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忘憂:、、、、、、、、、
“因為你的眼睛啊。”
臉上掛著真誠的微笑,葉晚直視著賀斯臣的眼睛道:“我在里面看到了兩個字。”
賀斯臣的眸色從認真變成了嚴肅,“什么字?”
葉晚遲遲沒開口。
那兩個字過于沉重,以至于讓她覺得說出口,都是件很有壓力的事。
好半天,葉晚伸手在身邊的石椅上寫了兩個字。
救我。
賀斯臣怔怔的看著那兩個字,陷入了長久的出神。
那一刻的他,無疑是憤怒的。
可比憤怒更洶涌的,卻是無助。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幾年,天南海北的到處工作,他沒有一個人在外面單獨出現過。
鴨舌帽的慌亂。
孩子的哭鬧。
他第一反應就是報警。
可他沒有手機。
求助路人嗎?
就像葉晚能憑借一句話認出土肥圓是同伙一般,他也猜到了,以至于他不知道該求助于誰,只能抓著鴨舌帽不放。
葉晚抓住他胳膊的那一瞬間,急躁和慌亂儼然已經讓他變成了那個被禁錮在鴨舌帽懷里的小男孩。
懵懂無知,哪怕知道身處險境卻只能嚎啕大哭的小男孩。
曾經的他,是不是也是這樣離開家,離開父母的?
那時候,要是有個人像今天的他一樣,幫他一把,就好了。
“葉晚,謝謝你!”
眼眸里的痛楚一點點消散。
低垂著頭,賀斯臣輕聲道謝。
替那個已經回到母親懷抱的小男孩。
也替……他自己。
因為那么多人,只有葉晚聽懂了他的求救。
“葉晚……”
攝影師遠遠的站在屋檐下,就見葉晚和賀斯臣坐在那兒在聊天。
畫面靜謐的像是一幅畫,美好又惹人遐思。
可是,他們是不是忘了什么?
節目還在錄制中呢。
攝影師揚聲喊道:“時間快到了!”
沖攝影師點頭,葉晚回頭看向賀斯臣,“你會喝酒嗎?”
賀斯臣下意識搖頭,“我從不喝酒。”
喝酒意味著失控。
而失控后做出的事,清醒過來一定會后悔。
葉晚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晚上我送你一罐酒,度數不大,喝完可以體會一下微醺的感覺。睡個好覺起來,心情會好很多。明天睜開眼,你又是那個魅力無限的臣哥!走吧……”
抬眼看著葉晚,賀斯臣眸光微暖。
從早到晚,她永遠都笑呵呵的,好像沒什么事能影響她的好心情。
真好,真……羨慕!
賀斯臣起身跟了上去。
也許是運動過腦子清晰了些,回程的路上,兩人幾乎沒怎么費力,就各自找到了地標所在處的寶貝。
即便如此,再回到七姐土菜館,依舊比規定時間晚了一個多小時。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靈姐已經從導演那兒知道葉晚和賀斯臣出了點計劃外的狀況,一句埋怨都沒有,招呼著服務員送兩杯水給他們喝。
鐘惜羽的眼睛,一直在兩人之間打轉。
上午考驗的是團隊協作能力,下午可不是。
葉晚和賀斯臣的地標分明不是一個地方,這兩個人為什么是一起回來的?
還晚了一個多小時。
他們……做什么去了?
看著賀斯臣那張仿若冰雪消融不再高冷的臉,再看看葉晚那明明只著了淡妝卻依舊美的出塵脫俗的微笑。
cp感簡直不要太強!
鐘惜羽氣的捏皺了裙子。
再一想到節目一開播,葉晚會被賀斯臣的錦衣衛們罵到不忍直視,鐘惜羽唇邊浮起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
葉晚,希望到時候,你還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