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卿:、、、、、、、、、
“所以這是你不要讓我忘記的方式...”
她好像擺脫了一個男主的死亡線,但又好像沒完全擺脫。
塞拉說不出現在是什么滋味,反正有點無奈。
她被擁有雙腿的洛西德抱到一塊淺水中的巖石上面,以抱小孩的姿勢側坐在他的大腿上。
角色突然就這么調換了,她真不習慣。
粉色的大尾巴無力沖著巖石拍了兩下,洛西德將手壓在她的粉色鱗片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你明明不喜歡美人魚這個故事,為什么還要講給我聽?”
不管是白天的夢境還是現在的,她都有著強烈的抵觸,他不明白,也有點失落。
塞拉揪著他胸前的銀發繞著指尖玩,無奈回答:“我那時候是想教你說話,并不是真的喜歡這個故事。”
“你不喜歡美人魚,那腿呢?”他垂下頭。
突如其來的近距離對視,塞拉思考兩秒,丟開手里的頭發摟上他的脖頸,“你到底要問我幾次才肯罷休啊,不管你問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喜歡。”
只用一根珍珠帶子綁住的少女后背攀上屬于人類獨有的手掌,他輕嘆一聲,“我喜歡你這樣。”
“什么?”塞拉沒理會后背上摸來摸去的手。
“有尾巴的時候,你不會亂跑。”他壓在她魚尾上的手也跟著緩緩上移。
那時候他只能蹲在水箱里,整天無所事事的等待她出現,這樣的日子孤獨又無聊。
明明不會有真實過頭的觸感,塞拉也還是因為他摸自己尾巴狠狠戰栗了一下。
她咬著唇,“你是打算每天都以這種方式出現在我的夢里?”
她覺得自己會心力交瘁,啊不、是身體要被掏空。
“你喜歡什么樣的夢呢?我都可以編織。”他微笑的嘴唇抵在她的唇邊輕聲問。
直到他帶著腿回來,他每夜都會從夢里來到她的床頭,滿足她的一切愿望。
所以答案是yes。
自知自己逃不過的塞拉沉默兩秒,“下次把雙腿還給我吧。”
“好。”洛西德低沉沉的應和完,堵住了少女柔軟的唇瓣。
親吻是他表達感情的最好方式,在夢里,他可以肆無忌憚壓著少女的尾巴讓她只屬于自己。
“啊!!小姐!起床了!”
仆人急促的敲門聲喚醒了熟睡的塞拉。
她迷迷糊糊的睜眼,第一反應是去摸自己的臀部。
睡裙布料還是干干的,沒有尿床。
塞拉猛地放松下來,長長舒了一口氣。
昨晚那個夢真的是...
她朦朧看著床頂的床幔,面頰發燙。
“怎么了?”塞拉側過臉,看著沖進臥室里來的仆人。
“人魚不見了!養在實驗室里的人魚不見了!”她驚慌失措的來到床前撩開床幔。
昨天一天都沒人發現人魚失蹤,今早安娜希提著新鮮的活魚去喂它的時候,發現水箱里空空如也,水草堆里也空無一物。
仆人們將整個莊園上下翻找了一遍,都沒發現人魚的蹤影,他就這么憑空蒸發了。
利齊花了重金買下的人魚竟然被人給盜走了,他勃然大怒。
從仆人那了解大概的塞拉洗漱完趕到書房。
利齊在鋪著軟地毯的書房里來回焦躁的走著,書桌上還放著愛德華遺留下來的左輪手槍。
“塞拉,看見人魚去哪了嗎?”喬茜夫人站在書柜旁憂心忡忡的問。
“他不在水箱里?”塞拉望向利齊。
“不在,有人幫助他逃跑了。”利齊轉過身,態度稍稍緩和,“我并不想懷疑你,但你的姐姐安娜希告訴我前天晚上你半夜出門凌晨才回家。”
塞拉無辜道:“是嗎?但我前天晚上沒有出門。”
“我聽到了汽車的引擎聲。”安娜希回答,“我沒必要在這事上說謊。”
人魚弄丟了她比誰都要著急,她今早還特意問了系統他在哪,結果顯示什么?
超出范圍的海洋某一角,這除了塞拉還能是誰做的?只有她才會處心積慮的和自己對著干。
“你在畸形秀場和人魚的互動,大家都看出來你們親密無間,塞拉,我認為你該說實話。”喬茜夫人無條件幫襯自己的女兒。
“我說了沒有。”塞拉不耐煩的皺起眉,“與其在我身上猜忌浪費時間,不如去問問那兩個臥床在病房里的海洋專家,他們對人魚還知道些什么。”
卡莉達在這事上做的很靠譜,她根本不擔心他們派人調查露餡。
塞拉懶得搭理身后的一家三口,直接退出書房去樓下吃早餐。
喬茜生氣的說:“您瞧瞧,她攀上公爵后簡直太目中無人了。”
利齊沉著臉沒說話,視線落在桌上的那把左輪手槍。
塞拉一個人吃完早飯,仆人來到餐桌邊說:“塞拉小姐,安娜希小姐在草棚等您,她邀請您一起看兔子。”
“知道了。”
她猜測安娜希又想威脅她或者跟她攤牌了,去聽聽也沒事。
塞拉來到后院,一個木頭搭建類似谷倉的房子,和花園就隔著一堵圍墻。
她沒看見安娜希的身影,到是看見了谷倉里來回蹦跶的小兔子。
毛茸茸的棕色或白色毛皮,圓球形狀的小尾巴,看上去很好rua。
它們不被端上餐桌變成美食的時候,塞拉還是很有喜愛心的。
她蹲下身抱起不怎么會跑的一只,摸了摸它的長耳朵,“你好呀小可愛。”
灰色兔子在她懷中一動不動,乖巧的很。
塞拉翹著唇,摸著摸著,余光瞥見前方一個散亂的干草堆。
上面有淋灑殷紅的血液。
她放下懷中的兔子站起身,又驟然發現自己大腿處的米色裙擺上有幾個剛踩出來的血腳印,手上也沾了點。
是那只灰兔子的。
塞拉收斂笑意走到那堆枯草邊,慢慢用腳踢開了上面染血的一層枯黃干草。
看見這些草堆下掩埋的東西,她徹底失去了表情管理。
一窩十幾只兔子,被人用石頭砸的穿腸爛肚,白色的毛皮被血液黏成一股一股,血很濕潤,浸泡在草堆里被吸附才沒有大范圍的流出來。
這些兔子剛被虐死不久,就在凌晨、或者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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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條評論,說這本文的特色是特色。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