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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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墨再次收到了不好的消息,多地有再次爆發了兇殺案。
而且作案現場,都留下了一個‘天’字。
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就是李氏余孽所為。
而且,這一次遇害的,不僅有男人,還有女人,孩子。
最小的還在襁褓之中。
他們在孩子的襁褓里,留了一句話,“一命抵一命,這只是個開始!”
也就是說,李氏死了多少人,他們就要殺多少人。
緊跟著,兵部的人就過來了。
兵部雖然不在管理軍事,但是全國各地的治安署,已經護城軍,還是由兵部管理的。
兵部尚書,程法民跪在了地上,“太上皇,現在京城周邊謠言四起,不少地方已經掀起了百姓惶恐。
微臣該死,沒有維護好地方的和平。”
秦墨臉色很不好看,“這些人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必須要找到他們,全部擊殺,要不然,事態進一步擴散,會造成很大的危機。”
這讓秦墨想到了上輩子看過的新聞,一兩個悍匪流竄,就能造成很大的問題。
“想盡一切辦法,派出一切精銳,找到這些人,盡數擊殺!要是治安署解決不了,那就讓其他部門聯合起來,不要打腫臉充胖子。”秦墨生氣的道。
“是,微臣明白。”程法民咬牙道:“找不到這些人,微臣以死謝罪!”
和平年代,發生這樣的大案,他這個兵部尚書,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程法民離開后,緊跟著又有好幾個部門的人跑過來表態。
秦墨耐著性子接見了他們,內心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當初優柔寡斷。
要是一開始就下狠手,哪有這么多的屁事。
悔不當初!
秦墨很是上火,甚至決定親自掛帥。
他叫來了徐缺,“這些人真正的目標還是我,所以,將我當做誘餌,把這些人騙出來。”
“可太上皇,他們會上當嗎?”徐缺皺眉。
“殺百姓有什么用,殺的越多,他們遲早也會被發現。我已經通知下去了,讓京畿地區全體百姓都注意安全。
軍隊也出動了,在街上巡邏,誰敢露頭,誰死!
他們動不了手,肯定會惱羞成怒。
如果轉移地區,那么效果大打折扣,所以他們不會走的。”
秦墨手指敲擊在桌面上,“要想辦法,把我的消息和行蹤慢慢泄露出去,要找個跟我相似的人,只有這樣,才能引蛇出洞。”
“他們不會傾巢出動的。”徐缺道:“我了解這些人,他們就是想故意折磨。”
“老雀雀啊,還記得當初我怎么教你的嗎?”
徐缺一愣,頓時反應過來,“微臣明白了。”
“敵人固然狡猾,但是咱們可以比他們更狡猾。”秦墨擺擺手,“下去吧。”
徐缺離開后,秦墨也沒有閑著,而是叫來了另一個人。
這個人戴著面具,穿著黑色勁裝,“有線索了嗎?”
“回太上皇,已經有線索了,再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能抓住背后的大魚。”
“策劃這起案件的人是誰?”
“李氏余孽,但具體是誰,還沒有確切的消息。
但是有消息可以證明,這背后的人,跟李照有關系。”
“冒牌貨的人嗎?”秦墨點點頭,“為什么之前沒有發現這些人?”
“藏匿太深了,這么多年來,李氏背地里做了很多事情,揭露出來的并不多。
就比如那些死士余孽,還是有很多活著。
想要把這些人揪出來,并不容易。
不過,據我所知,他們有一個花名冊,上面詳細記錄了這些死士的信息。
只要找到花名冊,就能找到他們。”
“去找,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些人抓起來,朕不想再看到無辜的人送命。”
“是,陛下!”
面具人退下后,秦墨陷入了沉思。
這個人,是李氏的人。
是他安插在李氏內部的棋子。
秦墨當年心軟,但是并不意味他沒有在李氏內部安插制約的手段。
而那些人顯然也知道,他們被監控起來,所以就用了很多保密的手段。
有些事情,秦墨其實很早就知道了。
但是他需要證據,來將這些人一網打盡。
要是貿貿然出手,打草驚蛇不說,還會讓大魚離開。
這一次,不就把冒牌貨這一條大魚給釣上來了?
只是可憐了哪些無辜的百姓。
秦墨抽著悶煙,他倒要看看,這背后,究竟還有哪條大魚。
很快,這件事也傳到了秦相如的耳朵里,老秦甚至親自出宮來找秦墨詢問這件事。
秦墨也沒有隱瞞,把事情大致的經過說了一遍。
秦相如嘆了口氣,“這些天殺的,就不能安安穩穩過日子嗎。”
“爹,您老也別上火,這件事,還在我的掌控之中。”秦墨笑了笑,所有人都以為錦衣衛才是他的底牌,可事實,他還有比錦衣衛藏的更深的底牌。
李氏真以為自己天衣無縫?
不可能的,這天下就沒有密不透風的事情。
更何況,這涉及到這么多人。
而秦墨之所以沒有對新南道下手,其實就是想給這些人留一條后路。
唯有如此,才能徹底把這些人逼出來。
要是斷了他們的念想,他們會藏匿更深。
或許十幾年,二十幾年都不露頭,到時候,在以其他的身份出來禍害別人,那不是秦墨想要的。
“你啊......”秦相如搖搖頭,“算了,老子不回宮了,就在這里歇兩天,你陪我釣魚!”
秦墨苦笑起來,“我現在哪里還有心思釣魚啊。”
“你出去能抓到這些歹徒嗎?”秦相如瞪了他一眼,“再說了,你是皇帝,全國每天有這么多不平事發生,你挨個過問能問的過來嗎?
既然已經布置下去了,就靜待結果就行了。”
秦墨嘆了口氣,老秦這話倒也沒錯,大明這么大,只是中原,就這么大。
這片土地上,每天要發生多少不平事?
能落到他這里的,只是少數。
沒有落到他面前的,數之不盡。
他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減少這些不平事的發生。
如果事事都要過問,就算有分身術,也忙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