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兒第七百六十章 我來了,我又走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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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章 我來了,我又走了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大昊弟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大昊弟 | 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正文卷

正文卷

貓牙在大躍進,關錦月對于宿化和程笑的到來,很是歡迎,不管這兩位野心有多大,未來能否被駕馭,亦或是人家只是來走個過場,她都覺得人是可以拿來一用,用到什么程度,還得看自己的本事。

在坊間,有傳聞出,魏總揮揮手之間,貓牙實現了新項目的拓展,得到了最新的流量。

到這一刻,誰還敢言魏老板根本不干活,全憑以前運氣好得到了資源?

如火如荼的工地開工,臨安方面來了很多頭頭腦腦,光是非常具有科技色彩的總部園區設計圖,即可知道未來這里又會是一處地標建筑。

設計圖還沒有完全完工,土地的劃分和平整工作已經開始,之前選擇這里作為直播基地,作為帶貨的物流中心倉庫,周遭土地早就在長遠計劃之中,只是之前被官方和民間雙重當作聚寶盆而已。

這一次,至上而下,官方沒有卡著,民間拆遷工作,魏濤的風格依舊,上來給你高于正常的安置費用,你不滿意?那對不起,我不會出第二回價,就連這直播基地,我都隨時隨地能夠搬走。

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當初選擇這里,就知道這里絕大部分的土地都屬于官方擁有,某些人這時候以民間老百姓當借口,我這邊永遠都是一個風格,你給我面子,我肯定給你面子,你若是拿我當冤大頭,那對不起,我揮一揮衣袖,直接來一句——再見。

能行,這個價格滿意,未來總部會有相應的非技術崗位,留給愿意拆遷安置離開的民眾,能干點什么干點什么,總歸是能夠給你一份工作,安順福利好是眾所周知的,打掃衛生的,過年都是三薪,每年端午中秋過年也都有很豐厚的過節禮品。

一棒子,給一個甜棗,安順風格延續魏濤的風格,盡都是快刀斬亂麻,絕不跟你廢話一句,能不能談,給你們加點條件,能不能行,如果還不滿意,對不起,地不用了,直播基地直接搬走,前期修建廠房框架的花銷以及整個搬遷的費用,沒問題,我們老板有錢,就是可以這般的任性。

曾經在松江,魏濤還要親自出面去展現自己的‘任性’。

而今在臨安,已經不需要類似的方式,他麾下的人出面,表明態度,企業傳承的‘文化’就是如此,不跟你來回扯皮,也不會你來我往的糾結一個個細節,直接給出很有誠意的報價,這個價格不會有任何的改變,至多像是安排一些工作崗位的附加條件,里面還要附加一些條件:“如果你干的不好,會直接辭退你,不是因為你現在簽了字,未來就可以靠著安順去吃一輩子。”

無需貓牙這邊的人去細說,對于環境的改變,就像是一陣風一樣,當臨安這邊真的信了隨時隨地人家能搬走之后,一些人為設置的小障礙,在暗中全部給拔掉,接下來的推進速度非常之快,關錦月都不盯著,安排一些在拓展和研發方面差的守成中層,安安穩穩去對接這類事。

一連串的操作之后,魏濤也終于等來了他要等待的人。

包兮倩那個名義上的丈夫張志剛,帶著自己的朋友,先一步來到了臨安,約了魏濤吃飯。

席間,他是一臉菜色,直搖頭,整個人透著一股子喪氣。

“是挺喪的。”

張志剛自嘲的笑了笑,他那位朋友則溫柔的看著他,用笑容來安撫他。

張志剛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我是來當中間人的,不是說客,沒那個臉面。陳俊想要見一見你,知道自己約不到,讓我來幫著約……”

跟陳俊是認識多年的朋友,關系雖說沒有近到成為哥們,怎么說也是認識了十幾年,家里的親朋之中,也有相應不同的關系。

陳俊求到門上,明知道不地道,也不得不來這么一次。

張志剛其實挺慶幸的,當時那個所謂的圈子,可是有他一個位置的,礙于包兮倩的關系,兩人雖說沒有愛情在,但畢竟是人前的夫妻,想要裝得像,關系差一點都不行。

也是因為她的關系,張志剛在上一次的鹿城事件里,根本沒有參與。

如果參與了,想想現在是什么樣子?跟魏濤關系冰點是一回事,丟人丟到姥姥家,成為旁人口中喝酒聊天時的談資,那滋味可不好受。別人口中夸贊的驕傲還好,偏偏是一個丟人丟到了姥姥家的狀態,沒被提及一次,都似刀刃在你肌膚上刮一下,輕了重了,那滋味都不好受。

“非得跑到我面前,讓我裝一回是嗎?”魏濤神色淡然。

“或許吧,他現在是人人喊打了,倒霉蛋一個,這個年都沒有過好,貓牙的股份,將會成為他一生抹不去的污點。”張志剛是拎得清的,陳俊是完了,至少幾年內都緩不過這口氣,未來如果貓牙發展的更好,那他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看得清楚,陳俊才會想要見一見魏濤,如果心里還有一些期許,也就不會來了。輸一回,難道還輸怕了嗎?追回來不就好了,倒下一次不算什么,服軟才是真的丟人。

陳俊一個人來的。

面容滄桑,盡管也打理了儀表,可還是能夠清晰看出來,眼窩深陷,臉色蠟白,兩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前端,都能清晰看得到長時間密集抽煙時,煙熏出來的暗黃色。

看到魏濤,他的表情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只是低低的說了一句:“來了啊,坐。”

約的是臨安一個小酒館,幾道佐酒小菜,兩瓶二鍋頭。

到也不是借酒澆愁的樣子,只是煙很重,眼角眉梢已經沒有了當初那股子銳氣。

他現在的樣子,很典型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狀態,不存在什么恩恩怨怨,有些人是自己悟了所以看開,有些人是被動的不得不看開,陳俊如今就是后者。

家里人,以及那些站在他背后的資本,本是投資未來三十年四十年的他,結果正值黃金年級的三十出頭,直接把一眾人給帶進坑里。

沒有人去當面罵他,可就是這無聲的折磨,才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如果一群人跑到他面前,指著鼻子罵他一頓,十頓,還好,他還不至于徹底頹了。

南邊的幾位衙內都被禁足了,都消消停停的縮在家里不出來晃了,可他卻沒有人說他半句,束縛他半步。

最慘的被放棄是什么?那就是徹底被無視。

沒有人去問你,沒有人去怪你,也沒有人再去管你。

想干什么干什么,只是你發現自己什么也干不了了,這滋味……

“這滋味,你了解嗎?”陳俊喝了一口酒,也不吃菜,抽一口煙,臉上如果有情緒波動,那就是自嘲的笑容或是一份破罐子破摔的無所謂。

“我不需要了解,因為那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魏濤滋溜一小口酒,這家小酒館的拍黃瓜夾雜油炸黃生米,很特色,味道很爽口,搭配喝酒真的是無敵狀態。

陳俊哼笑一聲,看向魏濤的眼神之中,一點也沒有失落者的敗家姿態:“你也不要太自信了,這世界的強人,可不止你一個,你也不會一直都能夠在每一次決定時,都處于最正確的狀態。”

魏濤搖搖頭:“不是的,我只是輸的底線比你低而已,公司沒了,生意黃了,那我就拿著存款,去當一個富家翁好了。你看我的項目,哪一個會負債經營,即便以后上市了,在我的字典里,也沒有‘跌落深淵’這個選項,能走好,能跑起來,我就知足了,我從不貪心,現在這樣,我就知足了,你覺得上一次,我有沒有勇氣,直接來一個壯士斷腕,我公司不要了,又如何呢?”

陳俊沒有接話,愣了半晌,點點頭:“我不如你。”

魏濤喝光杯中酒,起身離開,邁了一步停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坐著的陳俊:“我一直就覺得,你來臨安,是送我一份大禮,見你面我更確認了,何必呢,那又能奈我何呢?你比我才大兩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如果是你,肯定想要親眼看著我跌落深淵,哪怕不是自己親手而為,也要親眼得見。”

陳俊沒有理會魏濤,自己一個人坐在那,喝了小一斤酒,抽了足足一盒煙,結賬的時候,直接給了五百塊錢,這也讓剛剛看他有些不順眼的小酒館老板娘態度一下子好了起來,看著他走出自家酒館,還給了一個笑容,送了一句兄弟有時間過來啊。

“又特么是東北人。”陳俊對東北人沒有偏見,他只是對魏濤這個東北人有偏見。

恨屋及烏吧,聽到老板娘那還能夠聽得出來的東北口音,不禁啐罵了一句。

一個人游走在街頭,直到夕陽西下,這才站在了一處高樓的樓頂天臺邊緣,是的,魏濤說對了,他來,確實是送大禮的。

那大禮就是自己從這里跳下去,見過他之后,跳下去。

有什么用呢?

他自己也不清楚,也不知道會否能夠達到效果,但就是想要這么做,了無生趣的人生,總要給自己和別人同時找一點刺激。

跳下去,那可就熱鬧了,一些仇怨,直接轉換成為不得不替自己復仇的仇恨,一兩個人,一兩家,可能會裝傻,可這眾目睽睽之下,當時是因為什么才有了鹿城事件?

始作俑者是誰?

我陳俊到底是為了幫誰才引火燒身?

你們難道就漠視這一切嗎?

還有自己的祖輩,自己的叔叔伯伯們,你們還能夠置身事外嗎?我跳下去了,這一份大禮,既是給魏濤的,也是給你們的。

喜歡嗎?

看著腳下,身體微微晃動,不往下跳,都會給人一種隨時站不穩掉下去的感覺。

大禮,大禮,大禮。

半個小時之后,腿軟了的陳俊從天臺邊緣,邁步回來。

我送了大禮,卻連看收禮之人的表情都沒機會,屬實有些虧了。

天臺冷風,酒意上升,走下來的時候,陳俊身體已經咧嗆,幾次扶著墻壁,才沒讓自己摔倒。

“魏濤說得對,我且看風云變幻,也挺好,當個廢人,也是個吃穿不愁的廢人。”他給自己的慫,找了一個無與倫比的理由。

再不堪,陳俊的銀行卡里也有上千萬,投資貓牙賺的錢,絕大多數給了家里。

三環有一套老房子,面積不大,地段好,足夠住。

四環外,還有一套房子,也能賣大幾百萬。

如果只是吃吃喝喝的當個廢人,似乎每年除了利息,也花不了幾個錢。

嗯,買個筆記本電腦,我家中坐看你們云起云落。

回去的路上,陳俊想明白了,自己這一次來臨安,究竟是誰的聲音一直在自己耳邊碎碎念呢?

“原來,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了,會是另一番風景,還真的是讓人意想不到,是你啊,我最疼愛的弟弟!”

比起被魏濤擊敗的頹廢,當他想明白自己心動不如行動的障,竟然是來自弟弟陳秀在耳邊反復的碎碎念。

陳俊笑了,那一抹猙獰之色,讓飛機上旁邊坐的乘客很是不安,找到空乘人員,希望自己可以升艙,沒有位置可以調換,我升艙到前面的商務艙行不行,我可不想挨著精神病,突然間發病,自己豈不是將自身置于危險境地。

陳俊笑了,慫了也有慫了的好處,不至于成為炮灰,現在該我抽身事外了。

年后,很多人通過各種方式,探魏濤的口風。

上面經濟方面專家也看不準了,只是告訴大家,虛擬貨幣進場需謹慎,誰也沒可能完全摸準那東西的脈。

別人都摸不準,而大量持有的魏濤卻一點也不往出放,很多人都知道,他的每一個比幣成本,絕對不超過一美元,甚至更低。

在如今六七百塊錢的價格,他依舊穩得住,年前都上了一千元,翻了一千倍,且還不是很少一點,他憑什么這么篤定,虛擬貨幣的大爆發還有?

別說上到一千元,上到一百元,都給人一種很是不可思議的感覺。

越是沒什么機會進場,越是很多人都說這東西不穩,偏偏有一些人會迎難而上,他們會覺得如果這樣的機會錯過了,可能是自己的一大失誤,就是在別人都看不懂的時候,我進場,那才是真正的牛。

“我就問問那幾位大少爺,我現在放給你們一些份額,也不要你們溢價,行情價賣給你們,你們敢要嗎?”

不愿意招惹麻煩,不意味著怕麻煩,在鹿城你們擺了鴻門宴,跟我來了一套組合拳,還說什么是看得起我,才拉我進你們的圈子,太搞笑了,現在,該我回請了,這一出空城計,門內擺了一桌子的酒菜,就問你們敢不敢進來吧。

一次喊話還不算,魏濤接二連三的喊話,還左搖右晃的在網絡上搞事情,他手下有專門的團隊針對虛擬貨幣這方面,我掛一點,賣一點,指名道姓是賣給那幾個人的。

當然了,被別人搶了,那是他們運氣好,是你們運氣不好,指名道姓的賣給你們,你們都不敢上來拼手速搶走,怎么,還怕我坑你們嗎?

明著告訴你們,這是坑,就問你們,敢不敢接?

金角銀角的法寶,我喊你們的名字,你們可敢答應?

一百個以下,瞬間被秒,可一旦上了千,也有人買,達不到那么快的秒殺購買,如果鄭祖霆等人真的準備好了錢秒殺,肯定有機會。

一千個,一千個,一千個,一千個。

以后能漲多少,魏濤不在意了,實際他也清楚,活躍活躍市場對大家都有好處,我得暗中配合虛擬貨幣背后那些操盤者,得讓起伏的曲線再大一些。

沒有豬,怎么殺?

我的屠宰場,需要大量的豬自己跑進來。

魏濤也不相信,這一年,從年頭八九百,一路掉落到二百,還有那么多持有不出,高位進場的,這一年足以拖垮他們。

數量少怎么都好說,數量一多,魏濤也是暗自倒吸一口氣,萬一自己的記憶出現了錯誤?萬一……

沒有萬一,對于‘虛擬貨幣大戶’魏總而言,賣出一兩萬個,市場是有漣漪波動,在他自己的魚塘里,波瀾不驚,只泛起點點漣漪。

掛一天,直到賣沒。

轉過天,掛五分鐘,撤回,有手快和專注盯著的能搶到,搶不到的,還是沒誠心。

反復,從一千單到三千單,再到一萬單。

嗖,秒被拍。第一個萬單出現,瞬間顯示交易進行中,關閉了其他人進行交易的通道。

到此刻,魏濤下令停了下來,不再繼續掛單了,很快那一萬單的流向信息也給傳了回來,不是喊話針對的鄭祖霆,而是來自歐洲的一個投資機構負責人。

“當初你們多么囂張,現在就有多丟人吧?”

當面鑼對面鼓,那是嗆火。我先任由你罵幾句,推搡幾下,等到時機成熟,我的位置理想,一記右擺拳,最后還要化拳為掌。

給你一電炮,不過癮,旁邊有很多人攔著我,不讓往你身上吐吐沫,那這左右開弓的巴掌,反復幾個回合,沒問題吧,我都退讓你了,你如同小雞仔一樣在我手里,想活命不?

想,就給我閉嘴,我得先過癮了再說。

反復的跳,完全不似一個功成名就的大老板,對此也有人提出建議,不必如此。

他完全沒有當回事,依舊是反復的跳,也因為他的舉動,將國內的幣圈,給攪亂了,當魏濤準備‘從比幣這個圈子逃離’的消息傳出,頓時在國內乃至東亞東南亞,市場又一輪大動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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