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牛二:、、、、、、、、
“也不對,那老銀幣要有這么聰明,白蓮教在西北也不可能這么慘。”秦墨摸了摸下巴,“難不成還有人也穿越了?”
應該不是,要真有穿越者,他肯定知道自己也是穿越者,就他搞出來的那些玩意。
是個穿越者都能看出端倪。
見秦墨愁眉不展,高要問道:“少爺,是不是又出事了?”
“這下有點難搞了。”秦墨道:“雖說老六對百姓還算可以,但世家之患還沒除去。
這些人若是離開了嶺南地界,去到其他地方,就麻煩了。
那邊可都是世家的天下,搶奪世家的糧食,他們必然會把賬算到我頭上來。
而李智就可以乘亂搞事,那丟失的手雷,保不定什么時候就引爆了。”
說著,秦墨頓了頓,“哥們就是想盡快平定嶺南,然后過幾天安生日子,干嘛呢這是,非跟老子過不去是吧?”
秦墨這會兒真的有點生氣了,“不孝子,喜歡搞事是吧,還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裝瘋賣傻?
擒賊先擒王,老子先把你擒了再說!”
他寫了幾封密報,把李劍歌叫了過來,“這幾封以最快的速度送進京城,經過江南道的時候,不要換人。
這幾封送去越州那邊,調派精銳過去,務必給我拿下李越。”
李劍歌點點頭,帶著密報就離開了。
原本平靜的嶺南,瞬間變得躁動起來。
就在這時,六扇門畫師綜合比對出來的畫,送了過來。
畫有兩張,一張是一個俏麗的年輕女子。
一張,是一個年邁,表情略微陰沉的老頭。
當他看清楚畫像的時候,都徹底蒙圈了。
“蕭魚柔,無舌!”
秦墨凌亂了,道心都碎了。
“這女人還沒死?這怎么可能?”
雖然畫像上的女人穿著農婦的衣服,可哪個農婦長得這般天仙?
真這么漂亮,早就被人搶去當老婆了。
人弱小,漂亮就是原罪。
雖然細節上也有些不像,但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出現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就算有,也不可能這么湊巧的。
他才不信什么概率論。
直接給他整裂了。
“她為什么會跟無舌在一起?
是了,她是前朝的嫡長公主,無舌叛變,毋庸置疑是前朝余孽。
也許,讓我點天燈,并不是真正的蕭魚柔。
真正的蕭魚柔,在刺殺的時候,已經被無舌換了一個替身。
而這個替身,很有可能知道蕭魚柔的所有事。”
其實秦墨有一個疑問,如果蕭魚柔被李世隆豢養在宮外,那必然有人把守。
就算無舌是二五仔,可李世隆肯定會留一手,那么她是怎么蒙混過去的?
在碧水山莊那些日子,可都不是假的。
想到這里,答案呼之欲出。
替身,一個跟蕭魚柔相貌差不多,有熟知她一切的替身。
她說自己被李源抓住,李源到底是他的長輩,下不去手。
所以借用她,招攬了許多前朝舊臣。
利用完之后,就被李源賞賜給了李建元,李建元很尊重她,不曾強迫她。
然后又到了老六的手上。
最迷的是,到老六手上老六也很尊重他。
這就是妥妥的cpu高手,綠茶中的綠茶。
如果有替身,那一切就說的過去了。
那這么說的話,跟自己的是真身。
還好還好!
想到這里,他一陣苦笑,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這破事。
高要也是滿臉的不敢相信,“少爺,她,她不是已經被送上天了嗎?”
“別吵,讓我好好捋一捋!”秦墨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難搞哦。
早知道,當初抓住蕭魚柔的時候,就該驗明正身的。
大意了。
自己費勁心思搞死的,不是蕭魚柔本身,這就讓秦墨很火大。
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虧他還在六根叔面前哭的嗷嗷的,丟臉。
就算她是從土里爬出來的,秦墨也要重新讓她下地獄。
撿回一條命還不知道躲起來,還要跑出來搞事。
亡他之心不死啊。
必須重新整死!
秦墨看著這兩張畫像,法理上說,兩人屬于死人,都不能公之于眾的那種。
只能背地里殺了。
可六扇門從黔州跟蹤的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
候羹年?
那正好,一網打盡得了。
這些人肯定在始安郡。
秦墨把李越叫了過來。
李越得知始安郡的事情后,也是火急火燎的,“憨子,現在咋辦?”
“咋辦咋辦,你就知道問我咋辦!”秦墨氣不打一處來,照著李越就是一腳,“王八蛋,要不是你,嶺南能變成這樣?”
李越被踹,也不敢吭聲,捂著屁股,委屈道:“那我也不想的!”
“這些人倒也聰明,知道往南搞不贏我們,就一路北上了。
不攻大城,席卷流民,短短幾日,就成了大患!
追還不一定能追到。”
當年老李跟吳三桂要是不被女人沖昏頭,野豬皮也不至于打進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秦墨,紅顏禍水要不得。
秦墨看著李越,“我告訴你,李智沒有瘋,他是裝瘋的,而且,他跟白蓮教有關聯,你知道嗎?”
李越愣在了原地,秦墨的話,讓他徹底傻眼了,說話都有些磕絆,“憨子,你,你說甚?
四,四哥,他,他不是真瘋,而是裝瘋?”
“對,他去越州也有一年多了,這一年多他在越州有了自己的勢力,嶺南馮氏兄弟作亂就有他的影子。
之前讓你來嶺南,是希望挑起南北氏族內耗,可李智厲害啊,聯合南北氏族,把馮氏兄弟推出來,當了替死鬼。”
“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李越攥著拳頭,眼中滿是憤怒,只是那憤怒不是對秦墨的,而是對李智,“這個混賬東西,為什么要這么做?父皇已經寬恕他了,他為什么還要霍亂天下?
要是父皇母后知道這件事,該多傷心?”
李越有些無奈,難道哪個位置真的就那么重要?
讓人連血脈親情都可以不顧?
想到這里,李越問道:“若照你這么說,是他一直在背后支持白蓮教,對嗎?”
很多事情,秦墨都隱瞞了李越,比如太子設計李智,秦墨就沒說。
不是不信任李越,而是沒必要。
秦墨深吸口氣,“我有個大膽的猜測,李智,就是白蓮教,彌勒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