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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陣,困!”眼見這邊發生戰斗,看樣子還挺激烈,曹性和魏越很快帶著人馬趕來了,也無需楚南指揮,見到交戰雙方后,立刻列好陣勢將那曹軍將領和魏延一并困住。
“這位將軍,曹操已死,大戰已經完結,將軍既然未死,也算運氣,此時為何還要平白搭上一條性命?”楚南看著雙方被困在中間之后,自軍中走出,看著那曹軍將領笑道:“這性命來之不易,不如放下兵器,好好聊聊?”
曹將聞言卻是面色一變,看著楚南森然道:“你方才說什么?”
“聽不懂人話?曹操已死,你僥幸逃得性命,已是大幸,此時想要活命,還是放下兵器,快快投降吧!”魏延瞪眼道。
“胡言亂語!主公不可能死!”曹將怒喝一聲,一刀噼向魏延,那刀勢慘烈,罡氣四溢,竟讓軍陣都晃動起來。
魏延早有戒備,見他動手,也不客氣,手中長刀連斬,對方兵器顯然不稱手,斗了十余招后,那環首刀已經出現不少缺口,魏延的刀卻堅固依舊,交手中,魏延也漸漸占據了上風。
楚南看的此處,在陣外笑道:“看將軍身手、衣甲也非尋常將士,該有一定地位,若曹操未死,曹軍未曾潰敗,這四周怎會都是我軍兵馬,將軍又怎會被遺漏至此?便是將軍真的戰死,也該把將軍尸骨帶走才對。”
曹將不笨,這些問題他自然也在思考,就如楚南所說,曹操是否戰死不知道,但曹軍定是潰敗了,隨著楚南的話語,他面色漸漸沉下去。
“去將曹操首級拿來!”楚南見他招式緩下來,心知已經動搖,當即招呼身邊一名親衛,去將曹操的人頭抱來。
親衛聞言連忙快步離開,不一會兒便抱著已經被處理好的曹操人頭來到楚南身邊,楚南指了指盒子中的人頭,看著將領道:“將軍且看仔細,可識得這人頭為何人?真要為一已死之人殉葬?”
曹將動作一僵,看著曹操的人頭,目光中帶著幾分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神色,但動作卻完全停下來,未再攻擊魏延。
楚南示意魏延不要出手,看著對方笑道:“還未請教將軍姓名!”
“問你話呢!”見對方不答,魏延不滿的喝道。
“文長,莫要無禮。”楚南擺了擺手,讓親衛將人頭拿走,看著對方道:“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戰場之上,兵兇戰危,誰死都有可能,今日之事,我知將軍難以接受,但大事已定是事實,如今許昌尚未未下,我也不求將軍此刻便降,不過也希望將軍好好想想,是否還要為那曹家效忠乃至殉葬。”
魏延這一年來武藝進步神速,哪怕不及黃忠,也能跟黃忠斗個幾十回合,能跟魏延打的有來有回之人,不管是否歷史留名,都有留下的價值。
當然,如果對方要死忠曹操,一心為曹操報仇的話,楚南也沒辦法,只是這樣的人定不會太多。
“委屈將軍暫時為囚吧,待我軍拿下許昌之后,將軍再告知我將軍的選擇!”楚南見對方雖然不說話,但也沒了反抗之意,揮了揮手,讓人上去將他鎖了。
這次,對方果然沒有反抗,任命般讓將士將他綁縛起來。
“還未知將軍姓名。”楚南笑著再次問道。
“徐晃!”沉默片刻后,徐晃才嘆息一聲道。
“原來是公明將軍,久仰!”楚南對著徐晃抱拳道:“委屈將軍幾日,待我軍攻破許昌之日,再與將軍好好一敘!”
說完,便讓人將徐晃帶下去。
“主公,這般怕是綁不住他!”魏延跟在楚南身邊,看了一眼徐晃離開的方向皺眉道。
像徐晃這般實力,別說尋常繩索,就算是鐵鏈綁著,著了急也能給你掙斷了,他總覺得楚南這般做有些草率,容易放虎歸山。
“我自然知曉,這條繩索,不是要鎖他身體,而是給他的選擇。”楚南一邊走一邊隨口道。
“何意?”魏延有些不解,一條繩子怎么選擇?
“他若被這繩索鎖住,那便代表有的談,以后很可能是我們袍澤。”楚南笑道,有時候說話互相給些余地,彼此心照不宣的給對方一個臺階,若對方愿意下來,那就是朋友、戰友,如果不愿意……呵呵
“原來如此。”魏延聞言恍然點頭,隨即問道:“那若他一心要逃又如何?難不成便放虎歸山?”
“那就注定是敵人了。”楚南看向魏延笑道:“既然是敵人,又是個有本事的敵人,自然不能放虎歸山,不過此事有岳父和黃將軍處理,至于命運如何,我也只能祝他好運了!”
“主公,你真是……仁義。”魏延看著楚南,想罵人,但想想這是自家主公,最終還是化作贊美,一條繩索,看似信任,實際上徐晃除了歸降外,其他路都是死路,你這叫給人選擇?
“就當你在夸我了。”楚南感慨一嘆,自己不知何時開始,想問題的思路、手段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改變,終究是回不到那個純潔少年了。
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停住,皺眉看向魏延道:“我總覺得少了什么。”
魏延茫然的搖了搖頭,一切正常,沒覺得少了什么啊。
“算了,你去尋張繡將軍,安頓他們扎營,晚上有時間商議一下攻打許昌之事,另外著人到附近城池尋找攻城器械,不行的話,找些現成可用的木材。”楚南想了想道。
明天攻不攻城兩說,但許昌是一定要去的,曹操已死,本就不多的守軍經此一役也是受到重創,許昌如今正是最為孱弱之時,此時不取,便會錯失良機。
“喏!”魏延答應一聲,轉身離去了。
楚南跟著感應找到賈詡時,正看到周倉的冰凋。
楚南跟冰凋對視半晌后開口道:“先生,可有解法?”
“在下正在助他脫困。”賈詡解了陰陣,走了幾步,能夠看到冰凋其實已經化了一些,尤其是鼻孔處已經被人為疏通了。
楚南伸手探了探,發現還有呼吸,心中微微松了口氣,這種事,還是郭嘉這個始作俑者來解吧,當下便想讓人去將郭嘉招來破解這冰凋。
“使君且慢,此時那郭奉孝來此,豈非知曉是在下出手?”賈詡摸索著冰凋片刻后一拍,冰凋立刻碎裂。
“嘶”周倉哆嗦了一下,僵硬的將雙臂互相抱住,顫抖的看著賈詡,眼神中充斥著幽怨和憤怒。
“快去烤烤火吧!莫要落下病根兒。”楚南連忙讓人帶著周倉去烤火,免得起了爭執,隨后看向賈詡笑道:“今日之事,多虧了先生。”
“使君說什么,在下不懂。”賈詡笑呵呵的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楚南。
楚南愣了片刻,隨即會意。
雖說曹操是被呂布、黃忠和魏延聯手殺死的,但在關鍵時候破了郭嘉三人聯手布下的奇門之陣,讓呂布出現在曹操身邊的卻是賈詡,曹操的死,賈詡絕對占據間接因素,這可是大仇,賈詡顯然是不想接這份仇,哪怕不要寸功,也不想讓曹家的仇恨落在他的頭上。
“口誤。”楚南現在大概明白賈詡當初為何要立那份血契了,將妖蟻召回到自己肩膀上,跟賈詡走在一起,邊走便說道:“此番大破曹軍,連曹操都戰死于此,接下來便是要攻破許昌了,此事如今于我軍而言不難,先生,有一事……我想提一提。”
“使君但說無妨。”賈詡笑道。
“若這中原最終為我軍所得,先生可否勸張將軍率南陽歸入我軍?畢竟都是昔日袍澤,南陽位置又至關重要,我軍不可能坐視其不在自身掌控之中。”楚南嘆息道:“先生可以放心,只要張將軍愿來,我軍定不會虧待張將軍。”
“這個若是將軍問起,在下會與將軍說明,勸說將軍歸附,不過老夫倒是覺得,使君如今索要考慮之事遠非南陽,而在許昌。”賈詡笑瞇瞇的道。
“哦?”楚南看向賈詡:“請先生解惑。”
“以如今之勢,溫侯要攻入許昌不難,但得許昌后溫侯和使君又該何去何從?使君可曾想過?”賈詡笑問道,作為呂布的智囊,這個問題是楚南避不開要考慮的。
“先生是說,如何對天子?”楚南問道。
“可以是。”賈詡點點頭:“恕我直言,這治理朝廷和一州之牧,終究還是有所不同的,若不能妥善處置,得中原于溫侯、于使君而言,恐怕未必就是幸事。”
楚南微微蹙眉,看著賈詡問道:“先生可否解惑?”
“在下雖曾在朝為官,但這如何治理朝廷,卻從未參與過,使君問錯人了。”賈詡搖頭笑道。
治理一州和治理朝廷?
楚南皺眉點點頭,沒再多說,安排人將賈詡回到南陽軍中,先歇息一下,待到傍晚時再一起過來商議許昌之事。
告別賈詡之后,楚南走在回營的路上,皺眉思索著賈詡的話,總覺得老胖子話里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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