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物你準備如何處理?”
燕赤霞看著躺在李譜身邊,再無反抗之力的巨大蜈蚣,心中滿是驚訝。
之前見李譜和姥姥大戰的時候,就已經覺得李譜很強了。
沒想到這次再遇見李譜,李譜的實力變得更強了。
他們這些修道之人與這些妖邪之物戰斗的方法一般都是用道術,或是神兵利器,比如說燕赤霞手中的神劍。
而李譜根本不同,完全是用比這些妖魔更加強悍的身體,去和妖魔硬碰硬。
妖物的力量大?那就用比他還要大的力量打回去!
讓燕赤霞更加想不通的是,李譜這身體是越碰越硬,這妖魔是一碰就碎。
“這種妖物有什么用?殺了便是。”
李譜隨口說道,這種妖物李譜是肯定不會留的,現在就算是蜈蚣跟他卑躬屈膝,但任務總有完成的一天,到時他離去,這蜈蚣再無人可以壓制。
到了那時,必成禍患!
燕赤霞聽罷,也點了點頭,這種恐怖的妖物,他看了都心驚,自然是除了的好。
“好!”
當啷一聲寶劍出鞘,飛著便朝地上的蜈蚣斬去。
上次與李譜這蘭若寺外相遇,留李譜一個人去對戰姥姥。
當時不知李譜善惡,但后來得知了李譜的信念后,便對李譜心生佩服。
雖然如此,但他這次卻是要展現一番他之所學,免得讓李譜看扁,以為他只會站在一旁看戲。
這蜈蚣剛與李譜交手,李譜自是知道其的強度,雖然已經被打的重傷,但若是自己能夠一劍斬之,也算是證明了自己的一些實力。
見李譜沒有什么動作,也不出言阻止,便只當李譜是默許了。
寶劍升至半空,渾身散發出金色烈焰,發出一聲劍鳴,向著地上的蜈蚣便斬了下去。
只聽當的一聲,這一劍確實連蜈蚣頭上的的甲殼都沒有劈開,寶劍倒是被震的飛了出去。
“這……”
左千戶看著倒飛而出的寶劍,想要說什么,但卻沒有說。
燕赤霞默默的上前撿過寶劍,放回劍匣之中。
李譜看著眼前這尷尬的一幕,哈哈一笑,上前說道。
“哈哈,自郭北縣一別,已有半年,再見燕兄今日必是不醉不歸。”
說著便上前帶著燕赤霞和左千戶向京城走去。
這尷尬的氣氛被李譜打破,兩人臉上也是擠出一絲笑容,和李譜向著京城中走去。
三人漸漸走遠,地上奄奄一息的蜈蚣心中卻是驚喜無比,他以為三人放過了他。
掙扎著就要起身逃跑,卻在這時一柄鐮刀從遠處飛來,砸在蜈蚣的頭上。
蜈蚣的甲殼被輕易擊碎,然后是整個頭顱都被打的粉碎。
下一刻一盞燈籠從遠處丟來,普渡慈航殘存的魂魄被吸進燈籠之中,燈籠閃過一絲墨綠色的光芒。
被動2
“更兄。”
“請。”
“請。”
燕赤霞和左千戶看著李譜收回的燈籠之中的蜈蚣虛影,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三人互相恭維著入了京城。
“哦,這么說更兄一路斬妖除魔,當是這世間英雄!這杯燕某敬更兄斬殺應天府蛟龍,救了應天府一城百姓。”
說罷燕赤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三人從城外歸來時,京城之中已經恢復了平靜。
畢竟國師再怎么殺人,再怎么作惡多端,他們心中為國師被鏟除高興,但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該睡覺還是去睡覺,該去做生意的還是接著做生意。
改變的只是人們口中所談論的事情,以前談論的是王公貴族的各種私事,如今大家談論的都是昨日天上的那條蜈蚣。
三人進了城,找了一家酒館,便坐下開始談論這一路的旅程。
燕赤霞聽著李譜講述,左千戶補充的驚險旅程,不斷直呼痛快。
左千戶和燕赤霞的關系也開始逐漸拉近。
“還不知燕兄是如何趕到京城,為何不早些與我等匯合?”
“唉……”
說著燕赤霞便開始講述自己的旅程。
他在郭北縣與李譜分別后,騎著馬便朝著昆侖山而去。
到了昆侖山后,拜訪了昆侖派僅剩的幾人。
這昆侖派也早已沒落,唯一的弟子也就是一個心性還未成熟的知秋一葉。
但是這知秋一葉雖說年齡不大心智不成熟,但卻品行端正。
在聽燕赤霞的話后,便想著跟燕赤霞一同匡扶正道。
知秋一葉的師傅見此,便讓知秋一葉和燕赤霞下山。
一路上燕赤霞本想再多尋些志同道合之人,一同斬妖除魔。
但如今人心惶惶,那些有法力的修士,要么偏安一隅,離群索居不愿入世,要么憑借手中的法力,為禍一方。
燕赤霞已經出手幾次斬殺了好幾個為禍一方的邪修了。
還有一些則是財迷心竅,不給錢便不愿追隨他。
“唉……世風日下啊。”
李譜聽到這里,便知道了燕赤霞為何招不來人了。
“燕兄錯矣。”
“我何錯之有?修道之人若是心智不堅,為錢財所迷,早晚會墮入邪道。”
燕赤霞說的不錯,修道之人擁有比常人要強大的多的力量,他們若是沉迷收斂錢財,會非常可怕的。
“錢財罷了,比之人命如何?”
“這到是不值一提……”
“這普渡慈航在被我揭破之前,一直是大公無私悲天憫人,但實際上卻為禍人間,若是給錢便可招攬這等人物,燕兄以為如何?”
“這倒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是矣,對于這些有所求的修道之人,卻是我們可以拉攏的,若是在京城設置除妖榜,鏟除各地的妖物,可以獲得各種豐厚獎勵,吸引這些修道之人出手除魔,雖這些人名義上是自由之人,但卻要為了榜上獎勵出手,又何嘗不是為我們所用之人?”
燕赤霞聽到這里,便明白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燕赤霞自己便是對外物無甚所求,他尋找同伴是以自己為模板,但燕赤霞這種人何其稀少。
所以找來找去只有一個愣頭青知秋一葉愿意和他一同匡扶正道,其他的人早就是老油條了。
這些修道之人的內心想的都是,我什么都不求,我跟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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