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忘憂:、、、、、、、、、
阿德里記得清楚,當初開這家酒吧的時候,這張法國梧桐木制成的斯諾克臺球桌,是十多個工人合力抬上來的。
而此刻,那一身黑衣的華國女孩兒一抬腳,這張一噸多重的臺球桌,像是一張白紙一般凌空飛了起來。
咒罵出口,阿德里是在女人們的尖叫聲,和手下們驚慌失措的神情中急急退開的。
下一瞬,桌子轟然墜落,四仰八叉的砸在了他面前。
再看向葉晚,阿德里臉上的笑瞬間斂盡。
“來人啊,抓住她!”
阿德里一聲吼,離門最近的兩個手下朝葉晚撲了上去。
然而,讓他失望了。
仿若那不是兩個人,而是兩個麻袋。
那容貌絕美的女孩兒左一腳右一腳,兩個手下像秋天的落葉被狂風吹起一般。
正面撲上去的那個撞在墻上,又狠狠地墜在地上。
依稀還能聽到肋骨斷裂發出的脆響。
側面撲上去的那個就更慘了!
背撞在墻上不說,頭還撞到了燈柱上。
砸落在阿德里腳前時,連句完整的求救都說不出,白眼一翻徹底暈死了過去。
一切只發生在一瞬間。
如果說前一秒還有抓住葉晚弄死她的打算,那么這一刻,阿德里只想好好活著。
“過來!”
清冷的女聲響起時,阿德里的手下意識的摸住了口袋。
就見那道眸子冷冷的看了過來,“你是想掏槍出來?你可以試試,看看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匕首快!”
這才看到葉晚掌心里握著一把刀尖鋒利的柳葉薄刃,再想到她方才那干脆利落的出手,和動作間展現出來的強悍戰斗力。
阿德里把手收了回來。
方思堯連滾帶爬的撲到了葉晚懷里。
“葉,葉晚……”
直到這會兒才敢哭出聲來,方思堯的眼淚噴涌而出,抓著葉晚胳膊的手抖得篩子一樣。
看看她身上那堪堪只到大腿的小裙子,葉晚嘆了口氣,脫下身上的風衣披在了她身上。
下一瞬,葉晚眼眸緊縮,手里的匕首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啊……”
嚎叫聲響起,阿德里抱著胳膊倒在了地上。
血流如注,臉色頃刻間就白了。
見鬼一般瞪大眼睛看著葉晚,阿德里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明明是看到她脫了風衣給方思堯穿的時候才去掏槍的。
為什么……她還是看到了?
再看到一步步朝他逼近的葉晚,阿德里一邊冒汗一邊往后退,“別……別過來,你們華國不是有句話,叫君子動口不動手嗎?我,我沒動她,你……”
“君子?”
穿著馬丁靴的腳狠狠地碾在了他的傷口處,耳聽對方發出殺豬一般的痛苦嚎叫,葉晚沉聲道:“我可算不上是什么君子,區區小女子而已!”
“晚姐……”
“別動!”
方思堯的大叫聲,和對面棕色卷毛冷沉的聲音同時響起。
葉晚回頭,正看到牌桌對面那自始至終都沒出過聲的男人,和他手里對準了她的槍口。
“我喜歡你!”
卷毛目光熾熱的看著葉晚,緩緩起身朝她走去,“夠美,夠辣,夠魄力!小黑貓,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
“好啊!”
葉晚緩緩抬腳,“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