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初九:、、、、、、、、、
直播繼續,傅云河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了,他是真的著急要去吃飯。
接下來的直播,網友只看見一只手掀鍋蓋,不斷的掀鍋蓋,評論區緊接著一陣哀嚎,還有埋怨。
“這個是炸豆腐卷卷肉,這個卷炸完之后,特別的脆。”
“不信?”
“沒關系,我幫你嘗嘗。”
“咔嚓咔嚓”的脆響,在直播間看不見的畫面外響起。
傅云河的聲音在咔擦之后響起。
“這回信了嗎?”
我求求你做個人吧!
不帶這么玩的!
我家的爺爺都被你要氣哭了。
我上一秒關閉了虛擬,可下一秒又自虐般的打開了。
我也是,一邊哭,一邊虐待自己的精神。
傅云河依舊沒管,他玩的很開心。
繼續。
“這一份叫做拆骨肉,把貼近骨頭的那層肉,也是最嫩的那一層,煮爛剔下來,淋上蒜醬。”
“這個味道嗎——”
不想知道。
我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你倒是多開幾份虛擬啊!
這么多菜,開的還不如以前一次多!
他絕對是故意的。
我要投訴你!投訴你精神虐待我!
傅云河好聽的笑聲響起,似乎有點遺憾的說:“既然這樣,那就不說味道了吧。”
“我們直接看下一道菜。”
他走了。
走的不帶走一片云彩,干凈利落。
不要!我的拆骨肉!
萬一我能搶到呢!
可惜,不論怎么喊,傅云河依舊沒有停下,而是繼續顯擺。
“這一份,是蒜香烤魚。上面利用一塊鐵板,下面放的是燃料。”
一個長方形的蓋子,被傅云河掀開。
蒜香撲鼻,魚香四溢。
那魚的皮有些焦焦卷卷的,看起來特別的誘人,還有那肉,怎么感覺特別的嫩。
就在大家臆想這道菜有多好吃的時候,傅云河一句話打斷了大家的幻想。
“這個魚就不好給大家試吃了,不能破壞整體性,所以我們看下一道。”
你喪良心啊!
我的天!我要給你送炸彈!
我要送刀片!
我要用激光槍掃射你。
直播間的人,好多人去找道具,準備轟炸一直饞大家的傅云河,可意外的發現他竟然關閉了這個功能。
哪怕是炸彈,刀片也是屬于花錢買的道具。
不是有句話嗎,黑紅也是紅。
管你罵不罵,肯花錢那就是贏。
只可惜,網友的一腔憤怒無處可發。
打開大賞功能!
打開打開!
開開開!
傅云河已經走到了下一道菜那里,他勸解著大家說:“不要這樣,我們東家說了,我是一個正經的美食直播,不需要大家的打賞。”
一直跟在傅云河身后的年疏桐,眼神危險的看著前面的傅云河,她什么時候說過?她自己怎么不記得了?
這個家伙,膽子越來越大了。
這叫什么?甩鍋。
年疏桐看著玩的越來越開心的傅云河,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當然力道沒有多大,要不然傅云河現在已經飛過山,掉進海里了。
直播中,只看見畫面抖動了一下,一只腿突然從外面,突兀的插了進來一樣。
總感覺,剛剛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我賭有人踹他。
哈哈哈哈哈!我也是這么想的。
大快人心!
痛快!再來一腳。
雖然我很喜歡主播,但我還是想說,再來兩腳。
踢踢踢!
后面也一直看著直播間的年疏桐,真的想滿足一次網友的請求。
可前面的傅云河說話了。
“來不及了,一會烤乳豬就涼了。”
傅云河只是踉蹌了一下,調整好腳步之后,腳步加快的走向了烤乳豬,今日的主菜。
“這是今天給大家看的最后一頓菜,看完之后,我們就要吃飯了。”
本來評論區的人還想著再說一說今日拉仇恨的傅云河,可當他進入到了虛擬的范圍之后,所有的聲音都停下了。
也不知道是豬肉太好,還是蜂蜜太好。
兩相結合下,會讓年疏桐忍不住,也讓傅云河想報復加炫耀。
總而言之,這只乳豬的味道,簡直侵入到了每個人的靈魂深處。
這絕對是小河直播以來,最厲害的一道菜了。
小河大大,我不罵您了,您看著乳豬能不能開啟個虛擬試吃?
對對對,多開點,我們加錢給你。
不錯,你說賬號,我就立即轉賬。
我想買真的,大大,多少錢我都想買。
求求求!
一定要開虛擬試吃啊!
多多開!
拜托拜托!
本來還是一頓鬧罵的評論區,風向眨眼間變了。
不僅是廣大網友變了,直播管理員柳橙,都覺得要忍不住了。
他旁邊看著直播的柳爸爸,柳媽媽,一人拽著柳橙一只手臂,都在想一個問題。
這個烤乳豬,算不算那個職工餐?
有著同樣擔心的還有于則名,他可是拿著合同吃東西的人,那這次算不算?
川家,已經不只是川維寶忍不住了,川家的其他幾個人,甚至都有點后悔,怎么才發現這個直播。
他們家已經是富裕的不能再富裕了,一天吃一到兩次正餐,營養液吃的極少。
可這個烤乳豬,還真的是見都沒見過,那個誘人的甜香味道,到底是什么?
原本還想著要去遲家吃一頓的川維雙,也有點挪不開眼睛了。
這個好像有點超出認知范圍了。
一個小破店,還真的有好東西?
就在各方求著小乳豬的時候,傅云河絕對做了一件更令人牙根癢癢的事情。
他點了火,又開始了烤乳豬了,每轉一圈他都刷上一層蜂蜜。
“這個東西叫蜂蜜,是蜜蜂生產的,滋味很好。”
“每刷一層,都會與豬肉發生完美的融合,因為小乳豬的身上,已經被劃了很多刀,就是為了讓它完美的吸收蜂蜜。”
他竟然還講解起來了!
直播畫面外,年疏桐看著不斷作死招仇恨的傅云河,心里終于有了一個認知。
男人至死是少年。
刀刀說的真對!
這么幼稚的傅云河,還是她第一次見。
一直站在年疏桐旁邊的豆豆,一根小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年疏桐的手背,一只手捂著小嘴,悄聲的說:“姑姑,小河叔叔幾歲了?”
“幾歲了?我也不確定。”
她是真的不知道,誰知道這個男人真實年齡到底是多少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