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秘密,我所有的秘密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李照說道。
秦墨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我從大乾的皇族卷宗里,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當年雙雙產子的時候,阿嗣還有一個叫蘭妃的嬪妃也一起產子了。
不過很可惜的是,那個男嬰一出生就夭折了。
而蘭妃也因為大出血而死,最后母子雙雙斃命。”
李照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那又如何,與我何干?”
“當年那個男嬰沒死,接生的醫生是誰的人你知道嗎?”秦墨笑著問道。
“我不想知道,也沒心情聽你說這些。”李照冷笑道。
“我有個學生,叫昝贏,昝贏是川蜀人,早些年在松州治療天花,認識的我,最后非要拜我為師。
他醫術高超,深得我丈人喜歡,幾乎去哪兒都把昝贏帶著。
他那些徒弟還有學生都在宮內。
接生的人是他的一個女學生。
或許是害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孩子出生后,女學生就被支走了。
有意思的事,那個女學生,后來嫁給了秦族人。
昝家跟秦族聯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據她回憶說,孩子出生哭聲嘹亮,蘭妃雖然有點出血,但是并不嚴重,就算蘭妃后續因為大出血而死,可孩子絕對不會死。
那時候,大乾的醫療已經很發達了。
而婦產科,是我重點關照的醫科,大乾皇家醫院,更是名醫遍地,怎么可能都死了呢?”
“你到底想說什么?”李照臉色冷了下來。
“那女學生走的時候,孩子還是好好的,她一走就死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每年有那么多夭折的嬰兒,又不是只有這一例!”李照漫不經心的說道。
“但是更有意思的是,我還查到了雙雙生孩子的卷宗,順便,驗了驗血。
當然了,大明的NDA技術還不完善,沒有準確度可言,但是,血型也是關鍵。
“雙雙是一型血,你爹也是一型血,而你是二型血,這是極為不科學的。
血型遺傳表寫的很清楚的,而你爹怎么說也是皇帝,而且他曾經還走做過心臟手術,大量用過一型血。
我是很清楚他的血型的。
而雙雙生孩子的時候,也輸過血,所以這一點不會有錯。
所以啊,你的母親肯定有二型血。”秦墨撣了撣煙灰。
這時候,李照已經難以維持臉上的鎮定,“說不定是隱形的呢?”
“你蠢還是我蠢?”秦墨冷笑起來,“雖然你長得很像我家的孩子,可你不是啊,我家的孩子再怎么壞,也不可能壞到你這種地步。
而且,我跟我爹也算是精心教育你了,比對我兒子,還上心。
可你還是義無反顧的叛變了。
那就說明,你不是長大后被洗腦的,而是從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舅舅啊。”
“管你怎么說,反正我就是李照,我走出去,跟你站一塊,誰敢說我身體里沒有秦族的血脈?”
“別裝了,沒意義的。”秦墨淡淡道:“你母親就是蘭妃,我還查到了蘭妃的血型,就是二號血,那時候醫學還沒這么發達,血型遺傳表還沒問世。
我查到了蘭妃當時的輸血記錄,那個女學生也是記得很清楚的。”
“你寧愿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都不愿意信我?無所謂了,反正在你心里,我本來就是外人。”李照冷笑道。
“還在嘴硬對嗎?”秦墨淡淡一笑,“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是不會下死手的。
這件事,我岳父不知道,但是李新是一定知道的,那兩腳我也是照著往死里踹的力度去的。
阿嗣的脾氣我太懂了,要不然,他怎么厚著臉皮去找雙雙符合呢?
要不是我爹暴打了他一頓,他怕是還要死皮賴臉纏著。”
“你找到什么了?”
“真正的李照!”秦墨碾滅了香煙,“還算阿嗣有點人性,并沒有真的把孩子殺了,而是交給了一個老太監撫養,就在乾陵守靈!”
秦墨拿出了一張照片。
都說外甥像舅舅,照片上的人,不僅像秦墨,還很像秦相如,遠比秦墨面前這個冒牌貨還要像。
這一刻,他再也無法維持穩定,“你,你......”
“我什么我,是不是很意外啊?”秦墨嘿嘿笑道:“好他娘的一招偷天換日,貍貓換太子啊,真就差一點,老子就著了道了。
計劃了二十多年,隱藏這么深,要不是李魁和莫離跳出來,等老子死后,怕是真讓你們成了。”
“你把我帶過來,就是想讓我‘真正的洗心革面’然后再重新回到他們的面前,對嗎?”
“你為了模仿我外甥,可沒少下功夫啊,這張臉沒少動刀吧?”秦墨道:“所以,你說他們該死不該死,他們當然該死了。”
“不管你怎么說,我就是李照!”
“沒錯,你當然是李照啦,為了讓你自己相信,他們給你起名就是李照,你當然能說的這么理直氣壯了。”
秦墨喝了一口茶,“你說,你頂替了我外甥二十多年,我該怎么處置你呢?”
這一刻,李照眼神中透露出驚恐之色,不過很快,他就鎮定了下來,“你就敢說,那個李照真的是李照嗎?”
“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嘴硬。“秦墨搖搖頭,“你啊,還真是死不悔改,那么多人因為你而死,你還在這里甩鍋。
可見你的心性有多殘忍。”
秦墨放下茶杯,脫掉了外套,露出了孔武有力的臂膀。
別看他這個年紀了,一身腱子肉,不輸當年。
他并沒有放棄鍛煉,所以這一身的腱子肉,都保留了下來。
“來,陪老子打一場!”秦墨招了招手,“怎么說,我也當了你這么多年的舅舅,對你好了這么多年,這個小小的要求,你總能滿足我吧?”
李照冷笑一聲,“老人家,把你打死了可別怪我。”
說著,他脫掉了衣服,露出了渾身的肌肉,絲毫不比秦墨差,他也沒廢話,直接朝著秦墨沖了過去,下手就是殺招。
然而下一秒,他額頭上就出現了一個血洞。
秦墨吹了一口冒煙的槍口,“蠢貨,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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