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兩位恩人,小子傷的很重;不知可否送小子下山,等到了附近縣城,聯系上下屬,必有厚報。”男子說完,又道:“我名趙謙,京城人士,此次出來辦事兒,被人鉆了空子;并非不想告知兩位恩人實情,而是我家的情況太復雜了,您二位知道了不一定是好事。”
“二位救了我,還要求你們二位幫忙;實屬得寸進尺,奈何小子身受重傷,怕是沒辦法下山了,下屬也不知何時才能到來。山里不安全,追殺我的人還在尋我;二位武功高強,只能厚顏求二位恩人。”
“二位恩人請放心,進了縣城一定會有人來接應;不會連累兩位恩人的,若是二位愿意,可以去京城游玩一番,所有費用小子全包,在京城二位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給的暗示這么多了,明婳和通天不能再裝傻,人家明擺著說了自己身份了得;也愿意給他們借勢力,還給豐厚的報酬。
通天打量了他兩眼,緩緩頷首,“好人做到底,送你去縣城沒問題;正好我們也要去縣城游玩,帶你一個不是事兒。只是你一身傷,跟血糊的一樣,走在路上怪嚇人的。”
“這”趙謙尷尬地紅了臉,“恩人說的是,是小子不對,太為難二位了。”
明婳道:“師兄,不如給他清理一下?天快黑了,趕著去縣城呢;再不走沒法進城了,等會兒被師父抓到,我們再想下山可就難了。”
通天側目朝她微微一笑,摸了摸她腦后的青絲,寵溺的配合說道。
“好,聽你的。”話音落,掐訣一甩,趙謙身上的血跡沒了;嘴角的血跡也清理干凈了,身上的破衣服恢復如初。
趙謙大吃一驚,神色激動難掩,雙手作揖;面上有了恭敬之色,“拜見二位仙人。”
“不用拜,不用拜,我們就是下山來玩的;誰知道遇到了你這么個倒霉蛋子,也算是你命不該絕。”她調侃的笑聲,讓趙謙心生窘態,面上不顯,“方才是小子不識好歹,沒認出二位是仙人。”
明婳從通天伸手偏頭看他,“不知者不怪,誰都能一眼認出我們的身份,那我們還怎么玩呀?”
“仙人說的是,不知二位仙人名號。”趙謙斂去激動驚詫,努力保持鎮定。
“問那么多干什么。”明婳皺眉,表現出些許不耐,“快走,我們趕時間呢。”
趙謙心神微凝,這下是真鎮定了;這才是仙人嘛!剛才的溫和只是他們愿意溫和,面對他這個凡人不可能問什么就說什么的。
“是,兩位仙人先請。”白著臉,趙謙放松下來,確定了是仙人,有傲氣也有慈悲,那就好辦了。
明婳拉著通天的衣袖,“師兄,快走快走。”
“嗯,不急的,咱們腳程快,很快就能到縣城。”
通天裹挾明婳,順便帶上趙謙,瞬移一次便是兩公里外;幾次瞬移便到了最近的一座縣城,趙謙捂著嘴,強忍著嘔吐的沖動,生怕招人嫌棄。
“到了。”
明婳面對縣城雀躍不已,“太好了,快進城;我想吃糖葫蘆,還想吃素菜火鍋,不知道這里有沒有。”
“沒有也沒關系,我做給你吃。”通天笑瞇瞇的接話。
“謝謝師兄。”
兩人說著話,自顧自的往前走,趙謙揉著難受的胃跟在后面;聽著他們一句一答,不像是正常的師兄妹關系,倒像是男女之間那種關系。
趙謙神思微動,仔細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言行之間雖隨意,卻透著一種凡人沒有的氣度,那是仿佛天地間沒有什么能為難住他們的從容不迫。
順利進入縣城,街上早已沒了擺攤的人;只有酒樓、住宿的地方開著們攬客。
明婳失望地靠著通天,被通天攬進懷里,“先找個地方落腳。”
“噯,好吧。”
通天含笑安撫。
趙謙看了全程,更加確定他們肯定是男女之間那種關系了;神仙也會有男女之情嗎?不是說有天條啊什么的嘛?
莫非是騙人的?
在趙謙胡思亂想之下,通天、明婳找到了一家看上去是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棧;踏進客棧,有小二迎上來,殷勤問好。
“三位是想吃飯,還是住宿啊?”
“先吃飯再住宿,開兩間房。”
“好的,飯食方面三位稍等;住房是要上等房,還是中等房?上房在最上面,房間寬敞格局大,干凈的很,一間一晚是八百文;中等房稍遜,五百文一晚。”
“我們要兩間上房。”通天詢問似的看向趙謙,“你要上房還是中房?”
“上房。”趙謙識趣的邊說邊掏錢,把通天和明婳的房錢一起給了,“吃的喝的都要店里最好的,不要拿不新鮮的糊弄人。”
“是是是,三位隨意,我去通知廚房給三位準備菜肴;飯后帶三位去安排房間。”
小二捧著到手的三兩銀子,歡歡喜喜去了后廚。
通天牽著明婳到二樓找了一張靠床邊的桌子,趙謙緊隨其后;見通天和明婳一人坐了上一人坐了左,趙謙自覺坐到了右側。
趙謙悄悄觀察兩人,發現他們二人的相處模式有點意思;看似是男仙人在做主,其實是女仙人在做主,女仙說什么,男仙都會順從著,少有反駁的時候。
甚至是女仙在說話,男仙聽著,時不時點頭還會給點意見或者建議。
飯菜上桌,全是大魚大肉,明婳吃了兩口就沒法吃了;大約這就是這家小店的特色,好菜都是肉類。
趙謙吃的優雅,速度卻不慢,想來是好多天沒好好吃飯了;看到這些難免胃口大開,總想吃的多一些。
明婳放下了筷子,通天隨之也放下了筷子;他只一樣菜夾一筷子嘗嘗味兒,之后便沒了興趣。
“是飯菜不合兩位的胃口嗎?”趙謙出言詢問。
通天搖頭,“你吃你的,對我們而言,飯菜只是嘗個味兒。”
“好的。”
趙謙吃了桌上一小半兒的肉菜,實在吃不下去了,滿桌子的肉;他這個好些年沒正經吃飯的人都受不住了,胃里有了飽腹感,再吃覺得膩味兒。
“還吃嗎?”明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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