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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斷那家伙..’
‘整出的動靜太大了..’
市丸銀在藍染背后暗暗皺眉,
倒不是怕查到他自己的身上,而是說這樣暴露在藍染眼皮子底下理論上而言沒有絲毫好處。
當然他也驚訝于奈良斷的成長速度。
因為奈良斷在戰斗時并沒有遮掩自己的相貌。
‘已經自信于不怕正面面對藍染了嘛..’
‘還是太年輕啊...’
市丸銀也不會認為現在的奈良斷能夠敵的過藍染,
‘那么殺死藍染的機會..’
市丸銀沉吟著,忽然感覺如果和奈良斷合作的話,殺死藍染的機會也不是沒有...
‘但藍染顯然也不能坐以待斃..’
此時前方的藍染也已然想到了其他關節,
‘這個家伙走的這么快...’
‘仿佛清楚了我在虛圈的存在..’
‘奈良斷又是如何進入虛圈的..’
作為一個院生,自然是能力有限,哪怕是尋常的死神要進入虛圈也必須經過復雜的手續,以及技術開發局特有的技術,才能到達虛圈。
而奈良斷作為一介院生,又哪里來的資源方法進入虛圈。
藍染頓時想到了兩個方向,
‘浦原喜助...’
‘以及..’
‘內鬼嘛..’
此時被討論的奈良斷已經再次悄悄出現在了自己的宿舍之中,
兩年以來,奈良斷也在不斷的開發著飛雷神之術,將其更加的匹配到死神世界不穩定的空間當中。
現在奈良斷的偷渡技術,已然幾乎沒有了空間波動,讓技術開發局的家伙們難以察覺。
“呼...”
奈良斷長出一口氣,感受著體內充盈的力量,
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斗,還是很舒服的。
“看來以后虛圈輕易還是不要去了..”
“在藍染死之前...”
奈良斷暗道,
如今在虛圈一鬧,必然上了藍染的黑名單,
在尸魂界藍染還能勉強收斂,但在藍染的地界,必然要被逮個正著。
“不過尸魂界也不會平靜..”
“藍染這家伙的試探必然如潮水般涌來....”
“好在現在一身隊長級靈壓,大劍豪的劍術,鍛成的‘法刀’....”
“藍染在此也得先打過再說...”
“只是大概率還不是對手就是了...”
奈良斷聳了聳肩,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大不了就掀桌子,將本體招過來,全數鎮壓,直接殺到靈王那去。
“不過靈王的分量我還是得掂量掂量..”
“畢竟是能創造一個世界的神靈,”
“比之尋常的蓋亞神自然要強上許多..”
“就是靈王的狀態我會拿不準...”
“到底是死是活..”
奈良斷微微沉吟著,走出了房門。
按照他的推測,大概率是處于不生不死之間,各個肢體被五大貴族們拆解,似乎已然沒有了神智。
但是從劇情的種種狀況來看,靈王顯然依然在尸魂界布局,想要達到某種目的。
“不管這些..”
“當我殺過去,殺到靈王面前的時候,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了...”
說著,奈良斷離開了宿舍,外面則是天正好剛剛亮。
與虛圈整日都是黑夜不同,尸魂界有著白日和黑夜,
而奈良斷往往都是黑夜的時候,前往了虛圈,到了白天上學的時候就回來。
現在正是奈良斷踏入真央靈術院中等年級的時候,
真央靈術學院有著六個年級,如果不跳級的話,就需要扎扎實實的學六年。
當然,如果你是天才級別,能夠短時間內完成課業的話,像市丸銀這樣一年就畢業也不是不可以。
“可我卻不想在番隊里浪費時間..”
奈良斷邊走邊想,
“在番隊中不僅有密密麻麻的任務,”
“還更容易給藍染機會,用靜靈庭的規則來拿捏我..”
“倒不如在真央靈術院扎扎實實的待上六年..”
“好生的修行自己的實力..”
“至于藍染如果要用鏡花水月的能力算計我..”
奈良斷勾起一絲笑意,
“那可就有好看的了..”
踏入真央靈術學院的范圍,
少年少女模樣的死神立馬多了起來,
三三兩兩的在廣場上、在道路上穿行。
而奈良斷比之他人更加高大,更趨近于青年的體型一出現,便更加的吸引他人的注意。
其余的院生見到奈良斷的模樣,便立馬小聲議論起來。
當然不是因為奈良斷的體型,而是奈良斷流傳的事跡。
“這個家伙..就是奈良斷吧..”
“傳說中隕落的超A級院生..”
“對,兩年前相當出彩的家伙..”
“聽說當時實力強到連考官都要退卻..”
“可加入真央靈術院之后,逐漸的懈怠了修行..”
“聽說現在整天上課都睡覺呢!”
“而且每次測試都成績平平,除卻劍道還算優異之外..”
“前幾日,都有靈術院的教習在課上舉他的例子..”
“讓我們引以為戒,不要傷奈良斷了..”
“確實確實..明明有那么好的天資..卻..”
奈良斷神色如常,目不轉睛的往著自己的教室走去,
這種話語自從第二年開始,就在真央靈術院中流傳,也不知是老師還是學生流傳出去的,
‘又或者是藍染那家伙的搞事?’
‘見我泯然眾人了,要想用這種輿論攻勢來刺激我?’
奈良斷暗自笑了笑,
泯然眾人的趨勢自然是他刻意為之。
想要以尋常的院生身份,完全的修習六年,那就不能表現的太突出。
課業太過優異可是會被真央靈術院自主分配,直接跳級進入高級班的。
說實話,奈良斷表現出來的成績不差,怎么也算個中上游。
但是和奈良斷入學時驚艷的表現相比,確實差距太大。
不然也不會當做案例拿出來舉例,
至于上課睡覺...
‘我晚上這么刻苦的修行(xian)..’
‘白天休息一下,不為過吧...’
奈良斷抱著這樣的想法,走近了自己的教室。
“咻..”
同樣踏進教室的瞬間,奈良斷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
無視周遭異樣的眼神,奈良斷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下。
‘切..’
‘這個家伙,依舊是那么討厭...’
阿散井戀次帶著風鏡,神色間有些不忿道,
雖然不知道這個討厭的家伙為什么一直要隱藏實力,但作為一直屬于奈良斷修行小團體的充數成員,
不管阿散井如何覺得自己進步,然后去挑戰奈良斷,都是幾招之內被結束的下場。
這讓阿散井戀次有些不服氣,又不得不佩服奈良斷的資質和實力。
而另外一道目光則是來自于吉良伊鶴,
帶著崇拜與些許的關心。
‘斷大人依舊是如此的深不可測...’
吉良伊鶴隱藏在修長劉海后的眼神微微凝聚,
‘而且斷大人如此行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再加上斷大人如此刻苦的修行..’
‘仿若陷入了某種漩渦或者壓力,不斷的逼迫其進步和修行。’
吉良伊鶴暗自下了決心,
‘斷大人如此的賞識,和培養我..’
‘我必然要跟上他的步伐..’
‘面對一切...’
而此時的奈良斷卻沒有關心周遭的目光,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意外而又熟悉的身形。
只見順著奈良斷的目光看去,
一個矮小的白發身形端坐在第一排,十分認真的在聽著老師的內容。
而不由自主散發出的寒冷靈壓,展現了他超級天才的身份之外,也表明了他的身份。
‘日番谷冬獅郎...’
奈良斷認出了這個明顯的身影,
‘日后最年輕的隊長級天才..’
‘而且其斬魂刀,冰輪丸乃是最強的冰系斬魂刀,’
‘如果開發的好,未必遜色于最強的火系斬魂刀,流刃若火..’
‘既然日番谷冬獅郎都在這里了...’
‘那么..’
奈良斷四處眼神一掃,就找到了自己想找到的身影,
是個帶著羞怯的可愛女孩,扎著白色丸子頭,默默的看著日番谷冬獅郎的方向。
‘現在的雛森桃還沒被藍染洗腦啊...’
‘還是屬于日番谷冬獅郎的青梅竹馬..’
‘不..’
‘那個準確來說不是洗腦..’
‘而是純粹依靠藍染自身的人格魅力...’
‘畢竟那樣完美的人格,怎么會有女人不喜歡的呢...’
‘只是完美的東西往往不存在就是..’
當日下午,
真央靈術學院的劍道課,
同樣又是注重實戰的劍道課,在少許的理論教學,和劍道教習現身指導之后,就是匹配和自由交戰的實戰環節。
奈良斷端坐于其中,老神在在的看著菜雞互啄。
而對于奈良斷而言,可能唯一有趣的就是阿散井戀次和吉良伊鶴的決斗。
自從上次二人陰差陽錯的進行過一次對決之后,雖然沒有什么過節,但是卻男孩子氣的較起勁來。
雖然私下的切磋也不少,但到了劍道課上就會尤其的較真,
往往要打到鼻青臉腫、滿身傷痕才會罷休,
而其中的勝負手,吉良伊鶴要贏多輸少一些,畢竟有著一段的領先優勢。
看著同時舉起手來的兩人,奈良斷眼神微微凝聚,
雖然都是菜雞,但是這兩個他親手教導過的家伙,勉強稱得上菜雞中的戰斗雞,可以被稱為菜只因了。
‘不知道這次的二人又會做出什么意料不到的勝負...’
奈良斷抱著雙手,
按理來說,奈良斷自然會壓硬實力更勝一籌的吉良伊鶴,
但是阿散井戀次并不是以常規狀態考慮的家伙,
有些主角氣運和性格的他,常常還會在戰斗中做出出乎人意料的動作。
‘例如又一次..’
‘雖然吉良伊鶴占了上風..’
‘可是阿散井戀次卻以自身為導電的媒介,限制住吉良伊鶴的同時,發出了貼身的白雷...’
‘弄得后來兩敗俱傷,阿散井戀次趁虛而入,贏了那場。’
奈良斷饒有興致的想到,緊接著二人便在場上熱火朝天的打了起來。
“這兩個家伙又杠上了!?”
“對啊!就是這兩個人,劍道課一直都在視彼此為對手..”
“經常打的頭破血流..”
“劍道教習似乎引以為常,并沒有阻攔的打算..”
“雖然有些習慣了,但看他們兩個人搏命廝殺心中還是會有些發顫..”
“那你還是太嫩了,像我這樣的中等年級的老人,可是完全不怕啊...”
“你說著不怕,但是腿干嘛抖啊?!”
“嗯...那是有點受驚了...”
另一邊,
阿散井戀次舉起斬魂刀來,
經過兩年的修行,阿散井戀次的修行進度自然接近了吉良伊鶴,
同樣覺醒了斬魂刀的刀刃。
但是距離知曉斬魂刀的名字,完成始解還是有一段的距離。
當然完成始解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始解課是在真央靈術學院的課程中,唯一貫穿六個年級的課程,
甚至于有一些死神在畢業之后,都長時間沒有辦法知曉斬魂刀的名字,完成始解。
可見始解還是有相當的門檻的。
同樣,吉良伊鶴離著始解同樣有著不小的距離。
在這個階段,基本上就是比拼雙方的基本功的時候,靈壓差距不大,就看哪方的戰斗技術更強。
“嘗試這么久了..”
“依舊沒有什么進展,”
“通常而言,我都是建議別人放棄..”
吉良伊鶴抽出自己的斬魂刀,神色平淡,口中的話語卻軟中帶刺。
“我說,說大話都不需要紋身的嘛..”
“你獲取的似乎也不是全勝吧..”
“反而被我撂倒在地的時候,也不少...”
阿散井戀次同樣不甘示弱,徑直回嘴道。
吉良伊鶴淡淡一笑,
“我并不需要和誰比..”
“只需要做好斷大人的守門員就好..”
“連守門員都過不去的家伙..”
“就不要天天想著進球了..”
阿散井戀次刀刃指著吉良伊鶴,神色間有著即將戰斗的期待和興奮,
“過守門員自然不容易..”
“但過狗的話..”
“應該不難..”
吉良伊鶴被罵做狗卻也沒什么表情變化,畢竟不是一年級的小學生了,
打嘴炮環節,誰先沉不住氣誰輸,
沉不住氣的那方哪怕先攻,也會產生巨大的破綻。
“那今天就讓你知道吧..”
吉良伊鶴翻轉著刀子,由平日與阿散井戀次切磋的刀背,換成了刀刃。
阿散井戀次見狀瞳孔一縮,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我和你之間不可僭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