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了客棧,她自然不是走回來的,而是大儒們爭相將秋月給專門送回來的。
詩會中許多人都已喝醉,秋月自然也有點微醺。
回到客棧的秋月瞧見王老三人大眼、小眼的看著自己,秋月就咽不下這口氣,于是給王老做了個鄙視的手勢就上樓了。
王老卻是認為秋月急了,報復完秋月的王老渾身通透,就連回客棧用晚膳時都胃口大開,多吃了些膳食。
韻兒、雪草兩人自然是以八卦的態度瞧著兩人斗嘴,甚至偶爾未見這兩人撒歡還覺得生活中少了些什么。
秋月泡個舒舒服服的澡,緩解自己神經的壓力使興奮的狀態漸漸消失。
等秋月回到房間發現王老幾人已經坐在里面,尤其是王老還賤兮兮的看著秋月,使得秋月氣不打一處來兩人又如同三歲小孩般斗起嘴來。
雪草已經對著二人的習性感到習慣,只是如往常憨憨的看著這兩小孩“打架”。
過了一會兒,此次戰役以秋月的無賴勝利告終。
秋月落座,略帶幽怨的看著幾人,而后又嘆了口氣——最終她覺得還是那糟老頭子的錯!
秋月回憶起正事來,不知道她們為何來自己房中等著自己,秋月自然是不信來看望自己,若是雪草、韻兒她還信,那老頭兒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們說吧,是出啥子事了嗎不然這么晚的時辰還來找我?”
聽到秋月的話,王老也收起了那吊兒郎當的模樣,一本正經的看向眾人。
“咱們在這臨安已經待了大半個月了,你們打算什么時候離開?”
王老的問題一針見血,秋月自然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了,走是自然要走的,畢竟若只去長安都要近一個月的時間,加上路途中的游玩更是許久。
“掐指一算,未曾想到咱們幾人已經出來了三月之久,咱們的確應當離去了,你們覺得這臨安咱們還有何事是遺憾的嗎?”
秋月很認真,她認為既然都來了那便不能少下什么,下次來著臨安不知是何年何月呢!
幾人細細的思索一番,不得不說秋月雪草韻兒三人太有錢,這臨安她們倒真的是玩遍了。
幾人都默契的點了點頭!
秋月心中有著自己的謀劃,走是該走了,何時走也是個問題,總得再購置些什么,況且她還答應了與幾位大儒的閑談,計劃一番后,秋月得出了結論:
“那就七日之后吧,如此這般我們也算在臨安待上一月有余,你們多去采買些干糧,韻兒也懂醫理,可以備多些藥材,這幾日我還有事。”
王老也沒意見,他只是希望眾人莫忘了離去而提醒一番而已。
“行,那老頭子今日便同秋月待在一起,你們兩個小娃子出去買。”
秋月鄙夷的望了眼王老,她根本不想要這老頭呆在自己身旁,除了落井下石就是落井下石,不要也罷……
幾日來,秋月與所有大儒又見了幾次,事實上都是大儒們們來尋秋月,秋月可以說是自己連客棧的門都沒有踏出過一步。
秋月心已經死了,不過她很仁義通知了所有人不要再來打擾自己,自己需要修養一離去了。
知道秋月離去的的消息眾人都很惋惜,但又不能開口挽留,在他們瞧來,有才華的詩人終究是要到世界中采風這樣才能創作出更加瑰麗的詩句。
秋月終于將最后一位大儒給送出去,秋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見面的確不累但是會很煩。
秋月申了個懶腰,她已經明確宣布不再見人了,她認為應當是不會再有人來叨擾自己了,她也應當準備準備離去了。
休息一夜的秋月重新恢復精氣神,跟著雪草等人出去采買。不得不說雪草與韻兒的行事效率還是極高的,僅僅兩三日便已完成的七七八八了。
秋月主要購置的仍舊是藥材一類,雖說韻兒已經能獨立施藥,可藥草方面仍然有許多不足,秋月只能親自出手。
秋月樂此不疲,相對于前幾日那無聊的見面,今日出門簡直就是歡樂至極。
離去前兩日,又有一人來見秋月,秋月頭疼不已,可那小人稟告是有要緊之事同秋月講,秋月又不得不見。
而得知是那中年男子后,秋月也有些意外,在過去的交談中,秋月始終感覺那中年男子有什么話想要對自己講,卻又很隱晦。
秋月瞧了王老一眼,后者極其默契的站在秋月身后。
在近幾日的交談中,王老能夠從他的言談舉止中感知到他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此次前來雖不知為何,但王老仍需防止意外的發生。
中年男子面帶微笑走進秋月的房間,秋月卻有些忌憚,究竟是何事來尋自己呢
兩人先是如同熟人般隨意的寒暄了幾句,秋月沒有直入話題的打算,反倒是那男子直接開門見山了!
“秋月詩人,此次我不請自來實在是有事情同秋月姑娘說。”
秋月點頭,等待著男子的下文。
“想必秋月詩人應當也是猜測出來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我乃江湖中人,至于名號等等倒也不好透露,只不過是實在仰慕秋月詩人罷了。此行得知秋月詩人是往長安的方向出行,因此來勸諫一番。”
“據我所知,朝廷此刻應當會發生一次大動蕩,許多武林人士欲造反,自然是會受到皇家的打擊,武林這次聽說是做足了準備,應當是在下面那一帶將會發生大仗,所以我此次是希望秋月詩人能夠繞開路上所有的城池直達長安。”
“雖說長安亦是處于風暴中央,可算算時間,等秋月詩人抵達長安,事情應當也是處理的差不多了,話落于此,至此其他不該說的恕我不便!”
秋月很震驚,沒想到這幾月來竟然發生如此大的事情,若是他不來提醒自己還真有可能陷入到戰爭之中,沒有人無緣無故愿意陷落于此。
深思一會兒,秋月雖不知此人的話究竟可信幾番,可她總有些好奇這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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