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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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哭笑不得,“難怪你不愿意回去!”
“反正我的心愿已經完成了,回去,她肯定要弄死我。”竇遺愛想的很開,這世上女人又不是死亡了,在他拿下一血后,突然就不那么執著了。
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哥理解你!”
“憨子,我,有件事我想告訴你!”竇遺愛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古怪,也有些扭捏!
“什么事?”
“其,其實,她喜歡你!”竇遺愛道:“有幾次她罵我的時候說的!”
秦墨頭皮發麻,“別胡說八道,她那是氣話!”
“不是的,我能感覺到,她都不許我叫你憨子的,我一叫你這個綽號,她就罵我的!”竇遺愛道:“還說要跟你生孩子,氣死我!”
秦墨也是無語,“你別多想,就算她真喜歡我,哪也不能夠,我又不喜歡她,朋友妻,不可欺聽過沒?”
“你不算外人,她要是跟別人一起戴帽子,我肯定氣死,你不一樣!”竇遺愛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嘛!”
“小竇,你是不是被劉皇叔附體了?”秦墨都懵了,連忙伸手去摸竇遺愛的腦門,“也不燙,沒中邪啊,怎么說的出這樣的虎狼之言?”
竇遺愛道:“我沒中邪,我跟你說,她跟太子走的比較近,以前她可不喜歡太子,就這一年的時間,來往就比較頻繁。
跟公孫綠帽還有說有笑的,反正我也關不住她,不如你收了她!”
秦墨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他腦袋上,“收你妹!”
“啊,你喜歡我四妹?那行,我這就寫信給我爹......”
秦墨都被他給氣笑了,“小竇,咱們是純潔的兄弟友誼,那可是過命的交情,就算她主動送上門,那我都不能碰她的。
這種丑聞要是傳出去,你竇家的臉要不要了?我三姐她們得多傷心?就是宮里面子上也過不去,你說是不?”
竇遺愛煩躁的撓了撓頭,“也是,我沒想那么多,我就想著便宜外人,還不如便宜我大哥!”
雖然感覺怪怪的,可秦墨心里居然莫名感動,這傻子。
“你能跟我說這些,可見我們兄弟之間的信任,我這么跟你說吧,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幫你,她要是敢給你戴帽子,我肯定饒不了她!”
“行,我聽你的!”竇遺愛對秦墨的信任,那絕對沒的說,就算秦墨讓他干死太子,他都不帶考慮的。
“你想,一個公主不聽話,那總有聽話的公主,到時候立了大功了,再娶個公主,氣死她,那多痛快!”
“對對,你說的有道理!”竇遺愛仿若找到了人生方向一般,“一個五公主而已,到時候哥們再娶個更年輕的公主,氣死那臭娘們!”
秦墨勾住他的肩膀,“走,帶我四處看看!”
從渤海縣離開,秦墨收到了一封來信。
“那里來的信?”秦墨問傳令兵。
“西北那邊來的!”傳令兵恭聲道。
秦墨看了看封面,什么都沒寫,揮手讓傳令兵下去,拆開了信封,信很長,足有四五頁紙。
“憨子,哥到西北了,他娘的,這里可真他娘的熱啊,又干。你弄來的魚罐頭我這邊收到了,味道真不賴。
不過,現在食物暫時是不缺了,但是今年的糧食是別想有收成了,真該讓你來看看,你想小子要到這鬼地方來,估計得跳腳!
今年是回不去京城了,估計你收到信也九月了,中秋回去嗎?哥想你做的飯菜,烤的燒烤了。
等哥回京,要拿燒刀子泡澡,哈哈哈......”
秦墨撇撇嘴,“這叼毛,還想用燒刀子洗澡,也不怕醉死他!”
看完了信,秦墨直接燒了,然后親自給他寫了一封回信,把六扇門的人叫進來,“把信送過去,別讓人知道!”
“是,都督!”
這還是兩個月來,兩人第一次寫信。
一眨眼的功夫,秦墨來這邊都快整整一年了。
中秋節是回不去了。
小柴結婚也回不去,不過年前應該能回去一趟。
眨眼便到了中秋節這一天。
即便是中秋節這一天,大家也不敢耽誤,可秦墨特地下令,全員休息。
把軍中會寫信的人抓了出來,給將士們寫信。
有句話說的好,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雖然現在沒打戰,可沒有一兩年,他們是回不去了。
秦墨也早就準備好了月餅,不過大乾叫團圓餅,或者胡餅,秦墨嫌它不好聽,把名字改了過來。
水師眾將士盤腿坐在沙灘上,篝火照亮了天空。
“今天,是中秋,大家伙背井離鄉來到渤海,也回不去,我弄了一些月餅,大家嘗嘗!”
秦墨站在臺上,“不僅如此,我還準備了中秋文藝匯演,廢話不多說,咱們開始!“
坐在下方的眾人,吃著月餅,看著臺上,他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文藝匯演。
不過他們還挺期待的,據說大總管還從新成立的女軍醫營抽掉了不少人排練節目。
張溪站在后臺,手里拿長槊,臉涂的屁股似的。
劉桂則是一把長槍,穿的是威風凜凜,兩人對視一眼,“景云,真要上臺?”
“廢話,你們不上,難道我上?”秦墨道:“抓緊的,必須把這個頭開好咯,要打的漂亮一點!
姬阮,你他娘的還杵著作甚,抓緊出去報幕!”
秦墨直接就是一腳!
姬阮臉上也涂的花花綠綠的,穿的跟娘們似的,他本來是過來給秦墨送團圓餅的,結果被抓壯丁了。
“是是是,下官這就去!”
他心中氣憤,又無可奈何。
說實話,他現在心里慌的一匹。
上個月末,姬信姬炎二人離開濱縣,就沒了蹤影。
還是在家里消失的。
老家那些人倒是躲得遠遠地,可他就在濱縣,兩萬水師就在這里。
現在旁邊又開了個渤海縣,據說濱縣到時候要被并入,那他這個縣令該何去何從?
他走到臺上,滑稽的形象引起眾人的哄笑,“接下來宋國公和梁化郡公將為大家表演,耍花槍!”
兩人剛一露頭,下面就笑翻了。
張溪恨的牙癢癢,憑什么劉桂就是白臉,而他就要當黑臉?
還給他扮的這么丑!
肯定是故意作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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