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榮嚇得一激靈,加上人太多,他也沒聽清楚,只以為竇梅對他說:喂,廢物,你過來,我錘死你!
竇梅見柴榮有些害怕,加大聲音道:“你快來啊!”
正在喝酒的眾人循聲看去,惹得竇梅臉也是一紅。
竇玄齡皺眉,“梅梅,今天大喜的日子,你提銅錘作甚?”
竇遺愛也連忙過去,“三妹,聽大哥的,把銅錘丟咯!”
“不能,大哥,我要把銅錘送他!”竇梅見柴榮不過來,直接提著銅錘走了過去。
柴榮都傻了,“梅梅,有話好說!”
竇玄齡也以為竇梅要錘人,急忙起身,“梅梅,快放下銅錘!”
“爹,不能放!”竇梅嘴笨,其實她也沒什么壞心思,走到柴榮面前,將銅錘遞了過去,“送你的,我聽別人說,訂婚要互送定情信物,之前錘你是我錯了,要不你也錘我一頓,咱們就扯平了!”
話落,眾人才知是虛驚一場。
秦墨頓時笑了起來,“梅梅,你還挺爛漫的嘛!”
說完他捅了捅柴榮,“抓緊接過來,把你的定情信物送人家!”
柴榮看著大銅錘,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抓,兩只大銅錘重七八十斤,費勁的很。
但他心里很是激動,“梅梅,謝謝你!”
“來吧,錘我!”竇梅說道。
“不不不,我不錘你!”柴榮連忙放下銅錘,拉住了竇梅的手。
雙手緊握的瞬間,兩人都紅了臉,不約而同的將腦袋別了過去。
那粗糲的大手,讓柴榮很有安全感!
秦相如捋了捋胡須,笑著道:“好,玄齡,怕是明年這個時候,你就要當外祖父了!”
竇玄齡笑了笑,松了口氣,看來竇梅還是聽勸的,嫁給柴榮,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李越笑道:“欽天監那邊給出的日子是十月初八,希望那時候柴國公可以趕回來!”
“嗯,這個日子不錯!”竇玄齡點點頭,同意了這個日子,只等日子到了,便可以來迎親了。
竇建明期間一直沒說話,只是不住的喝酒。
在竇梅出嫁前,他不能踏出府內一步。
回程,柴榮抱著兩個銅錘不住的傻笑。
秦墨直接給了他一巴掌,“你媳婦的武器你提起來都費勁,你還有臉笑!”
柴榮尷尬撓撓頭,“秦大哥,今天七巧節,我可以約梅梅單獨過不!”
秦墨無語扶額,“行,只要梅梅同意,不回家都行!”
柴榮臉一紅,“這,這不太好吧!”
看著柴榮墜入愛河的樣子,秦墨知道,這孩子完了。
緊跟著他們一伙人去了海底撈。
上一次一起喝酒,竟已是半年前,這些日子來,兄弟幾個走過風風雨雨,交情已經不流于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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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眼里,秦墨這一行人屬越王派。
“來,我提一杯,有件事我說一下。”李越起身道:“明天我要外出公干一段時間!”
秦墨一挑眉,“公干多長時間?”
“說不上來,有時間我會回來!”
“怎么這么突然?”李勇猛道:“需要我們陪同?”
“不用,我這次就帶徐落走!”李越笑了笑:“諸位兄弟,家里就拜托了!”
眾人都覺察出了不對,外出公干,也不說去哪兒。
而且柳如劍居然不陪同去。
他們都不約而同看向秦墨。
秦墨拿起一杯酒,起身:“那就祝你順利!”
李越笑著點點頭,果然,秦墨知道他要去做什么,“等我回來!”
這一次,沒人喝醉。
散場后,李勇猛勾住秦墨肩膀,“憨子,越王這是要去哪兒?”
“我哪兒知道!”
“怎么神神秘秘的,去哪兒也不說!”
“肯定是陛下有什么要事差遣,不好說唄!”秦墨道:“行了,你們也別瞎猜,就好好在家里練兵,過段時間,你們也要離京了!”
“憨子,我們要去哪兒?”程大寶湊了過來!
“下海捉鱉!”秦墨嘿嘿笑道。
“好好的我們下海捉鱉作甚?”
“秦墨道:“現在旱情太嚴重了,今年缺糧已成定局,一部分人要下海捉鱉,還有一部分人,要駐守商道,哥幾個,以后都要外放!”
“那豈不是好久才能回家?”竇遺愛道。
“你待家里容易出事!”這些人中,他最擔心的就是竇遺愛。
“可是,憨子,我......”
竇遺愛走到秦墨身邊,小聲道:“可是我還沒跟公主同房呢,現在我爹退了,沒了威懾,她不得給我戴帽子?”
“這.......”
秦墨拍了拍竇遺愛的肩膀,“想要生活過得去,日子總要帶點綠,要堅強!”
“那不行,我不走,現在她都讓我進閨房了,也許我再努力努力,就能上床了!”竇遺愛信心滿滿道。
“那這樣,哥這里有個補藥,你回去泡茶給她喝,保證你心想事成!”秦墨一咬牙,他身上還有高士蓮給他的好東西,到現在都沒用過。
竇遺愛這樣也不是個事,他不能看著自家小竇被公主給綠了。
“真的?”竇遺愛激動道,“真要能成,讓我做什么都行。”
秦墨掏了掏,拿出一小包東西,塞進竇遺愛的手里,“這個叫羞羞粉,大補之物,放一點就行。
記住了,千萬別放太多,送茶的時候要淡定點......”
秦墨害怕這家伙露出馬腳,教了他好久,“你們都結婚快三年了,也該給自己一個交代了,如果她依舊對你如此,聽哥一句勸,就別勉強了。
還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記住,如果她讓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千萬千萬不要答應。
可以假意答應,答應之后,跟我說,明白嗎!”
要是高陽還是不聽話,那就想辦法弄死她。
這個兄弟,秦墨是一定要保他平安無事的!
竇遺愛最信任秦墨,點點頭,“你放心,我記住了!”
而此時,欽天監內!
方莼手里拿著秦墨送自己的那個小狗香囊,腦海里閃過這一路的種種。
時而羞惱,時而咬牙切齒,想到那臭家伙滑稽的樣子,又忍不住笑!
以至于袁天罡來了都不知道。
“莼兒,你想什么這般入神?”
聽到師父的聲音,方莼頓時一驚,連忙將小狗香囊塞進了衣袖中,驚慌道:“師父,我,我在參悟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