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味:、、、、、、、、、
這餓了的孩子不管誰來哄,怎么都哄不住,花似錦和李小蘭兩人來回的抱,又是唱小曲都沒用。
“來吧!”羅小芹見狀只好趕緊說道,“俺先喂他吧!別哭壞了嗓子。”
“你兒子還沒吃飽呢!”花似錦看著羅小芹懷里的孩子道。
“吃了會兒了,沒關系。”羅小芹把自己的兒子直接放在了炕上了。
這吃的正香呢!一下子沒了,這小家伙能不鬧嘛!哇哇大哭。
這個吃上口糧倒是不哭了,這個卻哭的厲害。
花似錦趕緊抱起痛哭流涕的孩子,怎么也哄不住,“要不,我去隔壁屋。”
“別別別,孩子太小,別招風了,著涼就不好了。”羅小芹趕緊攔著花似錦道。
“那我請她們過來。”李小蘭聞言趕緊又道。
“不行,不行,在坐月子呢!窗戶都不打開,人更不能出來了。”羅小芹想也不想地說道,“喂他點兒水,喂點兒水,有的吃就不哭了。”
“哎哎!”李小蘭聞言忙不迭應道,“俺去伙房打熱水。”話落就朝外跑去。
跑的太急了一下子砰的一聲撞到了門上。
“小蘭沒撞疼吧!”花似錦五官都皺到了一起擔心地看著她說道。
“沒,沒!”李小蘭捂著額頭,打開門,飛快的跑出去。
一陣兵荒馬亂后,熱水端來了,也倒騰的涼了許多。
拿著勺子開始喂小寶寶喝水,“吧唧吧唧……”花似錦看著他喝的起勁兒松了口氣,“俺勒個親娘,總算安靜了。”
可這是水,不是奶,喝了兩勺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小家伙就不干了,哭的神天動地的。
這下子誰也哄不住了。
羅淑慧看著她們急得十八兵器都用全了,也沒哄住孩子,看著孩子哭的小臉憋的通紅,可憐巴巴的。
“要不,我來喂喂。”羅淑慧怯生生地看著她們說道。
這簡直是天籟之音啊!
羅小芹趕緊起身把懷里的孩子塞到了羅淑慧懷里道,“快,趕緊喂,別讓他哭。”
羅淑慧撩起衣服,可是初次抱孩子還不會喂呀!
羅小芹托著孩子的頭,直接摁上去,孩子的臉貼著羅淑慧的胸部,然后又手把手的教她怎么抱。
“嘶……”羅淑慧吃痛的喊了聲。
“你這剛開始他吸的疼,等過兩天就好了。使出吃奶的力氣,說的就是他們。”羅淑慧聞言笑了笑道,回頭看著花似錦眨眨眼,“來把兒子給俺。”伸手抱過來還不停抽泣的兒子,這是哭的累了,可是吃到口糧,還是大口、大口的吞咽。
“真是個貪吃的家伙。”羅小芹目光溫柔地說道。
花似錦和李小蘭兩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羅淑慧,看著她的眼神溫柔了起來,偷偷松了口氣。
現在開始喂孩子了,淑慧這心里的芥蒂放了下來吧!
“他……他……不吃了。”羅淑慧無措地看著她們說道。
“這是哭累了,不吃了,就把他放下來吧!”羅小芹把自己懷里的兒子放下來,“你看看累的睡了還打呼呢!”
羅淑慧小心翼翼身體的僵硬地抱著孩子放在了炕上,這才敢長出一口氣,“呼……”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剛才就是一個姿勢動也不敢動。
“來給他蓋上被子,別凍著了。”花似錦伸手拉開被子給孩子蓋好了,看看窗外的天色道,“正好中午了,我去看看伙房做什么好吃的了,趁著他們睡了,你們趕緊吃一頓安生飯。”話落抬腳離開。
“你們要不要……”李小蘭指了指屏風后,“俺好倒了洗洗。”
“嗯嗯!”羅小芹下了炕,去了屏風后解決生理需要。
等到羅淑慧從屏風后出來,李小蘭提著恭桶出了房間。
花似錦出了房間,拔腿就朝校場跑去,此時洪連朔正在跟崔命她們切磋近身搏斗。
一個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卻興奮的滿臉通紅的,這種切磋可不常有,實在太過癮了。
知道自己的差距,才能奮起直追,但想要追上洪娘子好像不太可能。
“你們也別氣餒。”洪連朔目光柔和地看著她們說道,“你們才學了多久啊!我可是從小就開始練了。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堅持不懈,會有收獲的。”
“您這會有收獲,可是有所保留啊!”崔命揉著自己的肩頭說道。
“那你們想如何?比我,我實話說,不太可能。”洪連朔直言道。
除非她們天賦異稟,武學奇才,想來不可能,大部分都是普通人,習武比普通人強而已。
“對付三五個普通人輕而易舉。”洪連朔簡單輕松地說道。
“啊!我以為會以一敵十呢!”崔命有些沮喪地說道。
“喂,人家不是木頭,讓你隨便打,會躲的,也會反擊的。”洪連朔食指點著她說道,“不能輕敵。”想了想又道,“都說夷狄驍勇善戰,可單兵作戰能力真比起來咱們也不弱的。”
“以一敵十,以一敵百,那只存在于話本中。你刻苦的訓練過,敵人也是啊!”洪連朔明亮的雙眸看著她們說道,“更何況,雙拳難敵四手,人多起來,給你來個車輪戰術,人會力竭而死的。”
“知道,知道,咱在局部要以多打少。”崔命笑嘻嘻地看著她說道。
“嗯!”洪連朔笑著微微頷首。
“洪娘子,洪娘子。”花似錦站在校場邊沖著她們喊道。
“你們繼續,我去看看。”洪連朔回頭看了眼花似錦,然后叮囑道。
“是!”崔命她們拱手應道。
洪連朔快步走到校場邊,“你怎么跑來了?有重要的事?”
“淑慧開始喂孩子奶了。”花似錦高興地看著她說道,“這下子放心了,淑慧接受這個孩子了。”
“是嘛?”洪連朔興致不太高地說道。
“您不高興。”花似錦敏銳地看著她說道。
“高興,但是現在還不能放松,不能因為喂奶了就松懈了。等她什么時候能直視孩子的眼睛,接受了,才算可以。”洪連朔黑眸直視著她謹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