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連朔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們又道,“大概意思就是有一顆仁義之心、慈愛之心、善良之心、誠懇之心、感恩之心、憐憫之心、大度之心、包容之心,用這樣的心去看世界、看生活、看人生,大概才會看到世界的美好,天空的蔚藍,花鳥的可人的,人間的真情。心中有快樂,所見皆快樂。”
林南征不以為然的撇嘴笑了笑,“這言論調調唬人的吧!”
洪連朔聞言一點兒也沒惱怒,直接問道,“那我問你,佛家宣揚什么?”
“那宣揚的可多了,您指什么?”林南征朝洪連朔拱拱手虛心地求教道。
“懲惡揚善。”洪連朔清眸看著他們,語氣柔和地說道,“大和尚讓眾生積德行善,咱們是自己種善因,得善果。以實際行動來積德行善!永遠比嘴上花花的好!”
林南征聞言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說道,“難怪你給我糧食曾說,看見危難之人,能搭把手就搭把手。不要去禍害其他人。”
“是!”洪連朔晶瑩剔透的雙眸看著他坦然地說道。
林南征面色柔和地看著她笑了笑,“他們可不懂什么叫彼岸,什么叫海,都沒見識過大海。”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洪連朔苦惱地抓抓頭道。
“洪娘子這有什么不好說的。”陳中原聞言大大咧咧地說道,“有什么說什么?”
“你們知道孔子和莊子吧!”洪連朔長睫輕顫,黑亮的雙眸看著他們問道。
“知道,知道!儒家和道家的圣人。”
洪連朔聞言點了點頭道,“孔子的彼岸是‘聞達于諸侯’,然而孔子事魯,僅授以禮樂之官,這與他的‘彼岸’相去甚遠。這時,他看到了‘海’,于是收三千弟子,著作《論語》,為后世尊為‘先圣’。”接著又道,“莊周騎青牛出關,將自己生活中的感悟記錄下來,遂成《道德經》,莊周乃是為記錄自己充實豐富的生活領悟與經歷。在那個文化趨從于權勢的時代,在那個清風夜唳的黑夜,在人們昧昧昏睡之時,莊子看重的是生活過程的充實、豐富。”話音響起,涼涼的,淡淡的,好像雨后的清風吹過,“翻滾的波濤,乃是為了承載帆船;忙碌的蜂蝶,乃是為了探尋花蹤;平地里吹起的野風,乃是為了成全一種空曠。然而躁動的心,你在乞求著什么?注重過程的充實與豐富,如同明月照花,在形成風景的同時自己也成了風景。過程的充實與豐富,使人生命中充滿歡樂。不為彼岸,只為海。”
“現在不懂慢慢體會。”洪連朔目光溫柔地看著懵懂地他們說道。
“反正俺見您什么時候都不慌不亂的,心里特別有底兒。是不是見識的多了。”江水生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洪連朔說道。
“對!經歷的多了就見怪不怪了。”洪連朔聞言錯愕地看著他說道,“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
“可是俺們怎么增加見識啊!”江水生愁眉苦臉的看著她說道,“俺這輩子都沒離開過這一畝三分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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