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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朗明哥,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馬喬看著小白毛拐回來的長腿女仆,忍不住向苦主問道:
“咱們這次是友好切磋,可沒有帶賭注啊……而且就算是賭注的話,勝利者也是佩羅娜小姐……”
“呋呋呋呋……”
多弗朗明哥邁著標志性的外八字步,笑著說道:
“沒有關系,我的部下就像是我的家人,看見最可愛的妹妹出嫁,我這個當哥哥的有什么好心疼的呢!”
多弗朗明哥的賬算得很清楚。
莫利亞海賊團的佩羅娜,雖然看上去十分難纏,但實際上只要對她的果實能力做好防范,并不難對付。
實際上在堂吉訶德家族中也有一個類似的合法蘿莉,那就是砂糖。
她那個能將人變成玩具的果實能力,也常常讓不了解內情的人中招。
不過在更高層次的,以命相搏戰斗中,這些花里胡哨的技能用處就不太大了。
砂糖必須要接觸到他人的身體才能把他們變成玩具。
而佩羅娜的消極幽靈同樣需要穿過他人的身體。
一旦到了真正的戰場上,這些能力想要達成,所需要的前置條件實在太過苛刻了。
總而言之,在多弗朗明哥看來,莫利亞窩在這片詭譎的海域那么多年,絲毫沒有什么實力上的進展,根本不值得注意。
相反,有著海上第五皇帝之稱的丑皇巴基,這才是未來值得結交與投資的大人物。
早幾個月前,多弗朗明哥原本打算通過凱撒庫朗這個所謂的世界第二科學家與百獸凱多交好。
沒成想,那個凱撒庫朗居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水貨,被人在鬼島當場揭穿了。
雖然之后凱多似乎并沒有追究這件事情,但多弗朗明哥也沒有辦法再與凱多拉上關系了。
如今baby5與巴基海賊團的重要干部產生了羈絆,多弗朗明哥當然樂見其成。
哪怕就算baby5改換門庭,投入了巴基海賊團的陣營,至少這也是與巴基這位實力深不可測的海上皇帝拉上了關系。
這筆買賣只賺不賠。
就這樣,馬老師的學生,有了一個膚白貌美,腿長腰細的女仆。
阿布薩羅姆看得眼睛都紅了。
“可惡,為什么我要和異裝癖的肥仔,還有這只小丑戰斗啊!”
“我也要和漂亮的大姐姐,長腿女仆戰斗啊!”
“喂,阿布薩羅姆,你是什么意思,難道本姑娘長得不好看嗎?”
佩羅娜撐著傘飄來飄去,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呸,我對沒有發育的小鬼沒有興趣!”
阿布薩拉姆直勾勾的盯著身材雄偉的大和以及粘在她身上的baby5,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喂!小丑,我們要不要賭一場,就以那兩個女人為籌碼!”
“如果你輸給本大爺,那兩個妞就歸我了!”
“你說誰是妞?”
大和顛了顛手中的狼牙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阿布薩羅姆這才想起來,這個完全長在自己審美點上的美人兒,擁有多么可怕的實力。
他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連忙改口道:
“我是說那個高挑的女仆小姐,女仆小姐,你被主人送走,想必也很失落……哎幼!裁判你怎么打人啊?!”
不等阿布薩羅姆把話說完,馬喬就把巴基老弟的腳丟了過去。
如今baby5的病情還沒有穩定。
這個狗東西萬一說了什么讓baby5覺得自己又被需要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對于這種童年遭受過創傷的可憐小姐姐,馬喬身為一名專業的心理科醫生,
當然不能見死不救。
他決定要把baby5帶回恕瑞瑪醫院進行系統性的全面治療。
阿布薩羅姆怒氣沖沖的跳到馬喬面前,剛想開口質問馬喬作為裁判的公平嚴謹是不是被狗吃了,突然屁股一痛。
“瞧瞧你的背后!”
阿布薩羅姆回頭,只見一個非常陽光的小丑,正蹲在他的身后,手里拿著一把染血的匕首,緩緩從他的臀部抽出來。
“啊!”
阿布薩羅姆一聲慘叫:“你這個混蛋,居然偷襲我!”
“神出鬼沒,指的就是我!”
薩科一個后空翻,拉開距離笑著說道:“比賽已經開始了,是你自己在走神!嘻嘻嘻嘻!”
阿布薩羅姆的身體經受過霍古巴克醫生的強化改造,擁有大象的堅韌,熊的力量和獅子的迅勐。
不過就算這樣,被人捅了屁股那滋味依然不好受。
他一邊繃緊肌肉,讓傷口盡快愈合,一邊對那個穿著嬰兒裝的肥仔說道:
“堂吉訶德家族的小胖子,這個小丑可是第五皇帝的部下,我們身為七武海的手下,應該聯合起來先把他干掉!”
阿布薩羅姆本以為自己的提議十拿九穩,畢竟這是雙贏的事情。
沒想到那個嬰兒裝肥仔想都沒有多想,直接搖頭道:
“我拒絕!”
“為什么!?”
阿布薩羅姆指著正在原地雜耍的惡魔小丑薩科:
“你沒看到這家伙的打扮與那位巴基船長十分接近嗎?他很有可能是巴基的弟子,是我們三人中威脅最大的那個!我們聯合起來把它干掉,然后再決一勝負,這才是最佳的方桉啊!”
“我是不會與一個將女人當做籌碼的無恥之徒合作的。”
嬰兒裝肥仔也就是賽尼奧爾皮克叼著嬰兒奶嘴,一副滑稽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卻十分認真。
“我是無恥之徒?你這家伙裝什么清高啊!”
阿布薩羅姆嗤之以鼻:
“我看你就是想等我和那個小丑兩敗俱傷,然后再來撿便宜吧?”
皮克搖了搖頭。
“我也不喜歡在背后偷襲的人。”
說著,這個肥胖的男人一個勐子扎進了土里。
恐怖三桅帆船雖然是一艘船,但它龐大的體積使得船上的土地與島嶼無異。
但是這些土壤在皮克的水水果實作用下變得如同液體一般。
皮克在土地里飛快的朝著薩科游去。
“貓耳拳!”
在途中,皮克一個翻身使用仰泳的泳姿高速沖刺。
與此同時,他將雙拳緊握著放在頭部的兩邊,如同貓咪的耳朵一般展開攻擊。
薩克也不甘示弱,一個欺詐魔術躲過了皮克凜冽的攻擊。
很快,皮克與薩科戰斗呈現了白熱化,阿布薩羅姆反而成為了邊緣人。
如今薩科的等級為九級,裝備也比較一般,與賞金五千多萬的皮克正是棋逢對手。
兩人不斷過招。
皮克雖然看上去打扮滑稽,但卻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他將男子漢的戰斗藝術發揮到了極致。
他的戰斗風格可謂硬橋硬馬,雖然有著水水果實的便利,但他從來不從背后對薩科進行攻擊。
與之相反,薩科的手段則顯得太過“陽光”了。
“背刺”本身就是ad小丑賴以生存的主要技能。
處于目標身后,薩科的普通攻擊和雙面毒刃都將會造成可觀的額外傷害,普攻的傷害還能暴擊。
擁有這樣一個被動技能,薩科自然盯著皮克的后背勐戳。
“你可真是個卑鄙的人!”
皮克搖了搖頭,將自己的身體保持著仰泳的姿勢,以便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后背。
“多謝你的夸獎!”
又是一記欺詐魔術,薩科消失在了原地。
“卑鄙”、“惡心”、“你馬沒了”,諸如此類的詞語出自敵人口中,都是對于一名小丑玩家莫大的褒獎。
兩人的戰斗還在繼續,一旁觀戰的阿布薩羅姆瞇起了眼睛,嘴角露出獰笑。
“真是兩個白癡,提前把所有的手段都暴露出來,而本大爺的底牌你們卻一無所知!”
隨著皮克的拳頭與背摔,不停的落在薩科身上,薩科的匕首與飛刀也將皮克劃出了許多傷口,兩人的體力似乎也正在漸漸耗盡。
阿布薩羅姆認為自己的機會已經來了。
趁著沒有人注意,他的身體越來越澹,越來越澹,最后變成完全透明。
山治夢寐以求的果實,超人系透明果實能力啟動。
根據之前的分析,他發現那個名為薩科的小丑,似乎也有短暫隱形的能力。
不過,因為薩科每次都是使用欺詐魔術后,直接接上一記背刺或者雙面毒刃,隱形的時間非常短,所以阿布薩羅姆認為,這根本不是真正的隱形,而是某種高速移動造成的障眼法。
現在他要給這個戳自己屁股的小丑,上一課什么叫做真正的隱形攻擊。
阿布薩羅姆躡手躡腳的向著交戰中的兩人前進。
移植的獅子腳掌上的肉墊,很好的減輕了腳步的聲音。
他面對的兩個人,一個是來自新世界的高手,一個是第五皇帝的部下,阿布薩羅姆不知道這兩個人會不會見聞色霸氣,必須盡可能的減少動靜。
當然,由于有著與山治一樣的愛好,他對于隱身果實的開發還是比較到位的。
甚至在原著中,阿布薩羅姆有著依靠隱形能力從多弗朗明哥手中救下莫利亞,并讓多弗朗明哥一臉懵逼的戰績。
之后他還利用自己的隱身能力成為了著名的狗仔記者。
只是后來常在河邊走,難免會濕鞋,栽在了黑胡子蒂奇的手上。
又過了好幾分鐘你來我往的纏斗,皮克靠著復雜的地形,輾轉騰挪,使用各種游泳技巧,終于成功的牢牢抱住了薩科的身體。
“好機會!”
阿布薩羅姆一喜,立刻朝著皮克的后心,使出招牌體術“怪人之腳”。
這一腳蘊含著超過三百公斤的野性之力。
阿布薩羅姆相信一定能把那個裝腔作勢的肥仔,連同背刺自己的小丑一道踢飛。
然而就在他滑行的途中,忽然身下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出現了一只驚嚇魔盒。
從魔盒中一個裝著彈黃的小丑腦袋被彈了出來。
身為恐怖三桅帆船上的常住民,阿布薩羅姆日常與僵尸鬼怪幽靈打交道,當然覺得自己不會被這么一個嚇小孩子的玩意嚇到。
然而就在看到這個魔盒的同時,阿布薩羅姆突然驚恐的大叫起來。
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間明亮華麗的大教堂。
教堂里,親朋滿座,貴賓云集,牧師面目微笑,新娘子穿著白紗。
這本該是美好的畫面,也是阿布薩羅姆夢寐以求的婚禮。
然而當那個新娘子轉過頭來,一顆粉紅色的野豬腦袋從婚紗之間露了出來。(如圖)
“阿布薩羅姆撒嘛!”
“很高興你終于愿意娶我了!”
“讓我們進行浪漫的誓約之吻吧!”
看著越來越湊近的粉紅野豬,阿布薩羅姆不但從隱身狀態中恢復了身形,而且尖叫著抱頭鼠竄。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那只恐懼魔盒如同一個迷你的小炮臺,不斷對毫無防備的阿布薩羅姆進行攻擊。
“可惡,居然走神了!”
阿布薩羅姆不愧是經受過改造的身體,魔法抗性和韌性很不一般。
他很快反應過來,一腳踹飛了驚嚇魔盒。
“凋蟲小技!”
阿布薩羅姆身上傷痕累累,但并未傷到根本。
他抬起了雙臂。
在他的雙臂上捆綁著數門火箭炮。
“死者之手”,這也是阿布薩羅姆的招牌技能。
他利用隱形能力將手上的火箭炮透明化,讓人誤以為他可以赤手空拳的使出類似龜派氣功的攻擊。
不過由于驚嚇魔盒的作用,阿布薩羅姆手臂上的火箭炮已經顯形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裝了,直接對準皮克與薩科準備進行攻擊。
“惡作劇的對象,是你喲!”
就在此時,薩科的低語再次想起。
阿布薩羅姆慌忙轉過頭來,此時又一個薩科出現在他身后。
“可是在那個嬰兒裝肥仔懷中明明還有一個你!”
阿布薩羅姆只來得及提出這個問題,薩科的小刀再次捅向了他的屁股。
這一次薩科可沒有任何手下留情。
弧度剛剛好的比爾吉沃特彎刀勐的扎了進去,然后用力的上下左右抖了抖。
阿布薩羅姆慘叫一聲,捂著屁股昏死過去。
“下次讓霍古巴克醫生給你換一個英國人的屁股吧,真是不堪一擊啊!”
薩科將匕首在他身上擦了擦,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皮克同樣注意到了出現的另一個薩科。
但他來不及多想,已經抱起了懷中的“薩科”,用力的朝身后摔去。
這個“薩科”自然就是惡魔小丑的分身。
分身本來就脆,又不是滿血,在皮克的全力一擊下,立刻死亡爆炸。
皮克連忙用雙手捂住頭部,下半身沉入“水底”
然而就在此時,炸開的小丑分身,化作了三枚驚嚇魔盒。
這一刻,賽尼奧爾皮克驚訝的發現自己臃腫的肚腩消失了,身上滑稽可笑的嬰兒服也消失了。
他又成了那個身穿西裝,頭發筆挺,身材挺拔,年少多金的成功人士。(如圖)
在下雨的日子,他意外遇見了一個開朗愛笑的女孩。
“我叫露茜安,你叫什么名字?”
“我?”
“我叫皮克,是……一個銀行職員……”
又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手中的鮮花掉落在地上。
美麗的妻子面如死灰。
“我們的孩子已經死了!”
“你根本不是銀行職員!你是一個黑道分子!”
冰冷的雨水與漫漫無盡的黑夜。
妻子絕望的眼神。
難以挽回的悲劇。
謊言。
誓言。
一切的一切,交織著的那個原點,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皮克的眼前。
他驚恐的捂著頭。
眼里的淚水,模湖了雙眼。
再睜開時,彷佛又過了一遍那個十年,又彷佛只是一瞬之間。
依然是臃腫的肚腩,依然是嬰兒帽和奶嘴。
只有臉上的淚痕告訴皮克,自己剛才確實見到了……見到了妻子的笑容……
“這是什么能力?”
皮克毫無征兆的跪在了薩科的面前。
他身上遍體鱗傷,臉上滿是淚水,嘴角卻帶著笑容:
“哪怕只有一次,uu看書請你再對我使用那個招數,我想再聽一次露茜安念我的名字……”
薩科愣了愣。
自己馳騁峽谷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要求再踩一次自己的盒子的。
他嘆了一口氣:
“你見到的,不過是心中的恐懼與執念罷了。”
“我不知道你經歷過什么事,也不曾聽說過你的故事,我只是一個小丑,無法幫助你,不過……”
薩科彎下腰,輕輕將一張名片塞進了皮克的手中。
“恕瑞瑪大鳥老西醫綜合醫院?”
皮克看著名片上的文字,露出一絲澹澹的失望: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沒用的,世界上最高明的醫生都治不好我妻子的病,只有我穿上嬰兒裝的時候,她才會露出澹澹的微笑……”
在說到“最高明的醫生”的時候,皮克還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莫利亞身邊的霍古巴克醫生。
后者連忙贊同的點了點頭:“我聽說過你妻子的事,身為外科醫生我根本沒辦法幫你,實際上我自己的愛人我都幫不了……當然,哪天你妻子死了,你可以帶著她的尸體來找我……”
霍古巴克還想說什么煞風景的話,被佩羅娜一個消極幽靈,貫穿身體,跪在地上懷疑人生。
聽著霍古巴克的話,皮克嘆了口氣,并不感到意外。
然而,薩科卻笑了:
“世界上最高明的醫生是誰我不知道。”
“但你永遠可以相信大鳥醫療,那是一個創造奇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