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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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勇猛其實也沒把握能找到秦墨,但李世隆這么說了,他有什么拒絕的立場?
當下便道:“微臣領旨!”
“你去找,找不到,朕也不怪你,那狗東西既然走了,就做了萬全的準備!”李世隆道。
“謝太上皇!”李勇猛感激道。
“下去準備吧,這幾天會有船隊離京!”
“是,微臣告退!”
從長壽殿走出來,李勇猛恍如隔世,甚至心里還有點激動。
不是因為他出賣了秦墨,而是他終于可以去找秦墨了。
他是真的很想那些兄弟。
不過,秦墨如果真的成立一國,那把他叫回來的概率,幾乎為零。
在海外逍遙稱孤道寡,還是回來受氣,是個人都知道怎么選擇!
秦墨離開,他也是支持的。
想到這里,他不由加快了腳步,心中也并不害怕,方才他只是裝給李世隆看的。
而李世隆則是把六閣老召了過來,“朕找到那狗東西所在了!”
六人驚訝萬分,“太上皇,秦墨在哪兒?”
“極西之地,烏托邦,地廣人稀,不比大乾國土面積小,也就是說,秦墨,在那邊,建立了一個叫烏托邦的國家!”李世隆咬牙切齒道:“狗東西,白眼狼......”
李存功咽了口唾沫,雖然他早有猜測,可聽到李世隆親口說出,還是一陣羨慕。
秦墨,你大爺的!
這世上居然還有一塊跟大乾一樣大的無主之地。
那他們還費勁巴拉的拼死拼活作甚?
直接去那邊插旗就是了。
李道遠皺著眉頭,苦著臉,罵都罵不出口。
人反抗不了,還不許人家逃走?
人家現在不干了,另起爐灶了,您看了又眼紅了?
唐堅一個勁兒的吸涼氣,“那這么說,秦墨不是當皇帝了?這小子野心真大!”
余伯施心想,難怪老杜他們走的絲毫不拖泥帶水,原來是這么回事。
李新滿臉詫異,那是那里?
他出海的時候為什么沒發現?
公孫無忌心里暗暗松了口氣,這一下倒是好了,公孫沖去了烏托邦,那必然也能扎根。
到時候,公孫家就在徹底開花了。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嘛。
也不知道公孫沖在那邊當什么官。
以他跟秦墨的交情,給個侯爵當當不過分吧?
想到這里,他不由的瞇起了眼睛。
不過心里還是很震撼的。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秦墨從始至終,都有一種超然的感覺。
面對皇權也不是那么的敬畏。
世人都以為秦憨子憨,魯莽。
可人家早就悄咪咪的在海外建立了一國。
要是大乾混不下去,那就只能回國繼承皇位了。
這他娘的,說起來怎么這么令人羨慕呢?
六人表情不一,可真要說起來,這六個人,哪一個跟秦墨關系淺了?
“你們,怎么辦吧!”李世隆見他們滿臉驚愕,不說話,把問題丟給了他們。
余伯施沉吟片刻,道:“太上皇,臣以為,這件事還是不要對外說的好,畢竟此事太過驚世駭俗。
所以,臣以為,當先探清楚烏托邦的實力再做打算。
是勸降還是如何,這都后說。”
李道遠也急忙道:“臣附議,若烏托邦國土廣袤,也不知道那邊有多少兵力,武器如何。
若是兵力和大乾想當,用的也是跟大乾一樣的武器,那么從大乾發兵過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臣以為,先探明情況,再做打算!”
“臣附議!”
眾人紛紛附議。
李世隆看著公孫無忌,“無忌,你有什么想法?”
公孫無忌眼珠一轉,拱手道:“太上皇,這極西之地在哪兒都不知道,總不能讓大乾的水師,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而且茲事體大,若是烏托邦國力強盛......“
“就算烏托邦地廣人稀,可那狗東西過去才多久,一個成立十年都不到的國家,能有什么實力?”李世隆道:“要是烏托邦實力強大,那些小子尾巴早就翹上天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所以朕覺得,那小子就是在虛張聲勢!”
這么說也不無道理,畢竟從無到有太難了。
大乾有今日,大體還是因為千百年來一代代皇朝的耕耘。
秦墨從無到有去建立一個國家,又有多大呢?
實力又有多強盛?
可關鍵是,你找不到他啊。
那小子向來善于創造奇跡,若是給他更多的時間,成了氣候,那就有樂子看了!
公孫無忌心想,公孫沖去了這么久,居然不知道偷偷回信,也好讓他心里有底啊。
他現在說什么都不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太上皇言之有理,可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眼下連烏托邦在哪里,咱們都不知道,又談何攻打呢?
而且真要排除大軍,在大海上盲目的航行,只會拖垮朝廷。”公孫無忌道。
眾人分分附議。
好久,才商議出兩套辦法。
第一,先找,找到了根據烏托邦的實力來應對。
若烏托邦實力一般,以勸降為主,讓烏托邦成為大乾的附屬國。
然后選幾個秦墨的孩子回大乾。
要是烏托邦實力強橫,又不投降,那就打一架,打到烏托邦服軟。
然后把那些人全都抓回來。
就是這么強橫不講道理。
商議好對策后,李世隆明顯松了口氣。
他就怕秦墨人間蒸發。
現在知道了秦墨大體的方位,他反而不心急了。
喜歡玩游戲是吧,那就玩個夠。
他非常期待,大乾神兵天降,把他們一家子抓回大乾。
只是想想狗東西滿臉驚愕的表情,他就有點興奮!
“嗯,就這么說,不過對外要保密,今日之事,要是傳出去,朕決不輕饒!”
“是,太上皇!”
六人退出長壽殿,面面相覷。
唐堅道:“秦墨,了不得啊,居然當皇帝了!”
“慎言,什么皇帝,這世上只有大乾一個皇帝,其他的最多是王。
而且沒有經過咱們大乾的冊封,那就是偽王,懂不懂!”李道遠道。
“就是就是,那是偽王!”李存功附和道。
其他幾個人也沒給唐堅好臉色。
唐堅臉都綠了,啐了一口,“呸,這么著急把自己摘出來,有用嗎?你們跟秦墨稱兄道弟的時候,誰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