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年疏桐一擊偏離狼人,落在小溪中。
十幾米高的水幕被擊起,又轟然落下。
她雙腳落地,看向對面懵逼的狼人問:“為何不走了?”
狼人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猛烈搖頭。
“不能說!不能說!”
此地無銀三百兩,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人,他別有用心嗎。
年疏桐嘴角單邊上挑,對著狼人招手說:“吃下這個,就能留下。”
此時她的手中,是一顆花生粒大小,五顏六色的水珠,水珠凝而不散,顫顫巍巍,可一看就不太健康。
狼人兄弟上前,問了一句:“好吃嗎?”
可他也不等年疏桐回答,痛快的吃了下去,還仔細的品了品。
“還有么?我沒吃飽。”
年疏桐辨認著,這狼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憨?
暫時看不出來,不過若是裝的,希望你能一直裝到她滿意為止。
“你叫什么?”年疏桐開口詢問。
狼人眼睛陡然發亮,拍著自己的胸膛說:“我叫哈哈。我家指揮官起的。”
哈哈?二哈?
“好聽吧!是不是特別好聽,每次別人聽見我的名字,他們都會笑,肯定是羨慕我了。”
“呵呵……好聽。”年疏桐剛說完,便聽見了瓦礫的喊聲。
“年疏桐女士,小河終于要死了。”
年疏桐連忙轉身,發現地上的傅云河臉色蒼白如雪,呼吸困難,確實是一副要別離人間的樣子。
“喂,病秧子!你答應我的直播還沒做呢!你要是死了,我就只好剝了你的皮,給瓦礫披上了。”
傅云河害怕不害怕不知道,瓦礫著實害怕了。
瓦礫第一次扶起傅云河,一根手指發出電流,在傅云河的心臟處進行急救
“小河,不要死。瓦礫不想變得與你一樣丑。”
正在慢慢緩解的傅云河,先是被年疏桐的話嚇得一跳,又被瓦礫的話氣的一跳。
都是什么人?
就不能好好的救人嗎?
年疏桐蹲在傅云河的旁邊,看著瓦礫搶救著傅云河,還有閑心夸贊著說:“瓦礫懂得還挺多。”
救人的瓦礫,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下來,開始自夸起來。
“瓦礫是.....”
“停,救人!”
年疏桐看著不情愿的瓦礫,一個眼神殺過去,老實了。
瓦礫毒舌是真,但認慫也夠快。
“這個女人怎么了?”
狼憨憨哈哈也過來,在傅云河的旁邊蹲下了。
“小河是雄性,也就是男人。”瓦礫救人多少有點兒漫不經心了。
“男人?不可能?”憨憨哈哈做出了一個大家都沒想到的動作,他竟然伸出了一根手指,確認了一下傅云河的性別。
“真是男人?可他怎么長了一張美嬌娘臉,我們指揮官最不喜歡了。”
“指揮官不喜歡,我也不喜歡!”
虛弱的傅云河,這一刻無比想真的死去。
這幫人,真的是在救人嗎?
一個看熱鬧,說風涼話的年疏桐。
一個心肺復蘇,還能兼職嘮嗑的瓦礫。
一個竟然摸自己那什么的憨憨,傻狼,哈哈。
真是白白辛苦他,耗費好不容易積攢的精神力,給他傳話了,活該他被年疏桐揍死!
傅云河終于緩解了不少,緩緩的睜開眼睛說:“我還好。”
“我去干活了!哈哈跟上!”年疏桐起身就走,毫不留戀。
瓦礫更是干脆,收回自己的手指:“幸好你活著,要不然瓦礫頂著你的樣子,沒人喜歡瓦礫,便不能完成延續機械族的使命了。”
“說的對!他這個樣子看著就不行。”
不行?哪不行?你說明白?
傅云河撇了一眼哈哈,眼神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