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漓煙:、、、、、、、、、
在空間里忙活完了好久,向白薇才出來。
她輕輕的側過身子,看著另一邊平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姜睢。
向白薇不知道此時的姜睢,其實正在系統里大殺四方。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長的這么好看的男人?可惜了,這輩子有緣無分...
向白薇看著皎潔月光下的健壯身軀,面帶憂傷的獨自告別。
如果自己一開始遇到的是這一世的姜睢,那她該有多幸福啊!
想起前段時間,身邊人在自己面前夸贊姜睢的話,她每聽一遍,就會在心里感慨一次。
只可惜,如今遇到完美姜睢的,是已經遍體鱗傷,不愿意再嘗試愛情滋味的向白薇。
怪就怪在,沒有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
如今已近九月份,距離十月份的考試只有不到四十天左右的時間了。
向白薇平時有觀察過,姜睢對此次的考試把握很大,不出意外的話,他一定能考上大學。
一旦高中,他勢必要離開這里,去往外地求學。
當然,他這樣的人才,要是一直拘在這小小的地方,那才是可惜。
向白薇已經在心里打算好了,等姜睢確認要去外地求學的時候,自己就和他離婚。
成婚至今,姜睢始終堅持不離婚,向白薇猜測有兩種原因。
一來,姜睢身為學校的校長,好名聲在外,如果離婚的話,難免會被人猜測生活作風有問題。
二來,向白薇認為自己外形條件還算不錯,姜睢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會對她有點意思也很正常。
對大部分女人來說,她們都不會討厭優秀男性對自己的青睞。
但遍體鱗傷的向白薇,對給自己帶來一世傷害的姜睢來說,心里沒有憧憬,只有等待離婚的冷靜與耐心。
雖然偶爾,她在看著姜睢那張臉和盛滿溫柔的眼睛時,也會心悸。
但也只能到心悸這一步。
向白薇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吐散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情。
男人不可靠,事業最可靠。
想起自己蒸蒸日上的事業,向白薇嘴角忍不住露出微笑。
與其將心放在男人身上,為此惶惶不可終日,倒不如將心思全部放在自己一手打拼的事業上。
錢賺到手了,攥在手里了,那才是真正的踏實。
向白薇拉高被子,帶著對自己未來事業的美好憧憬,美美睡去。
再醒來時,外面的日頭已經高高的了。
另一側床上空空如也,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床尾處搭著姜睢的那件黑色外套。
也不知道他人上哪去了。
睡足了覺的向白薇,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起身去衛生間洗漱。
再回來時,發現姜睢已經回來了,此刻正坐在桌邊擺弄食物。
看樣子他剛才出去,是買早餐去了。
見向白薇出來,姜睢連忙招手:“薇薇,這是我特意跑旁邊那條街買的,據說那家的早點最好吃,快過來試試,還好我時間點掐的準,再晚一會兒的話,就買不到了。”
“你怎么買了這么多?”向白薇看著滿桌子琳瑯滿目的早點,“還有,你怎么把這些東西帶回來的?”
“這東西也不多啊,就是看著多,”姜睢把一碗豆漿推到了向白薇的面前,“先喝杯豆漿墊墊肚子,剩下的慢慢吃。”
“謝...謝謝。”
吃過早飯后,姜睢有心帶著向白薇再去溜達溜達。
昨日向白薇滿心滿眼的全是找合作商,壓根沒有逛街玩的心思。
姜睢覺得好不容易進城一趟,再往后,兩個人都忙,向白薇得忙作坊還得忙秋收,自己除了秋收,還有學校和機械廠的事情,更要應對眼看著就要來了的考試。
估計再難找出,像今天這樣單純的出來玩的時間了。
“我們還是早點回向家村吧。”一心撲在事業上的向白薇,卻極力表示要回家去:“作坊里事情那么多,明天還有一批送往省城的貨,今天我得再親自檢查一遍。還有你,你事情比我多,怎么心里那么沒數?”
有心想陪媳婦逛街的姜睢,真是有苦說不出,但又只能順著她。
回去的路上,向白薇看看幾次三番找話題和自己閑聊的姜睢,再瞅瞅姜睢那雙凌厲漂亮但此刻盛滿了深情,甚至還帶著幾分討好的眼睛,狠狠心,硬生生擠出了一個哈欠,抱著背包,靠在座椅上:“好像還是有點困,我先睡一會,到家了你叫我哈。”
姜睢咽下剛想出來的新話題,調整了一下姿勢,耐心等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把向白薇的頭掰向了自己這邊。
必須讓她枕著自己的肩膀睡。
裝睡的向白薇滿心無語,同時在心里暗暗尋思,回頭得慢慢拉開和姜睢之間的距離。
不能再任由其自由發展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她怕自己會首先繃不住。
經歷了一個失敗的七夕后,姜睢整個人都顯得特別頹廢。
馬峰成最先發現姜睢這幅狀態,特別八卦的過來找他:“姜校長,你這最近的反應,瞧著很像是夫妻生活不太順啊。”
心思被戳穿的姜睢,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
被冷遇的馬峰成心里也不惱,笑呵呵的走了。
但沒幾天,馬峰成就給姜睢送來了一份大禮。
當時剛好是中午時分,姜睢正在廚房做飯呢,馬峰成神神秘秘的抱著一個東西進來了,還專門用布包裹著,光猜是猜不出來那里面是什么的。
“你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姜睢伸手摸了摸馬峰成胸前抱著的東西,“好像是個玻璃瓶?”
“對,這是我特意給你弄來的好東西,”馬峰成神神秘秘的拉著他進了屋,把懷里抱著的那東西放在桌上,“這可是極其少見的鹿血酒,作用我就不多說了,同為男人,你清楚的很。”
姜睢表情一言難盡:“你給我送這個干什么?我用不到它。”
“自家兄弟就別逞強撐面子了,”馬峰成一副我很理解的表情,拍著姜睢的肩膀,“我知道你有難處,不用硬撐,兄弟都理解。”
“你理解個屁,拿上這東西趕緊走,我用不著。”姜睢用布把酒瓶包裹好,重新塞回了馬峰成的懷里,“你自己拿著用,我看你更是需要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