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今天心情頗好,招攬了一波人心不說,還籠絡了一批官員。
雖然級別不高,但是可為他的羽翼。
這種滋味,挺不錯的。
他讓宮女起舞,自己則喝著三勒漿。
嘴里卻沒有什么滋味。
秦墨賣的三碗不過崗和燒刀子冠絕天下,隔三差五送進宮里,可唯獨不送給東宮。
這讓李新怒火中燒。
他又想到了那個風姿綽約的身影,萬千的美景,都不及她的回眸。
只是想想,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可她卻是李新難以碰觸的存在,因為,她是父皇的。
哪個人的身份是禁忌,鮮有人知。
那一天,要不是太子妃趕來,也許他好事就成了。
雖然她極力反抗,可那又如何,難道她還敢說不成?
她身上的香味仿佛還縈繞在鼻尖,那豐腴的身子,稍稍一碰,讓他忍不住的心心神蕩漾。
就在這時,一個人出現在門口,他神情嚴肅,不怒自威,“全都下去!”
聞言,歌姬嚇得渾身一顫,急忙退了出去。
“父皇,您怎么來了!”
李新一個激靈,心中又氣又怒,父皇來了,為什么沒人通報?
還有,這個時間父皇過來做什么,是不是林蓉又去母后那里說了什么?
顧不得多想,他急忙起身。
“朕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這個太子過的有多悠閑!”
一句話,嚇得李新直冒冷汗,“父皇,兒臣知錯!”
“認錯倒是挺快的。”
李世隆冷哼一聲,“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你有這個資格享受嗎?”
李新低著頭,心中卻十分不滿,他不就是喝杯酒,欣賞個舞,怎么就沒資格享受了?
他到底是太子,還是卑賤的下人?
老四不僅如此,甚至還會吟詩作對,可在李世隆口中,便是文人騷客的雅騷。
他可是太子啊!
“是,兒臣以后不會再犯了!”
李世隆也沒有逼迫太緊,坐在位置上,“你今天出宮了?”
“是的父皇,兒臣心系災民,所以在外面奔走,籌的銀子十五萬兩,米二千石,面八千斤,布匹八百,還有鞋子五百雙!”
李新看著李世隆,本以為會夸贊自己,可對上的,卻是李世隆冰冷的眸子,“朕還聽說,你以東宮的名義組建了慈善基金會對嗎?”
“是的父皇,八弟的主意很好,不過影響力終究太小,以東宮的名義去籌建,更得人心!”李新拱手道。
李世隆有些惱火,他到現在還在向自己邀功,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為什么不來告訴他?
他眼里到底還有沒有自己這個父皇!
“你是不是忘了你還在禁足中!”李世隆聲音越發冰冷。
李新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父皇,兒臣也是擔憂百姓,如果父皇要責罰兒臣,兒臣認了,但是災民可等不起啊!”
李世隆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水面上,有些惱怒的說道:“難道朕還能讓災民等死嗎?”
“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李世隆冷著臉說道:“既然你已經逐漸了東宮慈善基金,那便好好去做,要是出了什么事,朕拿你是問!”
說完,他一甩袖子,離開了東宮。
李新攥著拳頭,雙目赤紅。
到底要他怎么做?
難道他救助災民也有錯嗎?
他那里像個太子,分明就是個傀儡!
這時,林蓉走了進來,“郎君.”
“賤人,是不是你又去我母后那里說了什么?”
李新沖到林蓉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長舌婦,孤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娶了你!”
巴掌抽在了林蓉的臉上,粉嫩的臉頰上,頓時浮現出清晰的巴掌印!
推開林蓉,李新怒氣沖天的離開了。
林蓉跌坐在地,悲從心底起,落淚不止。
與此同時安南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李越看著來人,拱手:“四哥深夜造訪,有何指教!”
“八弟,咱們兩兄弟用得著這么見外嗎?”
李智腆著大肚子走了進來,他身形頗為肥胖,走幾步路都有些氣喘。
無事不登三寶殿。
李智是什么人,李越可太清楚了,大晚上不在他的扶搖殿,跑到自己這來,肯定有什么事。
“沒有,弟弟就是太驚訝了。”
李越笑著邀請李智進來,然后讓人上茶。
入座后,李智笑著道:“這幾天八弟可是大出風頭,八皇子賢名傳遍京城,讓為兄好生羨慕!”
“哪里,為父皇分憂,是我們該做的,四哥也沒閑著,帶著人東奔西走,也解決了不少災民。
上有父皇,中有太子,現在又有四哥,災民清零指日可待!”
李智笑了笑,“咱們雖然都是為了災民,可是各自為主,這樣一來不集中很容易遺漏,要我說,還是結成聯盟,總合力量和物資,不僅能夠減輕大家的壓力,也能夠讓災民得到妥善的處置。”
李越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不動聲色的說道:“四哥言之有理!”
“你也覺得我說得對是吧?”
李智抓住李越的手腕,“咱哥倆英雄所見略同,所以我向父皇請求了,讓我跟你一起賑災,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干涉你的決定,你為主,我為輔!”
聞言,李越心中怒火升騰。
這才剛開始,就有人想來分潤功勞?
太子是強盜,直接蠻橫的照搬硬套,他是儲君,他吃了啞巴虧,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咽。
可李越更無恥,什么都沒付出,向父皇求求情,功勞就到手了。
“是嗎,父皇真的同意了?”
“哪還能有假?”
李智笑著道:“咱們兄弟齊心協力,其利斷金,一定能夠做好這件事!”
“那太好了,弟弟最近正頭疼沒人幫忙呢!”
李越強壓著怒火,笑道:“現在有四哥幫忙,我能輕松不少!”
“哈哈,這都是當兄長應該做的。”
李智說道:“對了,聽說秦墨管了幾千人,是有這回事吧?”
“是!”李越點點頭。
李智再問:“秦家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就算海底撈日進斗金也不可能管幾千人吧,秦家是不是又有什么生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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