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整個人有些頹廢,便是垂喪著臉,他也沒想到竟然又出現了兩股莫名的勢力,既是如此那倒是沒有法子了,這也怪不得李叔了。
他將自己的身子靠在二皇子的身上,尋求李太監的安慰,李太監見二皇子如此的消極,便是安慰道:
“二皇子,咱們莫要著急,我早就已經在蜀地留好了后手,咱們便是將蜀地那邊先行拿下,在占領其他的地方,同樣是有的一斗。只是要先摸清楚兩者的勢力是什么!”
二皇子有些無奈,他爭奪了十幾年的皇位,沒想到還要再等多幾年。
李太監將自己的手慢慢的解開二皇子的腰帶,嘴上則是接著說道:
“二皇子莫要太著急了,十幾年都已經等了咱們倒是不差上這一會兒,老奴定然在三年之內將這江山奪下!”
二皇子感受著李太監的動作,便是將自己的雙手從肚子前癱到兩邊,重新煥發起自己的精神:
“沒錯,本皇子相信有李叔在咱們定然能夠將這江山拿下!只是時間問題罷了,是本皇子太著急了。”
李太監一笑而過,便是俯身往二皇子的身下去,手中將二皇子的衣帶緩緩的褪下……
半個時辰之后,二皇子整個人通紅著臉,可身上的疲憊感以及不悅感倒是少了許多,他整個人都已經重新將斗志放在了皇后的身上。
李太監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整個人癱倒在一旁,他今日可是太累了,足足讓二皇子歡喜了半個時辰。
二皇子衣不蔽體,整個人就依偎在李太監的身上,他也不多說什么,就是緩緩的靠著……
京城的皇宮之中,王太監與太子兩人在書房之中同樣探討此事,兩人都是十分的懵逼,沒有想到竟然又冒出了兩股新的勢力。
太子有些氣憤,他重重的錘了錘桌子,神色不悅的道:
“沒有想到竟然還有其他人準備搶奪皇位,這下子局勢就變的更加的復雜了,王叔咱們要怎么做?”
王太監沉思了好一會,便是喝了杯茶才緩緩的說道:
“咱們還是得先鞏固自己的勢力,現在貿然的輕舉妄動只會給我們帶來不利,入籍你的我們應當要走一步看一步才是。”
太子覺得王太監說的很有道理,悶了口茶使得自己努力的熄滅怒火,直至片刻之后太子才好上不少。太子開始商量起了接下來的事情:
“王叔,咱們接下來便首先將京城周圍的勢力都給拿下,北邊是蠻夷之地,咱們倒是沒有太大的法子,至于南邊大多都未饑荒之地,況且最富裕的川蜀或許早就被老二埋下了手腳。”
王太監滿是贊許的看了一眼太子,他還以為太子整個人會陷入到皇位爭奪失敗的痛苦之中,沒想到很快就回過神來:
“既然這樣,那太子這幾日便要多忙碌忙碌了,明面上的事情太子您聲勢越大越好,至于暗地下的事情便是交由老臣來處理吧!”
太子便是點點頭,事情也當是如此了,畢竟王叔還是在暗處更加有神秘感,對其他人有著更深的壓迫感。
王太監見狀,便是起身開始離去:
“那老臣便是先行告退,等著太子的好消息。”
太子沒有阻攔,他也是喝了盅茶便直接的離開了。
西北方,黃知府直接帶領著自己的學生跑到了蠻夷之地,他的大弟子田金上前報道:
“老師,我們的軍隊三萬人死傷了兩千人,多虧與我們撤兵的快,據估計兩位皇子各自應當損失了有一萬人,至于那莫名的第四股勢力,滿打滿算不到一千人!”
黃知府聽見這個消息滿臉的笑意,仿佛就跟他自己打了勝仗一般:
“如今幾位皇子征兵都是需要時間的,咱們也趁機蠻夷之地打下,雖說這蠻夷之地最屬一般,可換個角度上看咱們此地又是天險,容易伏擊,倒是一件好事情。”
田金發覺自己的老師似乎完全不在乎第四股勢力,就一副早就知曉的模樣,便是斗膽的詢問道:
“老師,這第四股勢力您是有了推測嗎?”
田金點頭,輕輕的用自己的手指敲著桌子,笑道:
“這股勢力或許就是你們最崇拜的朝堂上的那派人了,就是不清楚他們是要支持誰的。”
田金眼前一亮,沒想到竟然是自己極其崇拜之人陳書瑞一派的勢力,他有些不解的問道:
“老師,您也是極其贊賞對方的大能,為何不與他們一起……”
田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有些擾亂軍心,而黃知府則是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根本無礙:
“你師父為的是埋下一支大軍,到時候幫助書瑞那邊給他們打出一個搓手不及,否則根本不必如此。”
田金有些似懂非懂,老師竟然不是想要自己稱帝,那么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黃知府瞧著自家徒弟越來越亂,便是將自己的打算說出:
“本知府埋下兵力全為了臨安之中稱王的那些人,本知府可是一直在秋月的身邊安插了眼線,而且是離得許遠慢慢打聽消息的那種,老師我曾經許下誓言過,若是秋月造反,我必助他!”
田金眼前一亮,他知曉黃知府口中的秋月一人,同輩之人中他也是極為的佩服秋月的,或許此處也只有秋月幾人能夠讓他敬佩。
田金的心中一直認為此女子為大才!
他心中稍微的盤算了一下,發現秋月本就是白朝公主,這皇帝之位爭得合情合理!他朝著自己的老師一禮,他已經徹底看明白了自己老師的安排,他只要去做便是了。
陳書瑞幾人所在的路途上,后面有著九千多的兵力跟著,這也是陳書瑞能夠做到帶著的最多兵力了,剩下的兵力都已經在掩護他們之時戰死,倒是可惜啊!
秋月在臨安之中看著夏所打探的消息,她握著手中的信封陷入了迷惑之中,按照她的推算,或許自家的爹爹有一股勢力,那么第四股勢力究竟是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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