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小麒麟:、、、、、、、、、
他找這名婢女一同吃飯,自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見這婢女談吐不凡,還算比較機靈,平常在百里香接觸到的大人物應該比較多,他想著能不能從她的嘴里問出一點消息來,不過現在看來,他的這個想法落空了。
以他的身份,要接觸到雪鷹幾大宗門那個層面的事情顯然是不可能的,別人也不會隨便把宗門內要參加帝國論道的天才的消息告訴他,所以他只能通過這些辦法來了解一些。
很快,燕霆點的菜上來了,一起來的還有一名身材火辣、面容略顯艷麗的女子。她與之前那名婢女是穿著同樣的服飾,看來也是百里香服務客人的婢女。
婢女幫燕霆將菜端下,然后站在燕霆身邊,對他客氣地道:“客人您好,這是您點的飯菜,婢女名叫云梅,因為云竹她需要服務二樓的客人,所以讓我來為客人排憂解難。”
燕霆笑了笑,那個叫云竹的女子顯然是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了,自己走不開身,又叫了另外一名同伴來。
“坐吧。”燕霆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
但云梅沒有動身,而是繼續道:“客人見諒,按照規定,我們是沒有資格和客人同席的,如果客人有什么問題的話,云梅可以站著為客人解答。”
燕霆啞然失笑,這百里香的管理還真是嚴格,客人都發話了,她們依舊不給面子。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講,這樣應該也算是一種保護,畢竟這里的婢女容貌都非常美麗,有百里香的規矩在此,她們便可以名正言順地拒絕一些客人的無理要求。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勉強了,不過我不是很喜歡吃飯的時候被別人看著,所以你現在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情,等我吃完飯再來問你,可以嗎?”燕霆道。
云梅點點頭,微笑著回應道:“沒問題的,那云梅就先去忙了,客人有事隨時叫我就好。”
說罷,云梅微微欠身,然后離開了這里。燕霆則是抓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從祁都大漠來雪鷹皇城的路上,他都沒怎么吃上一頓好的,現在有這個機會,他怎么可能還要去裝斯文細嚼慢咽。
“果然,貴有貴的道理,這飯菜比赤羽城的天香一品閣做的還要好吃。”燕霆一邊吃,還不忘給這飯菜做一個評價。
四個菜分量都不小,但是以燕霆的胃口,吃下它們完全不是問題。
“半年不見,令狐兄的修為更進一步,可喜可賀啊!”
“是啊,這一屆的帝國論道,想必令狐兄一定能夠大放異彩。”
“何止是大放異彩,以令狐兄如今的修為,沖入前十應該沒什么問題了,令狐兄可是要把目標放到前五甚至前三,為我雪鷹帝國獲取無上榮光啊。”
令狐涯微笑一聲,擺了擺手,道:“諸位可莫要捧我,我得到消息,此次參與帝國論道的天驕與以往可不一樣,不說遠一點的,就說我們三大帝國,炎天帝國有二公子,風玄帝國有三使,他們都是有實力進入前十的,我不過被大家看得起,撈了個四絕的稱號,但是和這些人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一位白衣青年出言笑道:“令狐兄不要妄自菲薄,你能位居四絕之一,靠的可不是吹捧,而是你這一身的實力,令狐兄將來在無歸劍派執掌宗主之時,可莫要忘了我們這些患難之交啊!”
所謂的患難之交,令狐涯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在他小時候可是經常跟著這些人干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是真的偷過雞,為此還沒少被他師尊責備懲罰,說丟了無歸劍派的臉面,讓他少跟這些不學無術之人來往。
他當然沒有聽,對他來說,這些是他真正的朋友,雖然修為不高,但是遇到困難時,是真的愿意出手幫忙的。
“你這小子又搞我,被我師尊聽見了,回去又要挨揍!”令狐涯笑罵道。
“怕什么,到時候挨揍的又不止你一個。”另一個紅衣青年高聲道。
一桌子人全都開懷大笑,想起了小時候一人犯錯,好幾個人受到牽連的糗事。
白衣青年停下了笑容,道:“聽說今晚翎公主邀請雪鷹才俊一聚,令狐兄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令狐涯臉色微變,收了收心,低聲道:“可能有兩件事情,第一是帝國論道的事,第二,或許就是圣院的事情。”
“國主真的要成立圣院,把所有天驕聚集在一起?”紅衣青年疑惑地問道。
“這件事情早就公之于眾了,只是還沒有付諸實踐,所以一直擱淺著,如今帝國論道在即,而我雪鷹帝國人才濟濟,迎來了鼎盛時期,國主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收攏人才,令狐兄天資卓越,到時候是肯定要進入圣院的。”
令狐涯沒有說話,自顧自地飲了一杯酒,臉上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很高興。
“令狐兄為何如此苦惱,進入圣院,與諸多天驕爭鋒,對令狐兄而言不是一件喜事嗎?”白衣青年道。
“說實話,我并不是很想進入圣院。”令狐涯微微嘆聲道:“我習慣了在無歸劍派的日子,自由自在,雖然師尊很嚴厲,但并不會限制我的自由,進入圣院,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條條框框限制我呢。”
不只是雪鷹帝國,帝國論道所囊括的七大帝國,上一輩參與帝國論道沒有爭得好名次的天驕,二十年后都把希望寄托于后輩身上,他們大多數都已經成為了元道境高手,也有一小部分因為當年的遺憾,郁郁寡歡,導致修行受阻,一輩子突破不了,二十年原地踏步,限制在元羅境。
但無論如何,他們做不到的事情,自然希望后輩能夠做到,尤其是找到了天賦更勝自己的后輩,他們愿意終其一生去教導,傾囊相授。
帝國論道二十年一屆,七大帝國聯名舉辦,多少人為了爭奪前十名而頭破血流,甚至丟掉性命。
那對帝國而言是最高的榮耀,是七大帝國對其天賦,對其宗門的認可。
這是一場博弈,更是一場豪賭。
令狐涯的師尊,二十年前是無歸劍派的第一天才,但是在那一次帝國論道之中,與前十名擦肩而過,遺憾終生,更是丟掉了繼承無歸劍派宗主的資格。他不甘心,誓要培養出勝過自己的人才,在那之后,他發現了令狐涯,并看到了他絕佳的劍道天賦。
雪鷹帝國的無歸劍派,相當于炎天帝國的蒼天劍閣,都是帝國的最強劍道宗門。
蒼天劍閣蒼虛道在二十年前的帝國論道之中獲得第七席位,但他無歸劍派卻連前十都沒有進去,這不就是說明他無歸劍派不如蒼天劍閣嗎?
對一個劍道宗門而言,除非綜合實力相差較大,后輩有所差距他們可以認,但無歸劍派作為雪鷹帝國第一劍道宗門,與蒼天劍閣地位相當,頂尖戰力稍遜一籌便罷了,難不成后輩還要被人壓過一頭?
當然不行。
所以,令狐涯的師尊對他非常嚴厲,修煉的時候不允許想其他的事情,但也深知育人之道,從不限制令狐涯的自由,不允許他和這些人來往,也只是氣話,從他說了那些話之后,令狐涯的修煉明顯比以前更加勤奮了。
令狐涯以前不明白,為何師尊會因為一個排名而近乎癲狂,事在人為,盡力就好。但是他現在知道了,他會為了師尊的遺憾,為了無歸劍派的榮耀傾力一戰,但結果如何,只能看天意了。
“噢,原來如此,不愿意去就不去好了,有什么關系呢?”白衣青年笑道:“難不成還能逼你不成,你不想做的事,想做的事情,我們兄弟都支持你,我們天賦不行,但是有錢啊,我們會永遠站在你背后的。”
“哈哈哈,好兄弟,來,干一杯!”令狐涯大笑道,舉起了酒杯,與眾人對碰。
一個青年一巴掌扇在云竹的臉上,臉色兇惡道:“讓你陪我吃飯是你臉,要不是看在我姨丈的面子上,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賣到窯子里去,讓你淪為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
這青年吐言粗鄙不堪,看著被他一巴掌扇倒的云竹,眼里沒有半分的憐憫之情。
云竹捂著通紅的臉,趴在地上,極力地克制住自己的眼淚,她憋出一絲難看的笑容,道:“許公子請不要為難云竹,我……”
“許大公子,看來這女人不給你面子啊,你不是說這百里香的婢女你可以隨便玩弄嗎,怎么現在所表現的和你所說的不太一樣呢?”房間中另一名青年冷笑道。
被稱作許焱的青年面色難看,他冷聲道:“別急,我待會兒就讓我姨丈把這個賤婢送到我房間來,到時候你再來,玩完了,就把她丟到窯子里去,我要讓她淪為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
青年吐言粗鄙不堪,云竹臉色陡然一變,微微咬牙,她們這些身份低微之人,在這些人的面前沒有半分尊嚴可言,隨意踐踏,隨意欺凌。
“許公子,我……”
“少廢話。”許焱冷冷出聲打斷:“如果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就應該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么,我給過你機會你不要,接下來,你做好準備吧。”
云竹緊咬貝齒,她飛快地爬起來,往門外面跑去,剛剛打開門,許焱便抓住了她的頭發,將她扯了回來,把門重重一關。
坐在樓下吃飯的重人看了那里一眼,便繼續吃飯,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許焱氣急敗壞地看著云竹,毫不掩飾的淫笑布滿整張臉:“看來你是希望我在這里辦了你,那好,我就依你。”
許焱粗暴地鎖住云竹的雙手,將她摁倒在地。
“許公子不要,求你了……”云竹拼命掙扎,壓抑已久的情緒終于在這一刻爆發,她寧愿死,也不想被這個人玷污。
“喂!”
一聲突兀的聲音,打斷了許焱的施暴行為,他抬起頭,看見門外站著一個白衣青年。
“這是吃飯的地方,不是給你那蚯蚓受罪的地方,收斂一點,能死是嗎?”燕霆靠著門,眉頭微皺道。
他眼神移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臉色一凝,那個人看著他也是突然變色,暴跳而起。
“你是……燕霆……”成琰指著燕霆,怒目圓睜。
“是你這王八蛋,當初在魔獸森林暗算我的賬還沒算,正好讓我遇到了。”
燕霆咬牙切齒,這個人正是當初受到顧飛淳指使要殺他的成琰,也是在那里,他帶回了謝凝煙。
被打斷了的許焱很不高興,他送開了云竹的手,緩緩站起,云竹也趁機躲到了燕霆背后,但是她又立刻站到了燕霆前面,慌忙道:“客人,這不關你的事情,快走!”
燕霆眉頭一挑,把云竹拉到自己身后,安慰道:“放心吧,你先走。”
“賤人,我就說你為什么不肯從了我,原來是外面有了野男人。”許焱臉色陰沉了起來。
燕霆搖頭苦笑道:“誒,其實她不從你,完全是你自己的原因好不,你看看你下面那條蚯蚓,我都不好意思點破,我只想知道,你做事的時候,會不會很難受啊!”
“找死!”許焱周身元氣驟然爆發,拳心涌起一股赤紅色的能量,猛地往燕霆腦袋砸去。
燕霆似乎很不耐煩,一巴掌拍出去。
許焱撞穿墻體,直接撞入了另外一個包間里面,奄奄一息,以燕霆的力道,這一巴掌沒把他拍死都算是他祖上積了八輩子的德。
令狐涯看著地上的許焱,一臉的懵逼,這怎么吃飯,吃著吃著,隔壁包間就撞進來一個人啊。
成琰瞬間失色,聲音顫抖著道:“你……你敢打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誰,跟你一起的,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打了也就打了,又能如何?”燕霆冷漠地道。
開玩笑,他人都已經打了,還管你是誰,就算他是皇帝的兒子,欺壓百姓,教訓了又能怎樣,有逐鹿學院內院弟子這一層身份在,死是不可能的。
“你真是找死!”成琰怒不可遏。
燕霆一步閃到成琰面前,嘴角微動,成琰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喉嚨就已經被燕霆扣住,然后提起來。
“我找不找死,你很快就知道了。”燕霆淡漠道,隨即將成琰狠狠地砸入隔壁的包間內。
先有一個許焱,然后又有一個成琰,饒是令狐涯的素養再好,也經不起這樣搞,他怒摔筷子,穿過中間那道被砸開兩個口子的墻體。
“嗯?是你?”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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