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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真是個好項目


更新時間:2025年04月09日  作者:武文弄沫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武文弄沫 | 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武文弄沫:、、、、、、、、、

大姐和大姐夫兩口子只說是來京城玩的,李學武也只當他們是來旅游的。

所以選擇了盛情款待之后,便由著他們在家里住了下來,沒再管他們怎么玩。

他和顧寧的工作都很忙,就算是周末,也不一定有時間抽出空來陪他們。

先不說他自己,顧寧現在是單位重點培養對象,除了日常要跟著大主任上手術以外,她自己也有獨立的手術安排,幾乎每天都有。

她結婚了,也生孩子了,就自動成了專心修習醫術心無旁騖的可培養苗子了。

大手術帶著她上,小手術她自己上,實踐的機會和經驗哐哐喂都不算,理論知識也一點都不能落下,類似于研究生的培訓班從去年開始安排她上,到了今年也沒有停止的跡象。

李寧一歲多了,輔食和牛奶早就替換了大半的母乳,顧寧也只在家的時候喂喂他。

五四青年節那天李學武組織全家出去玩,一方面是家里人團聚樂呵,另一方面也是想讓顧寧放松心情,她有點過于辛苦了。

白天忙一天都可以了,晚上下班回到家還要啃大部頭醫學著作,筆記都記了一大摞。

以前是李學武專心刻苦,燈能亮到半夜,現在經常是李學武提醒她注意休息。

顧寧是有這個勁頭的,只要安靜下心來,從晚飯后就能看書看到夜里十一二點鐘。

李姝在奶奶家休息的次數越來越多,甚至李寧都快要有這方面的安排傾向了。

只等秦京茹的月份再大一點,只等李寧的月份再大一點,這個家必須得找個臨時工了。

要度過秦京茹懷孕生孩子,李寧斷奶,李姝上幼兒園的這段時間家里就輕松很多了。

顧寧沒有再要孩子的打算和意愿,李學武也沒想著逼迫他,家里確實沒有皇位要繼承。

有中醫醫術傳承,李寧和李姝兩個都不一定愿意學這個,就甭惦記第三個孩子傳承了。

顧寧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跟李娟兩口子說不到一塊去,天生的帶著隔閡。

李學武必須承認一個事實,大姐李娟跟三年前見面時相比變了很多,換了一個人似的。

無論是性情還是話語上的伶俐風格,都變得更……說不上來的變化。

是不是姑娘一結婚性情就會發生改變,組建了家庭,有了愛人和新生活、新環境。

李學武能感覺得出來大姐性情里有了自私和刁鉆的一面,不知道是不是生活上遇到了什么挫折造成的,本來她是一個很爽朗的性格。

不過他是當弟弟的,萬萬沒有教姐姐怎么做人做事的道理,況且還有大姐夫在這呢。

李娟是李家三代里的長姐,他必須保持應有的尊重,對大姐夫也是一樣。

尤其是他現在的職級高了,家族親戚會很在意這方面的感受,不能刻意地說教。

人長大了總是會變的,有可能是三年,也有可能是一瞬間,未來大姐還會變。

既然是出來玩的,那就開開心心的玩,他這個做弟弟的就負責好接待工作,閑話少說。

當然了,接待和招待都沒有問題,包括衣食住行上的安排,但陪著他們玩就不可能了。

廠里一大攤子事,俱樂部每周都有工作,更不要說私人關系和組織關系的維持了。

李學武的周末是出了名的比工作日還忙,在接風洗塵的酒桌上他也給大姐和大姐夫交代清楚了,去哪玩都可以,他沒有時間陪。

吃飯和住宿喜歡這里就住在這里,想去大院陪陪老太太,后院就房子。

出行喜歡漫游,家里有自行車,想去遠途的景觀可以安排車,剩下的全看他們自己。

作為叔伯弟弟,李學武如此安排,就算是遠在吉城的二叔、二嬸也說不出什么來的。

他也想了,大姐、大姐夫兩口子出來玩又能玩幾天,這個年代的假期很少,也不好請假,充其量也就能玩個三五天,長了就一周。

當然了,你說長假也有十幾天的,但那得是十幾年工齡的老工人的,休療養假。

療養假一周為基礎,隨工齡增長而增加,具體的增加比例各地區和系統有細微差別。

李學武給秦京茹交代的是按一周的量準備,包括柴米油鹽,伙食日常,別短了少了,因為生活上這點事鬧別扭不值當慪這個氣的。

早晨李學武上班時給秦京茹說這些話,秦京茹確實聽進去了,再加上昨晚回家后韓建昆的開導和安慰,她也就不生這個氣了。

她也是給李學武講了心里的委屈和愧疚,因為懷孕了不能干家務重活,對不起家里。

李學武還能說她什么,孕婦都是有些敏感的,激素紊亂,內分泌失常,有情緒很正常。

他給秦京茹說了,李寧能帶就帶,真辛苦就跟他姐姐一樣,往大院那邊送。

反正也會走了,也會玩了,跟著小姐姐和李唐哥哥一起玩,仨孩子一起還是個伴兒。

不放李寧的其實不是李學武,也不是顧寧,倒是親手帶大他的秦京茹。

顧寧一打上班之后就把孩子交給了婆婆和秦京茹,婆婆回家后都是秦京茹一個人帶。

一年多了,從小看到大,第一次要開始做母親的她,還真是有點舍不得小家伙。

秦京茹掉眼淚,韓建昆是不敢插話的,尤其是這個時候,他只能站在車邊上看著。

李學武看她這副模樣,只能哄著說,這周白天先送他奶奶家,晚上他再接回來。

秦京茹看了眼院里,又看了看韓建昆,這才跟李學武應了。

在去廠里的路上,韓建昆主動跟李學武道了歉,李學武卻擺手沒叫他繼續說下去。

這件事本就跟他們兩口子沒什么關系,就算秦京茹孕期心理反應比較大,也是可以理解的,真就因為這點事聽他道歉,這人心就白交了。

李學武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則,不會因為偏見就把一個人看死,遠了說于海棠,近了說周苗苗,這兩朵奇葩要真較真他早掏槍了。

于海棠給他惹了多大的麻煩啊,可他也沒什么報復行動,更沒有針對于海棠做什么。

對周苗苗的監視舉動,以及主動的行為,他充其量也就是勉為其難地開了一槍。

這一槍對他和周苗苗來說,說不定是誰占了誰的便宜呢。

他李學武的槍也不是誰想擦就能擦的。

“恭喜啊,李雪。”

彭曉力來委辦辦事,正巧在走廊里遇見了李雪,便笑著招呼道:“中午請客嗎?”

“請你個大頭鬼!”李雪白了他一眼,反問道:“你今年進步的時候怎么沒請客呢?”

“我請了啊,是你說不去的——”彭曉力叫屈道:“我還特意來問你去不去的。”

“你們一群男的,就我一個女的,我咋去啊,”李雪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不去不去,不請不請——”

“怎么了這是?咋還急眼了呢?”

正巧,栗海洋捏著文件從領導辦公室里出來,見著兩人站在走廊里說笑,便也打了個招呼。

“栗科長好——”

彭曉力笑著應了,示意了李雪解釋道:“正說著問李雪請不請客的事呢。”

“你要請客嗎?”栗海洋借著彭曉力的話看向了李雪,笑著說道:“記得叫上我啊。”

“順便講一句啊,不許叫我科長,”他又點了點彭曉力,笑著說到:“不說一個科室里出去的,就你當副科長的時候我叫你了嗎?”

“嘿嘿嘿——”彭曉力嘿笑著說道:“這么叫你不是為了提醒你,你也得請客嘛。”

他本來是不是這個意思不知道,但現在絕對是這個意思,因為栗海洋已經主動表現了。

要是以往,機關大秘,他們這樣的小卡拉米基本上是湊不到一起玩的。

原因很簡單,秘書的時間不歸自己管,領導要是有事,他們就有事。

聚會?那也只能是領導們在聚會,他們得空湊在一起小聚一下,趕上了誰是誰。

而且還得看領導之間的關系好不好,有隔路的存在,這聚會就只剩下吃飯了。

當然了,就算領導之間關系好,秘書之間也沒有處朋友交心的,領導翻臉的速度他們追不上,今天是哥們,明天是敵人的事太多了。

不過也有特殊的,比如像李雪這樣的,雖然是領導的秘書,可有硬關系在上面。

栗海洋絕對不想得罪她,更不想讓她覺得自己冷漠了她,主動疏遠了她。

其實吧,給李主任當秘書,他也如履薄冰,跟同事們相處還得顧忌著領導的心思。

而其他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情況,跟他相處的時候說的都是恭維拍馬屁的話,有什么用。

所以漸漸地,他也不接觸同齡人的私交圈子了,沒有同級別、同類型的人,便落下一個孤傲難相處的名聲,雖然這不是他的本意。

而現在彭曉力也好,李雪也罷,甚至是秘書界的反骨刺客顧城,都有了一定的影響力。

也就是說,這些人完全有能力跟他平起平坐,能扯一個圈子了。

彭曉力當然也感受到了這一點,稱呼栗科長就是一種試探,他們秘書的心眼子都多著呢。

既然栗海洋用玩笑的語氣說了不許叫科長,主動拉近關系,他就不能表現的孤傲了。

所以順勢一個玩笑,把李雪扯了進來,用請客這種稍顯含蓄的形式表達了圈子的意愿。

栗海洋不僅僅糾正了他的稱呼,還點了李雪請客了不能忘了他,不就是一種表示嘛。

說他對李雪的重視很簡單,那栗海洋憑什么對彭曉力重視啊?

也簡單,李學武從擔任領導干部以后一共就培養了這么幾個正式的“門徒”。

許寧是第一個跟著李學武起來的,現在邊疆辦事處擔任科長。

韓雅婷是第二個跟著李學武的,現在國際飯店擔任總經理,正科級。

魏同、韓戰等人,包括后來的周瑤,現在都擔任著各單位的保衛部門負責人。

培養力度最大,基本功最扎實的當屬李學武的第一任秘書沙器之,歲數比李學武還大,現任貿易管理中心副主任,國際事業部主任。

從李懷德那里得到的消息,三十歲的沙器之也是即將成立的貿易總公司副總,副處級。

只看李學武培養出來的這些正式門徒有多能打,再看受他的人格魅力吸引,圍聚在他身邊的人又有多少,進步的又有多少。

作為跟隨李學武時間更久的秘書,沙器之的繼任者彭曉力,現在已經是保衛組綜合辦的副主任,受三支代表也是保衛組內定組長王小琴的信任,未來在機關里絕對是一個人物。

什么叫嫡系,許寧、周瑤、沙器之、彭曉力這樣出身微末,經李學武點撥培養的就叫嫡系,李學武成長的這么快,嫡系也進步的快。

機關里有傳言說李學武厭惡了彭曉力,把他留在了保衛組都沒有帶走。

栗海洋聽見這些話只忍不住笑出聲來,得是多么沒見識才能說出這番話來。

但凡長點腦子的都能看得出來,李學武到委辦主任的崗位上是過渡,實際上是等著接董副主任的崗,在秘書長的位置上同其他廠領導打和緩和,也算是墊了半步走。

至多一年,董副主任回京,李學武便會以秘書長的身份調往鋼城,那才是他的最終目標。

這條真龍必定要在遼東工業大展拳腳,這期間還會從秘書長的身份向上進步。

而作為秘書彭曉力就會很尷尬,兩年時間已經歷練和學習的差不多了,再跟一年也沒多個啥,反倒是保衛組王小琴到來后的機遇。

彭曉力只要不想跟著李學武去遼東,就得提前謀劃好要去哪。

李學武當然有能力,也有辦法給他安排到任何部門的副科級崗位上。

但是,在基層成長的過程中,恰恰需要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崗位,這樣才能干出成績。

副科升正科,三年下不來,人就廢了。

人能有幾個三年啊,彭曉力的選擇在栗海洋看來絕對是李學武給鋪的路,最正確的。

舍棄了秘書長的秘書身份,給初來乍到的王小琴牽馬墜凳,本身身份就很特殊,能力也很強,背景也很深厚的王小琴能虧待了他?

現在是保衛組綜合辦副主任,栗海洋敢說集團化進程的推進過程中,無論保衛組怎么變化,彭曉力用不了兩年,絕對是綜合辦主任。

別小看了下級科室的主任崗位,跟他這個領導身邊的委辦科室副主任、主任在職級和待遇上是一樣的。

換句話說,有著李學武的培養和關照,彭曉力還比他提前了一個月升副科呢。

一個是上級科室,一個是下級科室,差別只在職權和職責上,跟負責人本人沒關系。

他們這樣秘書出身的人最要緊的不是在哪,而是跟的人有沒有水平和發展。

當初誰特么敢說李學武能進步的這么快啊,更沒人敢想辦公室里的壞小子彭曉力也有當副科長的一天,這都是機緣。

在哪都是干,要干得出成績,還要能給領導看,李學武能提拔人,王小琴也一樣能提。

從這個月開始,作為三支代表身份的王小琴就已經能參與廠辦公會議了。

注意了,不是以保衛部門負責人的身份,是以衛三團派駐的三支代表身份。

在這個身份當中,王小琴可以對廠里做出的任何包括人事、財務、業務等工作提出質疑和意見,就算是李懷德也得認真考慮和解釋。

所以,李學武沒有放棄自己的門徒,而是給了彭曉力更廣闊的空間。

彭曉力也不是墮落了,而是換了個賽道,從秘書的身份向部門負責人的身份轉變了。

這恰恰是栗海洋所羨慕的,李主任就很少給他這樣的機會,他都怕一兩年后彭曉力升正科了,他還是個委辦的副科。

當然了,這也是不可能的,在李主任手底下做事,職級上不會虧了他。

但是,如果沒有秘書長的提醒,他可能就被影響了今年的進步和提級。

就算再過幾年下基層,也比別人慢了不止一步,往后再沒有他起步的機會了。

所以,交好彭曉力,交好李雪,在本就沒有矛盾的前提下經營好這個圈子。

李主任不可能用他太長時間,也就一兩年的事,還是會下放他到下面鍛煉的。

到時候彭曉力就是他的關系和助力,李雪也是一樣,總不能永遠都指著領導幫你。

通透如栗海洋都能想的明白,彭曉力和李雪這樣的人尖子自然一聽一看就明白了。

“憑什么是我請客,要請也應該按大小個往下排吧,”李雪指了栗海洋說道:“他現在是我領導,那就從栗科長開始請吧。”

說完也不給栗海洋反駁的機會,直言道:“我就喜歡吃招待所錢師傅做的烤魚,相信你大秘的身份絕對能約得到,就這么說定了啊。”

“嘿、嘿——”栗海洋看著拍了拍他肩膀,絲毫沒有尊重他這領導意思往前走的李雪,好笑道:“我可還沒說啥時候請客呢。”

李雪這種稍顯親近的動作,拍了他這領導的肩膀,他還真就沒有在意,反而很高興。

“宜早不宜晚,過幾天領導們要忙了。”李雪頭也不回地說道:“別忘了叫上顧城啊,吃完了你這次,下次吃他的,誰都別想跑。”

“哈哈哈——”栗海洋和彭曉力對視一眼,全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個大秘副科長,一個組長助理副主任,兩人站在走廊上的笑聲羨慕了不知道多少人。

當然了,他們更羨慕圈子的核心,李雪。

“早就在說這件事了,一直拖著沒辦成,不知道是沒辦還是忘了辦,一問三不知。”

李學武在文件上簽了字,頭也不抬地對辦公桌對面站著的后勤處處長鄧崇慶訓斥道:“你也不知道卡在了哪里,現在問了才把申請文件交上來,你們后勤處也是夠可以的了。”

“對不起啊領導,我也是剛接手后勤處,想著工作能按部就班就……”

鄧崇慶的資格其實很老,曾經是給張國祁當副手了,后來又給馮行可當副手。

直到馮行可擔任了后勤組的組長,他這個后勤處的副處長才算是轉正了。

可就算是提了處長,在這一次的集團化大調整名單中,他還是被留了下來。

都知道,處級干部外放擔任分公司或者分廠一把手是上面的意思,也是李主任支持的。

可真正留下來的,屈指可數。

他算一個,卜清芳算一個,但人家卜清芳是能力高挑花眼了,自己耽誤了,他可不是。

很純粹的,鄧崇慶就是沒有那個能力,所以在大部室小處室的變革中繼續擔任處長。

四十多歲的正處,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成績和能力,其實就已經很危險了。

從李學武跟他的對話中也能看得出,李學武對他的工作是不滿意的。

當然了,不滿意的是他的工作,跟這個人沒什么關系。

恰恰相反,李學武在工作紀律上倒是很欣賞他,從后勤部門能禁得住張國祁犯事引起的大調查,可見他做人做事還是有一定原則的。

所以說是說,訓是訓,人還得歸置,即便這老兄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

“你的意思是,馮行可給你留下了個爛攤子唄?”

李學武抬眼看了他,說道:“那我要把馮行可抓回來問一問了,怎么做的交接啊。”

“不、不是那個意思,秘書長,”鄧崇慶尷尬地擺手說道:“是我沒理清工作次序。”

馮行可現在是勞服公司的總經理,勞服公司成立后,把后勤處和服務處一大堆繁雜的工作整理了過去,完全實現了業務分離。

也就是說,現在的后勤處和服務處,實際上只有行政監督和管理權,需要執行什么標準和勞動服務,會安排給勞服公司處理。

厲害一點的后勤處處長還能跟勞服公司經理擺譜,他這以前給馮行可干副手的怎么敢。

再說了,馮行可去勞服公司那是為了創業,是按照政策要求,在集團化的演進過程中,需要有能力的干部把下面分公司和分廠的架子搭建起來,把工作理順了。

而兩年后集團成立,他們這些有功之人,會按照相應的工作方向提拔到大部室經理崗位上,現在大部室經理崗位虛位以待,就是給這些人準備的,也是領導們畫的一張張大餅。

馮行可在勞服公司干兩年出了成績,一躍就會成為他的主管領導,他還擺個屁的譜。

所以李學武問了他,他只能苦笑著承認錯誤,哪里還敢做辯解。

“我理解你們的工作辛苦,但你們也得真干事,不能推卸責任。”

李學武簽好了字,放好鋼筆將申請推了過去,說道:“我還是那句話,自己的工作自己干,自己的夢自己圓,別老指望領導盯著。”

“他們要是見天的盯著你,你這工作還有個干,”他抬手敲了敲申請,道:“把自己的工作做踏實了,比什么都強,你說是不?”

“是,秘書長,我知道了。”

鄧崇慶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接了辦公桌上的申請,歉意地說道:“這通勤客車的事本就是給廠職工謀福利的事,現在這事干的破破慥慥,領導不滿意,下面的職工也罵街。”

“哎——怨我,怨我,”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事我下來就立馬辦……”

“你這話說對了,”李學武點了點他,看他態度做出了改變,這才給了笑臉,道:“本來是讓職工們念你的好這點事,非要挨罵。”

“你說領導們收到了不滿和投訴,再來催辦這件事,是不是就變了性質。”

他認真地分析道:“領導們早就答應了的,你作為后勤處的負責人,早把這件事拿下來,廠職工是不是第一個說你的好兒?”

“是,是,我工作疏忽了。”

鄧崇慶點頭,承認道:“以后一定注意,好事不能變壞事,您多監督我吧。”

紅星廠要開通通勤客車的事從年前念叨了年尾,從年尾盼到了現在,廠職工們等的不耐煩了,把意見反應到了李懷德那里。

你想吧,老李是個好面的人,在職工福利上從來都不差事,更不差錢。

當初給廠職工保證的,只要廠里的客車廠產品下線,就把這通勤客車的事辦了。

結果這件事快三個月了,還沒辦,當著職工的面他差點直接黑了臉,要撤了鄧崇慶。

到底是李學武會做人,這鄧崇慶既然是跟著張國祁做事的,那也是老李的關系。

就這樣的工作能力,還能被老李提拔上來,就已經說明一些問題了。

不能因為這點事就撤了他,但嚴肅的話只能是李學武來說給他,要直接面對老李,那老李也太沒面子了,他鄧崇慶也過不去這關。

這就是李學武作為秘書長的職責,也是義務,更是日常工作。

把處室一把手叫過來訓斥,可見問題的嚴重性了,李學武的態度一急一緩,也是給他長了教訓,提了個醒。

在送他出去的時候又忍不住多叮囑了一句:“四萬多名職工卻只配了35臺車,這是咱們廠的現實,也是矛盾和問題,你得充分認識到。”

他輕輕握住了鄧崇慶的胳膊,認真地說道:“69人座的大巴,擠上去100人我也不新奇,但一定要做好安全保障工作。”

“給職工配置通勤客車是好事,出了事就是壞事了。”

“你剛剛也提到了,好事不能變壞事,要多為職工著想,要站在他們的角度著想。”

“明白,秘書長,我一定認真對待。”

鄧崇慶可以虛著聽李學武的訓斥,但絕對不敢虛著聽李學武的叮囑。

這紅星廠誰敢忽視了秘書長的叮囑,你問問李主任他敢不敢。

“指示不包括工業系統,培訓班還要搞?”

小食堂二樓領導包廂,李學武進來的時候高雅琴和蘇維德等人都已經在了。

瞧見是他,高雅琴便直白地問道:“會不會引起一定的連鎖反應啊。”

“你是說——”李學武抬了抬眉毛,說道:“培訓班就是培訓班,什么連鎖反應。”

楊老二其實挺有才的,在廚藝水平上可能還不如他師傅老錢高,但在管理和服務水平上絕對超過了他師傅,這領導包廂就是他的安排。

一張大圓桌,同樓下是一樣的菜樣和菜式,區別在于是把分餐制又改成了聚餐制。

這樣看起來好像很排場一樣,實際上大家吃的還是一樣的飯菜。

不過楊老二這一招把所有的領導歸置在一個包廂里還是得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首先是服務方便了,服務員再也不用猜哪個領導是在哪個屋吃飯了,也不用擔心哪個領導來晚了吃不上飯。

其次是其他人吃飯方便了,不用擔心跟領導撞車坐在一張桌子上,也不用怕走錯了房間,再退出去不合適。

最后是領導們相處起來方便了,早來了早等一會兒,晚來的說聲抱歉。

班子不僅在這一等一讓中團結了,也讓所有人都記得吃午飯。

你想吧,大家都等著你呢,你要是不按時去,不是故意讓大家餓肚子嘛。

所以李學武很滿意楊老二這個小食堂主任的安排呢,李主任也點名表揚了楊老二工作做的好,很有想法。

“那,正巧程副主任來了,”李學武剛一坐下,見程開元進來,便笑著指了他問道:“你問問程副主任贊不贊成組織培訓班。”

“怎么討論起這個了?”

程開元一邊坐下,一邊說道:“不是都已經確定好了嘛,我下面都開始安排了。”

“高副主任問到了,”蘇維德微笑著解釋道:“說指示里沒有咱們工業系統。”

“嗨,這事李主任也說過了,”程開元給剛剛來的張勁松讓了個通過的位置,這才繼續說道:“有就冠名,沒有咱們就該怎么干就怎么干,反正我是很贊成利用這個時間舉辦幾輪培訓班的,也好把干部們挪下來充充電。”

“蘇副主任這邊得跟一下,”李學武趁著大家伙都在,便提醒道:“谷副主任和景副主任這邊我都溝通到了,組織、人事、紀監。”

他捏著手指頭講道:“具體的業務培訓還是要看培訓班成員的性質,這個再匹配教師資源,但思想、廉潔等方面的工作要提前。”

“嗯,組織處這邊正在做計劃,應該下周就能拿出來,”谷維潔點點頭,說道:“李主任那天提到了,要考察學習成果,作為綜合評價標準進行記錄是吧?我覺得挺好的。”

“這么熱鬧啊,不好意思啊,來晚了。”

李懷德走了進來,笑著道了聲抱歉,“二廠來電話,說是京汽要甩包袱,問咱們要不要一起去收破爛,呵呵呵——”

“呵呵呵——”

李懷德自己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大家聽了他的話更也是笑出了聲。

“剛剛說到了培訓班的事,”李學武捏了筷子,見老李動筷子了,便也是邊吃邊介紹道:“跟幾位領導溝通了一下執行進度。”

“嗯,其實指示里沒有咱們是好事。”

李懷德當然理解李學武話里的意思,點頭說道:“但該干什么還得干什么,聽龍叫不能不過年是吧?呵呵呵——”

蘇維德看了李學武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端起飯碗的笑容意味深長。

坐在一張桌子上,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這紅星廠領導班子的組織生態終于磨合的差不多了,也到了各自展示實力的時候了。

“呦,誰給買的花裙子啊。”

李學武一進門廳便瞧見了,李姝穿著花布裙子在他面前轉悠了好幾圈了。

“嘻嘻——大姑給買的!”

李姝得到了爸爸欣賞的眼神,這才笑著跑進了客廳里,嘰嘰喳喳了起來。

秦京茹從餐廳里出來,看了李學武一眼,問道:“領導,大姐買了熱菜回來,今天的飯菜早,您要洗澡換衣服得趕緊了啊。”

“哦,對了,小寧姐回來了,”她剛忘了說,指了指樓上說道:“我這邊菜下鍋了。”

“咋還想起買菜了?”李學武點點頭,應付了秦京茹,這邊看向了抱著李寧的大姐問道:“不是說了嘛,在我這不用管吃喝的。”

“嗨,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嘴饞,”李娟親了李寧一口,笑著說道:“我跟你姐夫逛了一圈,下午回來的時候想了,都來好幾天了,也沒吃著正宗的烤鴨,這就買回來了。”

“你就寒磣我吧,要吃烤鴨早說話啊。”

李學武點了點李寧的小手,笑著說道:“誰接你回來的啊?”

“嘎——”李寧到了冒話的時候了,爸爸媽媽說的清,其他一概是“嘎”。

讓他幫忙讀故事書是嘎,要去哪手指著也說嘎,反正什么都是嘎。

跟李姝小時候還不一樣,李姝是說呀。

“下午陪著老太太坐了一會兒,就著方便車,我就把他們倆接回來了。”

李娟笑著解釋道:“你快上樓吧,換好了衣服叫顧寧一起下來吃飯。”

“就這一次啊,下不為例。”

李學武笑著看了大姐,見她點頭,這才上樓洗澡換衣服了。

大姐和大姐夫來了就快一周了,瞧這個模樣應該是要走了,他也樂得做人情。

顧寧早下班了,不過在書房里努力,他是不敢過去打擾的,否則真的會急眼。

悄悄地找了居家的衣服,悄悄地洗了個澡,等換好了衣服再出來,樓下飯菜的香味已經從敞開著的房門飄上來了。

叫了顧寧一起下樓吃飯,兩人結伴下來的時候,韓建昆和大姐夫已經站在客廳里了。

“那大湖還真就不小。”

沈建兵見他下來,笑著說道:“我轉了一圈,看最深的地方得有三米都過了。”

“怎么想起去大湖溜達了?”李學武笑了笑,說道:“那兒的水可深,超過三米了。”

“我就說的嘛,”沈建兵點點頭,微笑著解釋道:“下午回來沒啥事,就出去溜溜。”

秦京茹從餐廳里叫了眾人吃飯,他們也把聊天的場所換去了餐廳。

飯桌上大姐說了上午逛的景,大姐夫只是悶頭吃飯,同李學武又喝了點酒。

這幾天兩人雖然去了大院那邊,可住宿還是留在了家里,也喜歡這里的環境。

父親李順下山一回,看了兩人又回去了,現在山上的工作正是忙的時候。

兩人倒也沒在意這個,真像是來京城旅游的,白天出去逛,晚上回來一起吃飯。

就像往常一樣,大家吃過飯以后,顧寧上樓繼續刻苦,他們則坐在了客廳休息。

“學武,我跟你姐夫就要回去了。”

果然,等李學武喝了一口茶,大姐李娟便在看了姐夫一眼后開了口,“這些天給你添麻煩了,怪不好意思的。”

“這叫什么話,跟我你還客氣啊?”

李學武故作不滿地說了一句,而后看了兩人問道:“到底放了幾天的假啊,怎么突然就說回去了,我這還沒得出空來陪陪你們呢。”

“嗨,知道你忙,我們就是出來玩……”大姐欲言又止地低下頭捏了捏手指道:“也是來看看奶奶,順便也是散散心……”

“李姝,帶著弟弟去找韓叔叔玩,”李學武沒接大姐的話茬,而是先安排了兒女。等李姝帶著李寧被韓建昆抱去了餐廳,他這才看向大姐和大姐夫問道:“是有事吧?瞞著我?”

“不是的——是——”李娟也很怕這個弟弟,面對他的認真,話也遲疑了,“我們來是——是想來跟你借錢的,沒好意思說。”

“借錢?你們要用錢還是?”

李學武眉毛一挑,問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嗎?”

“不是這樣的,是我們。”

李娟知道李學武誤會了,怕以為是他二叔家里出了什么事,便緊著解釋道:“是你姐夫和我想要找點事情做,需要一點本錢。”

“畢竟也成家了嘛,總不能老跟家里要錢花,你姐夫的朋友正好有個合適的項目。”

“我這邊也沒法了,”沈建兵有些慚愧地說道:“實在是機會難得,便來麻煩你了。”

“真是個好項目,我不瞞你,”李娟見弟弟的眼神變了,趕緊解釋道:“只要兩千塊錢就能入股一條船,他朋友是做出海的生意,用電器換豬肉,干半個月就能拿回來本錢。”

李學武:( ̄ー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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