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你看著眼生啊,以前來過青闕嗎?”
“懂不懂拍賣的規矩啊?老老實實加到300萬差不多得了,哪有像你們這樣,一次性加價到500萬的?”
“就是啊……鬼少,你們青闕的大門沒守好啊,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啊,怎么混進來的?”
先有葉晚兩次舉牌開價,把那座起拍價100萬的落地鐘生生推到了2200萬的高價上。
好不容易那個漂亮的妖孽一樣的女孩子安靜如雞了,沒想到,蔣硯池又開始了。
這兩人,是托兒吧?
心里這么想的,有人也就這么直白的問出口了,“鬼少,這倆人不會是你們青闕雇來的托兒吧?”
幾乎是一瞬間,大廳里就倏地一靜。
臺上,俊魅的年輕男人臉上還帶著笑,唇角也微微勾著。
眉眼低垂看著手里的拍賣槌。
可聽到那句話,他抬起頭來,陰沉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臉上的那抹笑便襯的鬼魅一般陰森恐怖了。
“你們特么……”
“阿鬼!”
鬼少帶著怒氣的話語才剛出口,就被一道威嚴震懾的聲音給打斷了。
大廳里的眾人齊齊抬眼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見鬼一般齊齊失聲。
“貴老大,您也在啊?”
“四海叔,我爺爺天天念叨您呢,有空去家里喝茶啊!”
“貴老大,臺上這是個什么東西啊?您給我們說道說道,也讓我們長長見識唄。”
有人寒暄。
有人插科打諢。
片刻前那遍布大廳的冷厲陰森的殺氣轉眼間散了個一干二凈。
“范少……”
即便是室內依舊戴著墨鏡,貴伯站在二樓的扶梯前,沖著樓下說道:“你可以懷疑青闕的東西是贗品。但是,你不能說青闕雇了托兒,你這不僅是在侮辱青闕,也是在打我的臉,你說呢?”
幾乎是看到貴伯的那一瞬,方才開玩笑的那人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此刻被點名,頓時訕訕的站了起來。
狠狠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范承州點頭哈腰的賠著小心道:“貴伯,貴爺,我就是腦子那么一熱,順嘴胡說的。我錯了,我真錯了,要不這么著吧,這平底鍋,500萬,不,600萬,我買下來,算我給您賠不是,好不好?”
說完,范承州又回頭沖鬼少作揖,“鬼哥,都是我的錯,東西我買了。一會兒拍賣會結束,我請您喝酒,成不成?”
對方態度擺的誠懇。
貴伯沒再多言,轉身進了包房。
大廳里,所有人都還停留在“怎么把這尊佛給招來了”的震驚中。
就聽臺上的鬼少敲了敲槌子,“600萬一次。”
“600萬兩次。”
“600萬……”
“700萬!”
“800萬!”
“900萬!”
牌子此起彼伏的舉起,眾人競爭的十分踴躍。
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回應并不是想要臺上那黑不溜秋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兒。
而是為了給貴伯和鬼少賠不是。
東西不值錢,可這兩人的面子可老值錢了。
得罪了這兩個人,以后還想再恒城拍賣場里混?
別開玩笑了!
眼看那東西的價格直沖著1000萬去了,蔣硯池心里發苦,頭腦一熱,高高舉起了牌子,“1500萬!!!”
今年的青闕,門上寫著“人傻,錢多,速來”這幾個大字嗎?
眾人齊齊回頭,像看二百五一樣看向蔣硯池。
范承州長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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