是我想喝,我不想被科普。”
年疏桐看了一圈,這里坐著的人。
豆豆太小,不能喝。
姬思思,看著就不能喝。
華老,年紀太大,還是別喝了。
哈哈嗎,不敢給他喝,要是真的喝醉了,他怕是能鬧事。
最后的一個是傅云河。
傅云河也收到了年疏桐的目光,就在他想舍命陪英雄的時候,年疏桐目光移開了,酒壇子也拿走了。
“來!誰想喝上一杯!”
年疏桐走了,拿著酒壇子,遠離了這一桌,找那邊吃著宴席的人去喝了。
這一桌的人,互相對視了一下。
“我要快快長大,陪姑姑喝酒!”
豆豆用力的吃了一大口米飯,吃多點,長高高。
姬思思面色為難,但還是對著豆豆鼓勵的說道:“豆豆,靠你了!媽媽不行。”
母子倆,一番商討,長大陪姑姑喝酒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了。
哈哈倒是有點糊涂,指著自己說:“我能喝酒。”
傅云河想張嘴,又合上了。
他真的想說,哈哈還是不要喝的好。
因為他的酒量真的是極差。
差還不算,還耍酒瘋。
這一桌子的人,真的是沒有一個能陪年疏桐喝酒的。
傅云河覺得,他自己勉強還行,只是等一等吧。
以后身體好了,就行了。
一頓宴席,年疏桐幾乎自己喝了一整壇的酒,因為除了范老,也沒什么人陪著她喝。
她自己喝完一壇之后,倒也沒有醉的不省人事,但是多少有點迷糊了。
因為這個身體雖然經歷過雷擊,宛若新生,但是沒經過酒精的浸染。
換句話說,喝的少了。
傅云河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年疏桐,當看見她干了一壇酒之后,他有點不好的預感。
這個要是喝多了,殺傷力好像更大。
但誰又能攔住她呢?
傅云河看著年疏桐把酒壇子隨手的一扔,他就立即從椅子上起來,幾步跑了過去,隨時準備接住年疏桐。
年疏桐現在的狀態就是,大腦很清晰的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有點站不穩。
“主人,你醉了。”
刀刀操心的也是一直盯著年疏桐,青色的光芒,沒有收到年疏桐的召喚,自己出來了。
在年疏桐的后面,形成了一個環形,隨時能接住她。
“我沒醉,我的腦子很清醒。”
“宿主,小八提醒您,你的大腦盡管清晰,但是你的行為已經不受控制了。”
“主人,我帶著你回去吧。”
此時剛到的傅云河,看著年疏桐被一團青芒環繞著,眼角的淚痣,因為醉酒,紅的似火。
而年疏桐此時猶如一個卸下了所有盔甲的人,臉色粉紅,眼神迷離,對著傅云河拋媚眼。
“你,是誰家的美人啊?”
年疏桐勾著一根手指,對著傅云河笑的燦爛。
“是你家的,你家的。”
傅云河想上手去扶,又不知道扶哪里,干脆的說道:“你能自己回屋嗎?”
回答他的是,已經朝著小木屋移動的年疏桐。
年疏桐此時有點睜不看眼睛了,自己干脆舒服閉上了眼睛,任由刀刀帶著她動。
她的酒,是靈力釀的,不太好用靈力化解。
好在也不會讓人難受,睡一覺就好了。
傅云河只好吩咐了姬思思,去給年疏桐梳洗一下。
姬思思鄭重其事的進去了,但是門都沒進去,她被轟出來了。
她站在門口,對著所有站在這里的人說:“我進不去,里面那道青芒,好像有生命一樣,不讓我靠近。”
傅云河看了一眼,應該沒事的?
他開口對著姬思思說:“先這樣吧,你們也都回去吧。”
“我會看著一點的。”
大家也沒有辦法,論武力值,這里面誰也不是年疏桐的對手。
大家都散去之后,傅云河搬來了一把椅子,就守在了年疏桐的門口。
他看向里面那一道青芒,不知道為什么,只是開口說道:“我不進去,只是在這里坐著,要是她口渴了,我也能給倒杯水喝。”
不知道是不是傅云河的話起了作用,總之那道青芒退回去了一點,安心的守著年疏桐。
傅云河對著屋內淺淺的一笑,閉上了眼睛,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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