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忘憂:、、、、、、、、、
陸家的大喜事,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
要么陸老爺子或者陸老夫人做壽。
要么陸長川結婚生子。
至于家里其他人,無論是老人過八十大壽,還是誰家的孩子出國留學,恐怕都只是一件尋常喜事,規格沒高到讓一心居擺19天流水宴的程度。
二老過壽嗎?
不對。
陸老爺子是二月的壽辰,陸老夫人是十一月。
陸長川結婚?
幾乎是這樣的念頭剛一浮起,就被秦宛意果斷否定了。
帝都陸九爺結婚,恐怕打從他表白開始就要全城轟動了,怎么可能這么低調?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一樁能對的上了。
四爺陸彥晟的孩子,也就是葉晚那個弟弟,認祖歸宗了。
一想到葉晚這無異于是天賜的好運氣,秦宛意心里就止不住的犯嘔。
全華國近20億人,每天都有那么多的孩子要出生。
陸四叔那個孩子,怎么就好巧不巧的是葉晚那個弟弟呢?
認定了一心居大宴賓客是那孩子的緣故,秦宛意再心氣不順,也只能悻悻的調頭離開。
再一想到周六就快到了,到時候和那位蘇總的會面,約在哪里都不如一心居那么便利,仿佛已經預知到了那不會順利的結果似的,秦宛意直到回到家,臉色都有些陰郁。
進門踢掉高跟鞋,秦宛意像是被抽干了身上的力氣一般,軟軟的癱在了沙發上。
做女人真的好累啊!
而做一個成功的女人,更是累上加累。
去年之前,她只是簡繁的副總,每天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好了。
下了班,約朋友去清吧坐坐,抑或者逛逛街。
偶爾年節,還能去周邊的度假村休閑幾日。
日子忙碌又安逸。
可從年初簡繁脫離秦氏,再到和星辰娛樂合并創立了繁星直播,秦宛意覺得自己每天像個轉不停的陀螺,沒有一刻是清閑的。
秦宛意都不記得,她上一次心無旁騖的放松是什么時候了。
她真的,好累啊!
早知道,當初就不跟秦馳洲放狠話了,要是簡繁還背靠秦氏……
沒敢再繼續想下去,秦宛意倏地睜開眼睛,站起身走去酒柜前,打開一瓶酒斟滿一杯,端著去了落地窗前。
沒有假如。
假如簡繁依舊背靠秦氏,那無論她多么能干,做出的成就歸根結底都算在了秦馳洲頭上。
那她一步一步,如此辛苦的往上爬,意義又在哪里?
當初的秦氏家宴,秦老爺子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秦家的未來掌握在他們每一個人手里,他哪怕老了也不會任人唯親,誰有能力,家業就交到誰手里。
誰說女子不如男?
她比不上陸長川這樣的男人,對比一個秦馳洲,還是沒問題的。
辛苦就辛苦些吧,熬過這幾年,就好了!
仰頭喝盡高腳杯里的最后一口酒,秦宛意深呼一口氣,抓起手機打算從人脈圈子里找幾個大佬,看看能不能幫她說幾句話,搞定那個蘇總。
通訊錄里翻了一遍,秦宛意還沒想好找誰。
電話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