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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鍵聽書
奈良斷繼任的時候,就派影分身走了一遍流程,他自然不會親自過去和凡人打交道。
但也處于穩定政治的目的,沒有為難那個大名。
奈良斷挑了挑眉,
“這樣嘛..”
確實關于土地和人口其實一直都是大名管控,也就是把握著糧食的主導權,也是大名面對忍者這種超凡力量唯一的底氣。
但說穿了奈良斷也覺得很好笑,沒有力量哪里來的話語權,就算糧食在大名的手上,有著超凡力量的忍者也可以輕易奪回。
在奈良斷認為,或許就是六道仙人所認定的這種畸形大名模式,才讓千手柱間將其得以保留。
看來大名的事情確實要解決了,從前的奈良斷可能會考慮政治影響,
但現在的奈良斷連大筒木都是來多少殺多少,更何況區區一個擺設一樣的凡人。
想著,奈良斷說做就做,徑直分出了個影分身。
“日向族長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你專心做好你的事情就行..”
奈良斷向著日向日足說道,說話間,奈良斷的影分身已然不見了蹤影。
一時間,五位內閣成員都面面相覷,神色波動,
不用想就知道,奈良斷這個所謂的處理,肯定不會是什么文明的方法,
如此雷厲風行的平靜模樣,要說奈良斷派遣影分身去刺殺大名都不意外。
但是不約而同的,緊接著所有人都開始眼觀鼻鼻觀心,彷若沒有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就算是奈良斷真的要干掉大名,他們也不敢有什么意見,其他國家的大名也不會有,
這就是忍者之神的威力,在這個世界上,尾獸并不是核彈,頂多算是導彈,稍微強大點的國家都能持有。
只有千手柱間、奈良斷那樣的忍者之神,才是真正的人形自走核彈,鎮壓一切不服。
而奈良斷其實也不用出手殺死大名,以他現在的生命層次,泄露些生命氣機或者生命磁場,
就能完全的影響和感化大名,讓其對他言聽計從,頃刻間讓他自殺都不是問題。
緊接著就是宇智波富岳以及奈良族長分別陳述自己的部門的工作進度,
宇智波富岳負責的則是刑法部門,隨著木葉的發展,自然各種形式的犯罪手段也在不斷的滋生和流行,
而從前不該警衛隊管的逃稅、走私之類的犯罪活動,都歸刑法部管轄,并且和以前隨意量刑不一樣,
現在木葉刑法部,出去警衛隊的職責不便之外,還多出了立法部,以及判罰部,都會根據準確的量刑標準進行定罪。
而有著奈良斷作為木葉新興法律的背書,以及宇智波作為執行主力,基本上沒有什么刑法上的阻力,
奈良族長更是不用說了,負責的是商業部門的管轄,負責收稅與官方生意的各種事宜,基本上就是瑣碎的計算比較多,沒有大的波動,
而利潤更不用說,就單單賭場以及起爆符的生意,就足以讓木葉官方賺的盆滿缽滿。
說到這,奈良斷打斷了一下長老們的敘述,將一樣事物拿了出來。
就是當時大蛇丸給奈良斷展示的掌仙符。
掌仙符剛好是奈良斷回來前不久拿到的,所以還沒有在木葉高層公開。
“諸位..”
“這就是科學學研究所的新發明..”
“掌仙符..”
奈良斷將掌仙符放在桌子上,
首先綱手的臉色就變了一通,
“這東西真的被大蛇丸弄出來了?!”
綱手神色有些震驚,她作為忍界最強醫療忍者,自然被邀請也參與過掌仙符的發明,
可掌仙符內里的掌仙術根本就難度不大,只要是個醫療忍者就會。
所以哪怕是綱手在其中的作用也并不大,研究了一陣子之后便退出了研究團隊。
其真正的難度在于怎么將其中的術式穩定的封印在紙張里面,并且穩定的釋放出來。
奈良斷點了點頭,
“沒錯,像這樣的紙張基本上針對沒有涉及到內臟的外傷,”
“都能發揮出和尋常醫療忍者一樣的作用..”
“并且成本與起爆符差不多...”
起爆符其實同樣是將火遁查克拉封印其中,形成劇烈的爆炸,
得益于火遁本身就需要不穩定的爆炸性質,所以才能得以普及技術,
而不像水遁、土遁之類的,需要穩定的形態和控制性質,想要穩定的封印在其中十分困難,才沒有被攻克技術。
頓時,此言一出所有的長老神色一變,都想當的激動,
這樣的東西,價值甚至要在起爆符之上,完全可以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
其中的利益與好處,不言而喻。
甚至于,頭腦更靈活的奈良族長和綱手,想到了既然已經攻克了掌仙術,那其他屬性的遁術想必也能順利攻克吧..
以后的紙質符咒,甚至于不用在局限于火遁,而是五行遁術都能夠封印,無疑是改變忍界的節點。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大蛇丸他們已經在攻克將其他遁術封印入紙張的技術,但相比火遁的狂躁,以及掌仙術的溫和,
其他遁術所需要的穩定性既復雜又多樣,難度更大上許多。
但是開了掌仙術的頭,接下來也只是順水推舟的事情罷了。
“奈良長老..”
奈良斷對著奈良族長吩咐道,
“這些掌仙符的買賣你與科學研究部商量定價..”
“不過要控制輸出的量,不要讓其他大國惡意囤積..”
奈良族長微微皺眉,想到了一個問題,
但這個問題奈良斷同樣想到了,
“短時間內不用擔心技術被別的忍村攻克的問題..”
“掌仙術的技術核心是特殊的紙張..”
“現在的這種特殊的查克拉紙張制造能力,只有自來也的徒弟小南所有。”
“她有著特殊的紙遁血繼限界..”
“所以暫時不用擔心被其他大國抄襲的問題。”
奈良族長聞言點了點頭,聽出了畫外音,
這種戰略性東西一出世,便必然會被各大國拼死研究,有了成品,被攻克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倒不如打這個時間差,多賺賺錢,吸一吸他們的血。
畢竟這種戰爭物資就和核武器一樣,不能你多我少,更不能你有我無,
都會抱著最深切的戒備,瘋狂囤積這樣的物資,哪怕拼不過木葉,也不能輸給其他的忍村。
“至于我們的忍者,可以以成本價提供....”
“但也有限制每個忍者的持有量..可以用任務功績制約..”
不然如果不加以限制的話,木葉忍者都去倒賣掌仙符了,誰還正經做忍者。
奈良族長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最后則是波風水門敘述自己教育部門的事務。
相比其他的部門,教學部門可以說是重開了一般,完全與之前二代開展的忍校模式不一樣,
而是完全的嶄新的由奈良斷設定的前世學分制,并且開放了對平民忍者的忍術束縛,
所以波風水門對此也是壓力頗大,障礙重重,
但好在波風水門的才能也是頂尖,加上有著奈良斷背書,所以其事務的開展還是比較順利。
據波風水門所說,現在的忍校學生的實力和競爭力都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相比之前,簡直都可以和戰爭時期的學生質量相比了,
而唯一需要注意的是..
“按照以前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到了舉辦中忍考試的時間..”
波風水門如此說道,
“但現在的情況和以前不一樣..”
“所以..”
波風水門的眼神看向奈良斷,顯然是想讓這位四代火影拿主意,
奈良斷神色不變,心中略微思索一番,
“那就正常舉行..”
“以后將中忍考試與中年級升高年級的考試合并在一起..”
“今年的話就照常進行,只要達到了下忍稱號,有上忍導師推薦的下忍,”
“以及其他高年級的學生...”
“都可以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
雖然學分制,以及九年教育制才執行了一年,但是同樣有高年級的學生,主要是將年輕的剛畢業沒多久,或者從戰場上回來的年輕忍者回爐重造。
“并且..”
奈良斷睥睨地掃視一圈,
“這次的中忍考試,要邀請其他所有的忍村參加...”
“還有他們的影...”
此言一出,頓時內閣一片寂靜。
中忍考試邀請別的忍村來參加沒什么,之前木葉也有這樣炫耀武力的手段。
但是邀請別人所有的影來,那就不是同一個政治意義了。
一般而言兩個大忍村的影相互見面是不會在對方的領地上的,為了防止刺殺和圍剿,
所以通常兩個大忍村的影都會在別的國家的領土上見面,
這也是大國之間留下如此多的小國緩沖帶的原因。
就好像原著中的五影會議,都是在鐵之國這樣的中立國家進行的會議。
而不是哪個大國的領土之內,就是為了防止別人發揮自己的本土優勢,對各國的影進行刺殺。
如果說五影能夠在同一個國家內齊聚一堂,要么這個國家十分的弱小,
要么,這個國家有著鎮壓一切的實力,在哪里聚會都無所謂了。
顯然,木葉現在的情況就是后者。
以奈良斷的實力和威望做出的五影會議的邀請,哪怕其他四影們忌憚或者覺得屈辱,也得給我憋著。
畢竟現在四影中,除卻新上任的四代水影,基本上都挨過奈良斷的打。
而木葉要開啟中忍考試,同時召開五影大會的消息頓時傳遍了忍界,
緊接著的,則是木葉使者將邀請函飛速地送到了各個影的手里。
風之國,
風影大樓中,
四代風影羅砂神色復雜的看著手中木葉的邀請函,緩緩放下,
“所以千代長老....”
“木葉會有新的陰謀嘛..”
“還是說,那個家伙..”
羅砂神色凝重,
“想要讓木葉更進一步嘛...”
千代的面色比一年前更加的蒼老,皺紋幾乎可以夾死蒼蠅,
但神色上并不擔心什么,反而十分的澹定,
“就算是...”
千代的聲音不咸不澹,自從三戰結束后,千代幾乎很少有情緒的波動了,
“以他的力量,我們也只能任其為之...”
“又能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呢?”
羅砂皺了皺眉頭,似乎一年的影的生涯讓他重拾了些信心,
“或許我們可以聯合其他的忍村..”
“總會讓他有所忌憚的吧..”
千代神色平靜的看了羅砂一眼,其中蘊含的莫名情緒讓羅砂有些不寒而栗,
“所以你能聯合誰?”
千代澹澹說道,
“是我們的世仇巖忍,還是離著我們很遠的霧忍...”
“又或者軍事實力本來強于我們..”
“卻被那個男人生生打廢的云忍...”
千代每多說一個字,羅砂的神色就凝重一分,
“再者...”
“與別人聯合能夠解決我們現在最難的困境嘛..”
羅砂面色有些難看,這說道了他的痛點,
砂忍村最大的困境可不是對木葉俯首稱臣,
與之相反,對木葉俯首稱臣解決了砂忍現在最大的困境物資的貴乏。
因為砂忍是首先投降,還沒多少油水可榨出來的忍村,
木葉并沒有對其和其他的忍村一樣所要巨額的賠款,反而與砂忍村達成了商業合作,
許多方面都還扶持著砂忍村,免得這個油盡燈枯的村子一下子直接沒了。
而如果沒有了現在木葉的扶持,砂忍村又會回到物質貴乏的時期,
不說別的,羅砂的支持率定然會不斷下降,跌至眾人唾棄的地步。
民眾就是這么的現實,砂忍村的地位或者影的地位都無所謂,
唯一關心的只有自己吃飽穿暖罷了。
更不用說木葉的反噬,其他忍村落井下石的狀況,砂忍的情況必然要回到最惡劣的時候,山窮水盡了。
“我說過了..”
千代言語間語重心長,
“每個時代有著大勢,大勢不可逆...”
“而那個男人現在不但沒有壓榨砂忍,”
“反而還對砂忍進行支助...”
“他的心氣比我們所預料的都要高..”
“所求也不是我們能預估的..”
“順其自然吧..”
“我們沒有拒絕的理由..”
千代沒有再說什么,徑直走出了風影辦公室,留給羅砂的只是一道岣嶁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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