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牛二:、、、、、、、、
“他娘的,這些該死的天象人,不投降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還擊,找死!”竇遺愛攥著長槊,眼珠子都紅了,“總管,讓卑職為先鋒,炸開城門,直搗皇城!”
“急什么,總要給歸化營的三狗子一些立功的機會,那些象兵還是很強的,要是被撞一下,戰馬都受不了的!”
秦墨還沒有昏頭,他就是要用炮擊,轟碎這些三狗子的自信,讓他們日后想起這一天,就會心驚膽戰。
秦墨身后的紈绔兵,也興奮的嗷嗷叫,秦墨掃了他們一眼,“都憋住,等炮擊停了,攻入皇城,有的是你們立功的機會!”
“是,總管!”
這一路行軍,他們都憋著一肚子火,攻入室羅伐悉底王城的時候,他們狠狠發泄了一番。
可誰也沒想到,他們能一路直沖天象國皇城。
而今,幾百尊迫擊炮齊發的場景,說不出的振奮人心。
戰馬咀嚼著干草,吭哧吭哧的,焦躁的刨土,馬背上的大乾士兵,正在做沖擊前最后的體力補充。
他們咀嚼著肉干,檢查著手中的步槍,確保沒有任何的問題。
每個人都配備了七顆手雷和三顆白磷手雷。
這幾乎成了標配。
有象兵沖過來,卻被密集的炮擊炮轟倒在地上。
即便是龐然大物,也難以抵擋成噸的傷害。
左右兩翼的歸化營士兵發了瘋似的滅殺著從炮擊陣地里逃出來的士兵。
“總管,最后三輪炮擊!”
“傳我軍令,做最后調整,倒數第二輪炮擊后,只去中路。”秦墨深吸口氣,“竇遺愛,柴榮,你們兩個人率領先鋒營,務必將城門轟塌,轟不塌,老子那你們的腦袋當球踢!”
“是,總管!”
兩人興奮的要命,這可是唾手可得的功勞。
“群體騎兵,列陣,沖鋒!”秦墨大吼一聲。
那一瞬間,三萬余騎兵,催動著戰馬,發起了進攻。
“殺!”
駐守營地的士兵,拿出了縮小的腰鼓,齊齊的敲了起來。
咚咚咚咚!
整齊劃一的鼓聲,振奮人心。
每一聲都像是戰士們的心跳。
讓人熱血澎湃。
那咆哮的聲音,如同一頭兇猛的狼,之際撕開了獵物最柔軟的腹部。
大軍長驅直入。
竇遺愛平日里雖然憨傻,可是上了戰場,那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猛將。
秦墨說的話,那是半點都不會打折扣的!
秦墨說了,打下曲女城,阿羅那順的女兒和妃子他隨便選!
“快快快,沖上去!”
柴榮抽出橫刀,直接將一個亂了陣腳的天象國士兵給削了首。
身后的騎射兵,正在掩護他們。
打頭的士兵,抱著特制的炸藥包。
這玩意可是鐵制的,一個就有十斤重。
一旦炸開,五丈之內,寸草不生!
地上坑坑洼洼的,滿是尸體。
天象國大軍已經徹底亂了,城頭上那里還有人?
最危險的,是那些發了狂的大象。
大象是智慧極高的動物,受驚之后,爆發的力量,絕對是毀滅性的。
而此時,地上同類的尸體,刺激了它們,向外逃去。
然而,密集的子彈,卻一波將它們給帶走。
曲女城內,阿羅那順焦急的跑進了皇宮,他讓人守住了皇宮四周。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就是打了個泥婆羅,就變成了曲女城保衛戰。
若知道大乾人這么可怕,他說什么,也不會信了北奴人的話,去攻打泥婆羅!
“國主,怎么辦,大乾人馬上就要攻進來了!”心腹大臣焦急的說道。
“頂住,哪怕用尸體堆也要把城門給我頂住了!”阿羅那順咆哮道。
他的妻妾孩子,此時都跑了出來,一個個慌張的不行。
就在這時,一聲驚天的巨響,那響聲,就像是老天積攢了一萬年的雷霆沒有落下一樣。
“城門攻破了!”
“大乾騎兵沖進來了!”
“頂不住了,國主!”
接二連三的消息傳來,阿羅那順差點沒崩潰了。
所有的大臣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國主,投降吧,說不定還有的談!”
“對,大乾人肯定是替南番人報仇來了,只要我們歸還泥婆羅,在附上好禮,派遣使者去大乾覲見他們的皇帝,說不定可以大事化小。”
這一刻,剎利也好,婆羅門也好,統統只有一個想法。
活下來!
阿羅那順此時也是沒了半點脾氣。
他跑上皇宮的城墻,看著濃煙滾滾的曲女城,原來那份睥睨天下,想要當神王之王的念頭是半點不剩了。
屁個神王之王,都他娘的要當亡國之君了!
“去,派人去談!”
可此話一出,那些人全都縮了起來。
誰他娘的敢去?
這些大乾人如狼似虎的,都殺瘋了。
過去還不當成敵人給宰了?
“國主,要不,就在這里等著他們大軍過來,然后再談判如何?”一個大臣說道。
阿羅那順急火攻心,抽出隨身寶刀,直接將那個大臣一刀給砍死,“讓你們去就去,誰不去,現在就賜死!”
話落,皇宮的守衛紛紛抽出了刀。
眾人逼的沒辦法,只能抓鬮決定,被抓鬮的人如喪考妣,帶著幾個侍衛,苦逼的出了城。
那人回頭看了城墻上的阿羅那順一眼,都要哭了。
前方喊殺聲越發的近,似乎下一刻,大乾人就要催動戰馬過來。
就在這時,一個滿身是血的將軍,帶著一些人沖了過來,他一喜,跪在了路邊,還沒來得及開口。
寒光一閃,馬蹄聲在耳邊略過,那人瞪大了眼睛,世界變得顛倒起來。
撲通!
好大顆頭顱掉在了地上。
竇遺愛啐了口唾沫,“傻叉,以為跪在地上就能擋住老子的刀?”
他抓住了天象國的俘虜,得知天象國國主逃回了皇城。
這可是潑天大功。
柴榮叫住竇遺愛,帶人圍了過來,炸開皇城,那這一戰,他們的功勞就能排進前三。
為什么不是首功?
那是留給秦墨的。
做人要知道好歹,什么該要什么不該要,得掂量清楚!
“國主,他,他被殺了!”城墻上,一個大臣磕磕巴巴的道。
阿羅那順咬牙道:“我看得見,我還沒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