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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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聽了,又想哭又好笑。
秦墨恨不得在這死孩子屁股上來一下。
可話是他說的,這死孩子也不過順著他的話說。
死,對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而言,還太陌生。
“行,我努努力!”秦墨艱難的回道。
天心一抹眼淚,“那就好了,等我爹下去了,皇太祖就不孤單了!”
聽到這話,秦墨差點沒崩住。
這孩子太能聊了,李玉瀾害怕在這么聊下去,會把其他人都說笑了。
急忙將她拉了過來,小聲在他耳邊道:“這種場合,小孩子要少說話!”
天心‘哦’了一聲,乖乖的跟著李玉瀾走到一旁,然后被幾個姨娘擁在其中。
不過,被天心這么一鬧騰,悲傷的氣氛倒是少了許多。
李世隆直起腰板,扭頭對李越道:“老八,時間不早了,你跟景云出去招待客人。
太上皇八十大壽,主人家怎么能全都縮在里面。”
李越急忙起身,心道這不是老天給的機會?
“是,父皇!”
秦墨則道:“父皇,我想守著老爺子!”
“沒事,有這么多人在呢!“李世隆擺擺手。
“景云,皇爺爺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逢兇化吉的!”李越道。
秦墨一挑眉,看著李越,點點頭,旋即拱了拱手,跟李越離開了大安宮。
去太極宮的路上,李越看著秦墨,“憨子,雖然咱們這兩年聚少離多,可也沒必要如此生疏吧?”
“我心里煩著呢,不想說話!”秦墨哪有功夫跟他斗心眼。
李越被頂了一句,心里窩火的很,“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兄弟嗎?”
秦墨站住腳,看了一眼身后的侍衛等人,擺擺手,示意他們轉過身去。
那些人有些遲疑,可最終還是走到一旁,轉過身去。
李越皺眉,還以為秦墨有什么掏心窩子的話要跟他說。
結果就看到一個蒲扇般的巴掌朝著自己過來。
這一巴掌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差點沒把他腦袋上的束發給砸飛出去。
李越腦瓜子嗡嗡的,霎時間一片空白。
聽到這聲音,轉過去的侍衛都不由的縮了縮脖子,整個人都麻瓜了。
李越更是不敢相信的看著秦墨,“你,你,你......”
“我什么我?”秦墨指著李越的鼻子,反手又是一巴掌,不僅如此,還上腳了,這一腳,直接把他給蹬倒在地上。
只見李越咕嚕嚕在地上轉了幾圈,一個拳頭又砸在了他的心口。
差點沒把他的心跳給打停了。
“秦憨子,你敢!”
“我當然敢!”秦墨一把薅住李越的衣領,提小雞仔似的將他提了起來,膝蓋一頂。
李越張口吐出一口酸水。
他雙手捂著肚子,直挺挺的跪在了秦墨的面前。
一張臉,扭曲的不像樣子。
疼的他都快沒法呼吸了。
“來啊,打我啊,還手啊,小垃圾!”秦墨抓住他的頭發,“狗東西,當個太子了不得了,成角兒了,什么都不要了!
王八蛋,老子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你知道嗎?
早兩年老子就想給你兩巴掌了,給你面子你就接著,不要不識好歹!”
說著,他又一腳將李越給踹到在地上,“當初你來求老子想娶如玉妹子的時候,是怎么樣的?
現在又是怎么樣的?”
“啊啊啊,秦憨子,我要殺了你!”李越聽著這話,額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發瘋似的沖了過去,他這些年也有學習武藝,等閑幾個人還是可以對付的。
可碰上秦墨,那就不夠看了,秦墨以前打遍京城,仰仗的就是一身莽力。
現在又帶兵打仗,就算磨洋工,一身武藝也磨出來了。
他只是懶得用而已。
看著沖上來的李越,他獰笑一聲,“來得好,今天不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垃圾打成餅,我就不是秦憨子!”
他一把抓住李越,猛地一拉。
李越那招數就被他給化解了,只覺得被一匹馬給撞了一樣,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秦墨腦袋重重磕在了他的腦門上。
當時李越的腦袋就起了老大的包,腦袋也暈乎乎的。
秦墨又是一拉,一拳砸在了他的肩膀上,“老子一次又一次的給你機會,一次又一次的寬容你,一次又一次的說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忍住打你的沖動。
你狗日的還有膽量問老子,有沒有把你當兄弟!
我去你娘的!
要不是你狗日的,老子會離開京城嗎?
老爺子會這樣嗎?
我尼瑪,爛泥扶不上墻的玩意。
你要是一張紙,老子拿你擦屁股,都嫌膈應。
當將軍你不成器,妻兒死了一堆。
當太子你還不成器,十幾萬將士因你而死。
等你當了皇帝,你是不是想拉著天下人陪你?
沒有三兩三,你狗日的就別丟臉了行嗎?”
砰砰砰!
秦墨抓住他,就像是打沙包一樣。
周圍人根本就不敢動,也不敢看,甚至有的人已經把耳朵給捂住了!
李越被打的五迷三道的。
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秦墨也沒有下死手,只是打到他肉疼,又不至于重傷的那種。
“你丫的沒能力也就罷了,讓臣子幫你,你老老實實的慢慢學。
非要裝逼。
裝又裝不出個什么東西來。
你是那裝X的料嗎?
老子跟你穿開襠褲就跟你玩一塊了,你是什么料我還不清楚?”
又砸了幾拳,秦墨心思通透,渾身都透著爽利,他長出一口氣,拿出一根煙,吧嗒一聲點燃,呼出一口煙氣后,甩了甩手,“瞧瞧,把我的手都打臟了。”
李越渾身哪哪兒都疼,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就像是離水的魚一樣。
“秦憨子,你,你,你......你該死啊!”
“呵呸!”秦墨當時就是一口濃痰,“秦憨子是你叫的,叫我秦墨,或者叫我景云!”
李越看著天空,臉上的溫熱和身體上的疼痛,讓他癲狂,讓他將心里最后一絲友情扼殺,“呵呵,哈哈哈哈......”
他先是輕笑,旋即大笑了起來,“對,你秦墨是什么人,憨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叫的,是我錯了,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