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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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母看兒子痛苦的樣子,也是色厲內荏的恐嚇起來。
琴魔抬手,侍衛便將人放了。
而放了之后,這小子還在那里叫囂,“敢動手,我饒不了你們,知道我姐夫是誰嗎?
你們這是找死!”
秦墨看著這家伙,突然就明白李晚生為什么不愿意過來了。
陳芮看到李晚生,也是喜不自禁,眼淚一個勁兒的流,“你舍得來了?”
李晚生也是滿臉慚愧,“芮兒,抱歉,我來遲了!”
胖男人看到李晚生頓時感覺自己被挑釁,頓時火冒三丈,“你們什么東西,今天是我大喜日子,你們也敢鬧事?”
秦相如雙手背負,走上前,“人姑娘不愿意嫁給你,你強娶什么意思?”
“老不死的,這里有你什么事情,這是老子花了百萬買來的媳婦,別說我強迫她,就算動手打她,誰又敢說半句不是。
你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會怕是吧?
我勸你們還是快走,把老子惹急了,沒你們好果子吃!”
秦相如搖搖頭,他們戴著大墨鏡,也沒人認得出他們來,他說道:“現在婚姻自由,就算是父母,也不能過多干涉。”
“你個老東西,這里有你什么事情?”陳母氣沖沖的道:“再說了,這是我們家里的家事,輪得到你插嘴嗎?”
一邊說,一邊用手點陳芮的腦袋,“你這個死丫頭,想氣死老娘是吧,白生你養你了。”
陳父更是情緒激動,端起凳子就要沖過去,“滾出去,這是我家,敢強婚,砸死你們!”
“不要傷了他!”秦墨說道。
很快,幾個身手矯健的侍衛抱住了他。
陳父被禁錮住,也是氣的不行,“李晚生,你這個沒爹沒娘的窮光蛋,也敢來我家,你有什么資格娶我女兒。
我告訴你,就算你真的跟我女兒成親,我陳家也絕對不會認你這個女婿,你就死了這條心。”
沒爹沒娘,不僅刺痛了李晚生,還讓秦墨臉色沉了下來。
李晚生張了張嘴,“伯父,我對芮兒是真心的,雖然我工作不體面,但是也算是吃國家飯的,而且我們單位最近工資上調了,我有足夠的薪水能夠養家糊口......”
“我去你娘的,就你那三瓜倆棗的,也配跟我姐夫比?”陳芮弟弟嘲諷道:“那可是一百萬,憑你的工資,不吃不喝二十年也賺不到吧?
而我姐,嫁給我姐夫,就能少走幾十年彎路,能提早過上富太太的生活。
沒事的時候,打打麻將,做做美容,可比嫁給你這個窮光蛋好多了。
我姐他是被你給迷昏了頭腦。
現在她不懂,以后她肯定會感激我們的。”
這些人說話雖然不中聽,但是李晚生無力反駁,誰讓他窮呢?
胖男人雙手抱胸,趾高氣昂的道:‘聽見沒有,識趣的,就快滾,不要在這里自討沒趣。
你這樣的貨色,就只配去找一個你配得上的。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檔次,也敢跟我王百萬搶女人,你夠格嗎?”
周圍人頓時譏笑起來。
似乎再笑李晚生自不量力。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嫁給李晚生,哪怕吃糠咽菜,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
可你們想犧牲我的幸福,去給這敗家子找媳婦,我死也不同意。
你們可以用死來要挾我,我也可以去死。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把欠你們的還給你們!”陳芮賣力的掙扎,卻始終沒有掙扎開。
李晚生攥著拳頭,憤恨自己的無能。
陳芮的心意如金,他要是沒來,就眼睜睜看著她嫁人,死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第一次向秦墨投去了求救的目光,“舅舅,幫幫我!”
秦墨點點頭,隨即上前道:“百萬是吧,我給你們兩百萬,這姑娘是不是就能嫁給我外甥!”
此話一出,周圍人都愣住了。
胖男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是知道李晚生的,知道他沒有什么家世,“吹什么牛呢,這小子要是有這么多錢,至于在山上守墓嗎?
小子,我可告訴你了,我是認識你們領導的,你要是再不滾,我讓你連飯碗都保不住!”
秦墨搖搖頭,“你能不能閉上嘴,做生意的這點覺悟都沒有,價高者得不知道嗎,你要是出不起錢,就不要嗶嗶!”
胖男子冷笑一聲,“我出不起錢?我家幾個房子門面都可以給他,你可知道那值多少錢,少說也三五百萬了,算上彩禮,金器,那就是六七百萬了。”
“那你房子過戶了?”
“我說了,等領證,就過戶。”胖男人冷笑道。
“這樣吧,我這里也有一些產業,三套別墅外加一個莊園,十個商鋪,外加兩百萬現金,還有金器......”
秦墨拍了拍手,隨即便有人提著幾個大箱子進來。
“這里是兩百萬,自己點點!”
箱子打開,里面是一摞摞整齊的鈔票。
在場的人都蒙了。
胖男子也傻眼了。
就連陳父也不說話了。
王百萬的父親冷笑道:“誰知道這是真錢還是假錢。”
“小老弟啊,給假錢是犯罪,你覺得我會冒這個險嗎?”
“你叫誰小老弟呢,沒規矩的東西,我都可以當你爹了,你叫我小老弟?”
秦墨也沒解釋,這王百萬也就六十左右,還真的沒他大,叫他一句小老弟,真沒喊錯。
而陳芮也是呆呆的看著地上的錢,周圍的親戚全都狂咽口水,這么多錢,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
陳芮弟弟也不敢叫囂了,“好,就算這錢是真的,可誰知道他來路正不正!”
“我的錢不正,這胖子的錢就正了?”秦墨搖搖頭,隨即讓人打開了另外幾個箱子,里面琳瑯滿目的都是各種金器,一個比一個豪奢。
王百萬拿出來得金鐲子,就是弟中弟。
眾人看了,是直抽涼氣,“媽呀,這么多金子!”
王百萬也不傻,這一刻也反應了過來,看向秦墨,“你到底哪路神仙,可否報個姓名!”
“你只需要知道,這小子,是我外甥就行了,至于我是誰,那不重要。”秦墨淡淡道:“走吧,之前你們說的話,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