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正常的,規律在變嘛!」明婳表示理解,土地變化是不可阻的;即便是蘊養的再好,一些細微的物質變了,種植出來的東西口感也會有變化。
余有儀給她盛了一碗松茸雞湯,「來,喝湯。」
「謝謝媽媽。」
余有儀微微一笑,也也給宴方宏盛上一碗。
宴傅安習以為常,親自給媽媽盛出一碗,最后才是他。
家庭地位可見一斑。
吃過飯。
余有儀找宴傅安要了景區的具體地址,而后打發二人去休息,她則是坐在宴方宏身邊抱著手機看景區的景點和攻略。
攻略看了雖不至于照做,但也算是有一種了解。
次日。
余有儀喊來EV在四九城的分店員工送來婚紗試穿,一連試穿了十幾套才選定了一套作為婚禮上傳的白色婚紗。
明婳拉著裙擺,她還是第一次傳這樣的婚紗呢。
怪稀奇的。
「我的乖乖真漂亮。」拉著明婳來來回回看,明婳也被拉的團團轉。
「媽媽,頭暈。」
余有儀忙停了下來,「好孩子,媽媽太激動了。」
明婳搖頭,「待會兒就能好了,媽媽,婚紗選定了多出來的怎么辦?」
這些可都是花錢買定制的,不能退的那種。
「沒事兒,你們得拍婚紗照,這些都能用得上。」
「哦。」十幾套婚紗輪著拍照?
是個好想法。
可是,她并不想來來回回的換。
「媽媽,別人一套就夠了,我也一樣;這些新的婚紗不如便宜一些賣出去,給那些想要高端婚紗又經濟不到位的女孩兒。」
旁邊的店長和員工愣怔住了。
居然有人愿意把高價定制的婚紗便宜賣給別人?
余有儀猶豫了一下,但見明婳那雙明亮有神的眸子,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那就賣。」
「宴夫人,小姐,大多數人結婚的時候會到店里拍婚紗照;店里就會負責他們的婚紗,不過這個婚紗是需要租賃的,只穿一次的婚紗對很多人來說是奢侈品。」
不能經常穿,因為做工復雜,用料繁多,婚紗最低價格也在好幾萬;不是富裕人家舍不得買的,只穿那么幾回,之后就是壓箱底。
所以,很多人選擇租婚紗。
她們定制的婚紗太貴了,即便是便宜賣也要好幾碗吧;沒人愿意買的。
明婳眸光微頓,「是我考慮不周。」
「結婚是一輩子的事兒,選擇好一些婚紗沒錯;我們這個階層的人,哪怕是不入流的世家的孩子結婚也是定制的。」余有儀道。
明婳聽明白了,有錢人定制,用不到他們挑選過的婚紗;不夠富裕的人家舍不得定制,更舍不得買,都是租賃。
「是我想當然了。」明婳對此接受良好,該聽進去的她都聽進去了,「那就放到EV店里吧,租賃給別人,五百一個人;我們不要這筆錢,送給店長了。」
價格上符合那些經濟不夠的女孩兒,又能讓店長有點其他收入。
「那就謝謝小姐和夫人了,不過這錢我不能收;等回去后我給老板匯報一下,看不能直接捐贈出去做慈善。」店長是個中年婦女,為人正直有頭腦。
她今天要是收了這份好處,日后在老板那里就直不起腰;沒必要為了這些讓老板心生芥蒂,這些婚紗一到店里就肯定會拉低店里婚紗租賃的收入。
她不能跟老板對著干。
一切都得老板說的算。
「那就這么著,
店長,你回去跟你們老板匯報一下;要是可以,就放在你們店里租,不行我們另外想辦法。」余有儀開了口,店長心里就有底了。
婚紗留下,店員和店長拿上其他婚紗離開。
余有儀轉頭就喊來了VN珠寶店的人,讓明婳就著這套婚紗佩戴珠寶首飾,務必選出最適合明婳的,也能與她身上婚紗搭的珠寶首飾。
從頭飾到腳腕的飾品,一一試過去,一天啥也沒干就過去了。
宴傅安傍晚從公司回來,見到明婳懨懨靠在沙發上,心生疑惑。
「媽,婳婳怎么了?」宴傅安去問母親。
宴方宏在旁邊輕笑,「婳婳試了一天的衣服首飾,別說她累,我看著都累。」
「一天?!」
宴傅安震驚臉。
宴方宏難得目睹兒子失態一次,挑眉,「可不,一天,你回來之前那些人剛走。」
「......」得了,明白了。
宴傅安走到沙發前,為明婳揉捏肩頭,「辛苦你了,婳婳;一天試了那么多衣服首飾,我來給你揉揉放松放松。」
「好。」明婳軟軟靠他身上,輕輕嘆氣,「再也不想逛街了。」
余有儀搖頭失笑:「只在家里試穿,又沒出去。」
「那也不想了。」明婳連連搖頭,十分抗拒,「媽媽,下次不要喊我試衣服首飾了,吃不消吃不消。」
「那可不行,女孩子的衣柜里永遠都少一件衣服,我們又不是沒條件。」有條件自然得換的勤快些,每個季度的款式換著來。
明婳無力嘆氣。
她總是覺得衣服在精不在多,再多衣服也抵不過一件適合她又品質好的。
宴傅安微微一笑,輕生哄著,「不想試穿就不試穿了,每個月季度送來的衣服放起來;你那天想穿了再穿,我家婳婳貌美如花,穿什么都好看。」
明婳沒說話,她怎么覺得這么著更敗家了。
余有儀卻覺得很合適,「就這樣定下了,安安說的沒錯,婳婳長得美穿什么都好看;只是不同氣質罷了。」
偶爾有幾件能襯的她更美的就更好了。
日常怎么穿都沒事兒,明婳撐得起來;出門應酬就得精挑細選了,人靠衣裝,走在正式場合沒有合適的衣裳會落了身價。
那些貴夫人小姐們眼睛可毒了,人家一看你身上沒有個像樣的打扮,人家少不得說嘴;即便知道宴家不缺那么點錢也會說嘴,在背后嘲笑幾句。
「......」躺平。
宴傅安又哄了幾句,喊了廚房送來補品,這份補品是專門給余有儀和明婳燉的;到他們這個階段,每天的補品就不少。
特別是余有儀,年紀逐漸大了,該補養的補養起來,不然顯老。
宴傅安哄著明婳吃了一碗,余有儀倒是吃的心甘情愿;看著兒子哄女兒的樣子搖頭失笑,還是沒到年紀,不知道衰老的可怕,吃個補品都嫌棄成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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