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早飯時間。
“這個白色的是豆漿,按理來說加一點糖更好吃,但我們沒有合適的糖,先這樣喝吧。”
“這個是豆腐腦,應該澆上一點鹵子,不過我們依舊沒有,將就吃吃吧。”
年疏桐介紹完之后,自己先拿起了一杯豆漿,醇香,濃郁。
她不是很喜歡,不過也不是特別討厭,干脆喝沒了一碗,不再多喝。
“還行。”
別的人,也都端起碗來,開始嘗嘗這個新食物。
其中哈哈動作最快,他幾乎是最大口的喝了一口,可接下來,他的眼睛凸出,腮幫子鼓鼓的,嗯嗯個不停。
年疏桐一看就明白這是不喜歡,她指著小溪說:“離遠點。”
哈哈像是得到了特赦,蹭的一下竄出去了,一口吐出了白色的豆漿。
這還不算完,他蹲在小溪邊,腦袋扎到了小溪里,咕嚕嚕的漱口,好半天才回來。
回來后的哈哈,用力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像是遠赴戰場的戰士一樣,面色嚴肅,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再次端起了豆漿碗。
“哈哈,你干什么?”年疏桐一根手指,按下哈哈的手腕。
哈哈歪頭看著年疏桐說:“大好人給的東西,哈哈要喝沒。”
“剛剛沒忍住,這次我有準備了。”
憨憨的哈哈,用力往上抬腕子,可是紋絲未動。
“哈哈,不喜歡可以不喝,沒關系。”年疏桐一根手指用力,哈哈手中的碗,當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
哈哈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碗,又抬頭看看年疏桐。
“你真好,比指揮官還好。指揮官還逼著哈哈喝營養液。”
哈哈一點沒反應過來年疏桐的力氣,為何如此大,只是單純的感動加高興。
“那是自然。”
年疏桐毫不客氣的,收到哈哈更感動的眼神。
旁邊的傅云河,把豆漿碗抬高,擋住了自己的眉眼,白眼翻出了花。
傻狼!
自己當時逼他喝營養液,那是在戰場上!再不喝,命都沒了。
“美人喜歡?”年疏桐看著抱著豆漿碗,喝了半天都沒放下的傅云河。
“很喜歡。”傅云河確實很喜歡,他已經喝了第二碗了。
“那就多喝點。”年疏桐又給傅云河盛了一碗。
傅云河看看碗里的豆漿,又看看年疏桐,這是讓自己喝個水飽嗎?
能怎么辦?年疏桐給的,毒藥都要面帶微笑的喝下去。
餐桌上的其他人,對于豆漿接受程度都很高,沒有像哈哈那樣的,但也沒有像傅云河那樣喜歡的。
至于豆腐腦,雖然沒有鹵子,但本身也不難吃,大家更是喜歡。
一頓早飯,除了哈哈自己吃了一盆飯之外,大家都吃了不少豆制品。
早飯結束后,年疏桐繼續蓋房子,哈哈開荒,張慧母子繼續挑豆子。
傅云河拿著麥種,去瓦礫終于做好的槽子里,發麥芽。
王福三父子,留下兩個孩子鋪路,王福幫著年疏桐蓋房子。
不過,當他過來之后,他發現高估自己了,他貌似什么也幫不上。
年疏桐一人,相當于現代的挖掘機,吊車等機械的結合體。
一根原木,她舉重若輕的單手就拿起來了。
王福默默的來,又默默的回去了,還是鋪路適合自己,留在這的他,除了礙事,沒別的作用。
白天很快過去,到了晚上7點。
今晚傅云河要繼續直播,而直播的內容,就是他練習了一下午的油煎豆腐。
由于傅云河的練習,小木屋這些人吃了一天的豆腐,也算沒白吃,他練的有幾分模樣了。
晚上七點,直播準時開始。
“大家好,我們今天做一種新的食物,油煎豆腐。”
“給大家看一下,這個四四方方的白色食物,是我們利用黃豆做出來的,起名豆腐。”
哈哈哈我第一名!
沒有栗子么!我想要栗子!
對對。我就是為了給我們春春搶一份栗子。
栗子!栗子!栗子!
我要甜甜的栗子。
這個豆腐看起來軟塌塌的,沒有食欲。
與樓上一樣,還白光光的,感覺沒有味道。
要栗子!不要豆腐!
要栗子!不要豆腐!
直播間,竟整齊劃一的喊起了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