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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塔的議會現任議長博羅先生,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戰場的消息。
副議長鄧肯試探道:“要不,我們先去把那個皮匠留在孔塔的人抓起來,等拉法耶特將軍大軍開進城的時候……”
“現在抓了,萬一弗羅斯特將軍打贏了怎么辦?”博羅拍了拍桌子,“不!不能輕舉妄動,還是等前線的消息再說!”
“怎么可能打贏?拉法耶特將軍的兵力可是有四萬人啊!四萬!那個皮匠才一萬人!”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馬蹄聲。
博羅議長立刻轉身,三步走到大門前,一把拉開門竄出去,然后就看見弗羅斯特將軍的御用音樂家路德維希馮貝多芬正翻身下馬。
博羅議長:“貝多芬先生!情況怎么樣?”
貝多芬抬頭一看是議長,便笑道:“大獲全勝!你沒有在現場!我當時可是在將軍的指揮所后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我親眼看到將軍親自率軍沖鋒的!拉法耶特的部隊在將軍的軍鋒面前,就像奶油一樣脆弱,一下子就被席卷一空了!
“那個場景給我造成了劇烈的沖擊,讓我一瞬間被靈感捉住了!所以我就回來了,我要把這種震撼變成音樂!我要寫一首歌來謳歌將軍親自沖鋒的雄姿!”
說完貝多芬開始哼唱,就連博羅議長這個音樂門外漢也聽得出來,確實是一首非常雄壯歡快的歌兒。
副議長跟在議長后面出來了,他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打贏了?你是說,弗羅斯特將軍打贏了拉法耶特的四萬人?這怎么可能?”
貝多芬:“是打贏了!我離開戰場的時候拉法耶特已經跑了,弗羅斯特的軍隊如風卷殘云,正在收拾敵人的潰兵呢!應該很快就會有傳令兵來通報吧。不說了,我要去譜曲了,現在我需要的是和樂譜大戰一整個通宵!”
說完貝多芬就一臉興奮的鉆進了他在市政廳對面的房子。
議長和副議長對視了一眼。
副議長還是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怎么可能!那可是四萬人!”
博羅議長:“貝多芬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趕快準備慶功宴!我知道很多人在暗地里準備歡迎拉法耶特呢,現在正好把東西拿出來歡迎弗羅斯特將軍凱旋吧!”
副議長搖頭:“不,我不能相信!管家,備馬!我要親自去現場看個明白!”
現場,拉扎爾卡諾正在跟安寧報告傷亡:“初步統計,我軍各部合計減員兩千三百人,是死還是傷得進一步統計。后方的醫療所目前收容了一千七百名傷兵。”
安寧:“兩千人的傷亡么,完全可以接受。你記下來,陣亡的將士要找到他們的家屬,每個家屬給五個金路易,再獎勵一塊教會的田地!”
周圍旁聽的士兵有人驚呼:“五個金路易!還有地吶!”
安寧扭頭,對驚呼的士兵說:“你要是死了,你的家屬也能得到這么多!你想死嗎?”
士兵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不了,我還是活著好。”
達武虎著一張臉:“別在這偷懶了!快干活去,打掃戰場!”
偷聽的幾個士兵百般不情愿的干活去了。
達武扭頭對安寧說:“將軍,這個撫恤金有點多了,五個金路易!太多了,也就我們這次損失少可以這么做。”
這時候拿破侖波拿巴騎著馬跑過來,對安寧說:“安迪!你快看誰來了!”
安寧往拿破侖指的方向看去,結果看見拉納領著一隊人,趾高氣昂的走過來了。
他大喜過望,緊趕幾步迎上前,給了拉納一個擁抱:“拉納!太棒了,你果然活著!”
拉納笑道:“我不但活著,我還給你帶來了一支部隊吶!看!這些都是拉法耶特的部隊,我跟他們一說,他們就投奔您啦,將軍閣下!”
安寧都驚了,拉納還有這能力呢?
拉納拉著安寧走到一名中士面前:“看,這位本來是拉法耶特的第二師的中士,后面都是他的弟兄,我說了我是您的教導隊的隊長,他們就全倒戈啦!”
那中士跟安寧敬禮:“弗羅斯特將軍!我們早就聽說,您英勇善戰,想在您的麾下戰斗!”
安寧:“好啊,好!你現在就是我麾下的戰士了!”
然后他扭頭對拉扎爾卡諾說:“你告訴部隊,俘虜中愿意為我效力的,歡迎他們加入我軍!”
拉納看到卡諾,便上前一步問:“對了,參謀長,我昨晚帶出去夜襲的教導隊隊員,有幾個回來了?”
卡諾面露難色:“這個……實際上到現在為止,一共回來了十個人。”
拉納:“十個?怎么會這么少?一定是昨晚一片混亂,他們藏起來了!他們都是精銳忠誠的戰士,不會這么容易死掉的!”
安寧按住拉納的肩膀:“拉納,夜襲這種任務,本來傷亡率就高,看開點。對了,我讓騎兵隊的克里斯蒂娜帶隊去找你去了,你看到他了嗎?”
拉納搖搖頭:“沒有。我一路收編潰兵,直接找過來了,沒碰到騎兵。”
安寧:“那你們就是互相錯過了。”
這時候有t望的士兵喊:“我軍騎兵回來了!”
安寧立刻扭頭看去,結果看見一大坨騎兵在往這邊開來。
她們很快到了近前,安寧一看好家伙,不光克里斯蒂娜和克拉麗絲在,騎兵團的團長、老女士奧利弗也在。
奧利弗在安寧跟前停下,敬禮,然后驕傲的匯報道:“將軍閣下,奧利弗代表騎兵團全體向你致敬!”
安寧也敬禮:“我尊敬的女士,您到哪兒去了?剛剛只有克里斯蒂娜向我報告的時候,我還以為我永遠失去您了!”
克里斯蒂娜笑道:“她去給您抓了條大魚來!您看看這是誰?”
安寧順著克里斯蒂娜的手看去,結果看見了一票被五花大綁騎在馬上的俘虜。
安寧:“貝爾蒂埃!還有拉法耶特!”
安寧一直心念念的要把貝爾蒂埃抓來當參謀長,所以看到那伙俘虜的時候先喊了貝爾蒂埃的名字,然后才想到應該先喊拉法耶特,畢竟人家是全軍統帥。
拉法耶特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弗羅斯特!你在戰場上擊敗了我,剝奪了我的榮譽,結果還要在言語上侮辱我嗎?”
安寧:“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我對貝爾蒂埃的參謀工作印象深刻,他把部隊的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貝爾蒂埃一臉苦悶:“這是一種譏諷嗎?”
安寧這才發現,這聽起來是像一種譏諷。
“我絕無此意。來人啊,uu看書給各位先生們松綁。他們在今天戰斗中的表現,也可圈可點!尤其是第一波進攻被我擊潰之后,他們以非常快的速度收攏起部隊,令我印象深刻呀。”
拉法耶特更加憤怒了:“什么?你是在變著法子譏諷我,說我今天的指揮一無是處嗎?”
安寧:“所以您輸了啊。四萬打一萬,我都不知道您怎么輸的。”
拉法耶特:“你!要不是你昨晚發動了卑鄙的突襲!”
“你居然認為我只是因為偷襲才贏的?看來你對戰爭藝術的理解,也不過如此啊,你甚至不能明白,我在今天應用的戰術有多么的美妙!”安寧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反斜面戰術懂嗎!威靈頓的招牌!厲害不,我毛來的!
拉法耶特氣得直吹胡子。
這時候,拉納突然到安寧身邊,小聲說:“將軍閣下,拉法耶特在出征前,曾經打死了一個因為軍餉問題不滿的士兵。現在那位士兵的哥哥,想要控告他。”
安寧:“是嗎?”
他看了眼拉法耶特,然后提高音量:“我會為那位士兵做主的!血債必將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