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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了神火錄,他又找了找有關那些藥材的信息,但是如他所料,那些藥材,無一不是數百年難遇的靈藥,即使有相關記載,也全部都在極其險惡之地或為一宗至寶,他想取得,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白谷說時間只有三年,也就是說他沒有機會變得強大起來,三年,或許可以達到后期元羅,但那種修為對于這些藏有靈藥的宗門來說,還是不夠看。
接下來,他看了看有關四海八荒的信息……
離開了俯天塔,已經到了晚上,他回到家,卻發現莫玄觴和步云崖坐在大廳。
“嗯?醒了!”燕霆笑了笑,但是兩個人笑得比他還開心。
“什么好事,笑得這么浪?”燕霆臉皮抽搐,兩個人不正常的表情著實讓他有點不適應。
莫玄觴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淡笑開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們?”
燕霆眼睛一瞇,腦海里飛速運轉,然后恍然道:“噢!我瞞著你們把我家衛生給搞了,雖然你們把我家搞得烏煙瘴氣,但是不用自責,畢竟都是為了燕盟,我作為燕盟盟主,多付出一點也是應該的,客氣的話不要多說啦!”
“放屁,我說的是這件事嗎?”莫玄觴眉頭一沉,直接破口大罵,同時他臉皮一抽,難怪昨晚那么混亂的大廳今天變得這么干凈,原來是燕霆干的。
這么一說,搞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你說什么事情?”燕霆甩甩手,坐下倒了杯水。
莫玄觴見他還有隱瞞的意思,也不再矯情,直接開口道:“你是不是要去炎天帝國?”
燕霆剛入口的水頓時噴出,他驚愕地看著莫玄觴,然后再看了看步云崖,后者一臉微笑著看他,似乎在渴望著什么。
“哪來的消息?”燕霆沒有掩飾什么,莫玄觴既然這么說,說明他已經知道了確切的消息,他現在只需要知道消息從哪里來的就行。
莫玄觴哼哼兩聲:“不能說!”
“好吧,不說拉倒,我是要去炎天帝國,給凌常風帶個信,讓他回來,考入內院半年的時間,他沒有在內院修煉過一天,上次回來參加壽宴,當天就回去了,那個時候他的修為還在二級天元,我可是記得在魔獸山脈考核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天元境了,這么久過去,修為進步如此緩慢,未免浪費了他三級異變元魂的絕世天賦。”燕霆緩緩而語。
“嗯,我們一起去!”莫玄觴直擊要害。
“聽蕭爺爺說這次可能會有些危險,凌常風回去這么久肯定是炎天帝國內部出了什么事,到時候萬一有意外,那可就不好辦了!”燕霆皺眉道。
“云崖,你說我們到時候該怎么勸他……”
“要不打暈他,把他綁回來……”
“喂喂喂,有沒有聽我說話!”燕霆見二人不聽勸告,氣從胸來。
莫玄觴搖搖頭,神色突然肅重起來,他坐下道:“我去炎天帝國,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那你自己去啊,內院弟子又不限制自由,人家凌常風回去半年了都沒事,你怕什么?”燕霆無語,莫玄觴膽子挺大,怎么今天感覺這么墨跡。
莫玄觴低頭輕笑了聲,眼神亂瞟,似乎有話難以啟齒。
“我需要一個理由……”
第二天,三個人整裝待發,與郁霄等人一起上了飛尋鳥。
經過長達半個時辰的談判,燕霆終于是被二人折服了。
郁霄看見三個人一同前來,嘴角露出了微笑。
燕霆看了看郁霄以及他身邊的十個人,心頭一驚,這十個人不會都是元道境吧?
雖然已經把琥珀的實力極大地往上估計了,但看到這股陣容,燕霆還是嚇了一跳。加上郁霄,足足十一個元道境強者,隨便拉出一個都可以壓得燕盟抬不起頭來,看來,他還是小看了琥珀。一個在內院存留二十多年的聯盟,果然底蘊豐厚。
琥珀十二個元道境,郁霄留下了一個,其余的人都帶上了,既然是保護,那就要全力以赴才行。
“郁霄盟主,把家底掏空了沒啊?”飛尋鳥上,燕霆主動和郁霄打起了“招呼”。
他對郁霄的印象不算好,但也不算壞,那次道歉讓他看到了郁霄的另一面,但這并不意味著郁霄的形象在他心里有很大的改善。
所以看到這種陣容的時候,燕霆心里氣的難受,于是便開口問候!
郁霄淡淡一笑,面向燕霆。在琥珀之中,他是上一任盟主柳岳天最看好的人,所以一直被當作接班人來看待,深受柳岳天性情影響,他的一舉一動,也頗有溫潤公子的形象。
不驕不躁,寵辱不驚,但是一旦發起火來,將會是無法善終的結局。
“燕盟主真是太小看琥珀了,區區十一個元道境,還不至于把家底掏空。”
聽得郁霄的話,燕霆用微笑掩蓋無語時的臉皮抽搐,十一個元道境還沒夠?還想要幾個?
“倒是燕盟主,距離上次一戰不過才過去一個月,肯定傷勢還未痊愈,這么急著出來,就不怕出現什么意外,傷上加傷嗎?”郁霄微笑反問。
“這就不勞郁盟主費心了,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好。”燕霆吃了癟,自然不會再去和他爭吵,二者相差七歲,閱歷和經驗差距更大,論耍嘴皮子,除非占據絕對的道理,否則燕霆不可能說得過郁霄。
郁霄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個小玉瓶,丟給燕霆。
燕霆反手接過,不明就里。
“兩顆溫靈丹,不算好東西,但對你們的傷勢還算有點幫助,也算是打傷你們之后,琥珀的一點補償吧。”郁霄淡淡開口。
燕霆眉頭一挑,忽然冷笑:“那我燕盟打傷你琥珀一千多人,若要賠償的話,豈不是要傾家蕩產?”
“這不一樣!”郁霄露出微笑:“你打上的是我琥珀的弟子,我作為盟主自然應該有氣度容納,不需要賠償,而我琥珀打傷的是你燕盟盟主,不論燕盟主是否放在心上,我也應該有所表示,你覺得呢,燕盟,盟主!”
燕霆緊握玉瓶,無盡的憤慨化作一絲嘆息。
“燕盟盟主一人重創琥珀將近九百弟子,雖最后重傷,但也略勝一籌,郁霄盟主這點補償在情理之中,若是郁霄盟主一人能夠重創我燕盟九百同境弟子并最終得勝,我燕盟自然也要拿出一些補償。”莫玄觴緩緩起身:“但是,我燕盟無能,拿不出九百元道強者,不能讓郁霄盟主證明自己,但你琥珀九百天元輸在了我盟主手里,卻是事實,所以,郁霄盟主能夠有機會補償,燕盟卻找不到機會,實在是一大憾事!”
燕霆眼睛睜的老大,雙瞳震驚般看著莫玄觴,充滿了感激之情,就差沒上去親他兩口了。
莫玄觴此言,看似在說燕盟不如琥珀,但實則也包含了另外一層意思——你琥珀盟主不如我燕盟盟主。
郁霄只是無比淺淡地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但是他身邊的人自然受不了,剛要發作,卻被郁霄攔住了。
琥珀和燕盟的恩怨好不容易才有了暫時落幕,如果再這樣爭鋒相對下去,無論是對哪一方而言都是極為不利的。至少,未來十年,逐鹿學院內院的走勢是偏向燕霆這一方,待他們崛起,若要打壓到時候已經沒了他們庇佑的琥珀,簡直輕而易舉。
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們這十幾個元道境還能再內院留多久呢?
柳岳天在的時候,也不能拿趙修寧如何,就是因為趙修寧的強大,已經超出了琥珀所能夠應對的范疇。柳岳天幾次邀請他加入琥珀都以失敗告終,趙修寧不需要琥珀,也能一騎絕塵,縱橫天下。
莫玄觴是這種人,燕霆也是這種人,若他還選擇與燕盟為敵,幾年之后,琥珀必將不復存在。
雙方就此作罷,燕霆倒也沒有拒絕郁霄的好意,于莫玄觴一人一顆服下溫靈丹,此地距離炎天皇城還有一些路程,足夠他們休養調息一番。
“盟主,為何要這么縱容他們?”一個二級元道強者不解地問道。
他知道燕霆等人天賦絕世,比琥珀任何一個人都要高,但那也只是天賦而已,若是要交好燕霆,也不至于用這種自降身份的方法,尊嚴丟盡。
郁霄看著他,面無表情地說道:“一個勢力要長久發展,需要的是什么?”
“能夠鎮壓一切的強者,只有一個至強者坐鎮,別人才不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也就能保證一個勢力穩定的外部環境。”這名元道境強者不假思索地道。
郁霄點點頭,但沒有給予話語上的肯定,他緩緩道:“這只是一個部分,最重要的,是新鮮血液。”
“新鮮血液?”
“一個人再強,或者那一小部分人再強,也總有力不從心的時候,也有手腳束縛的時候,比如你我,在這場爭斗里面我們無法有一絲的作為,而燕霆他們天縱奇才,又深得新生人心,待我們離開之后,那些從外院新進入內院的弟子們,會知道當初燕盟何等的風光事跡,你覺得,對于一些血氣方剛的少年青年來說,他們會加入哪一方?”
“這……”
“琥珀消失許久,重新復出又有多少人知道,今年去年的所有新生都在燕盟,甚至項欣月這種從來不對立場感興趣的人都加入了燕盟,有了他們,燕盟崛起只是時間問題,而且必將超過琥珀,燕霆和莫玄觴,就好比當年的蕭、莫兩位盟主一般,將來幾十年,內院都會在他們的掌控之下。”
“琥珀要長存下去,就要改變一些態度,與他們聯手,但不聯合,畢竟,沒人愿意屈居人下,我們用這種方法只是要改變燕盟對琥珀固有的看法而已,但不意味著我們沒有尊嚴,你們也都要記住,無論何時,都不要無端欺凌任何一個弱者,這件事情暫時過去了,我不想再搞出些什么事情出來。”郁霄淡漠道。
“知道了!”
眾人齊聲道。
與此同時,眾人也看到了天空之下那壯闊美麗的江山。
“我們已經進入炎天帝國境內了,應該還有半個時辰,就可以到皇城,都去休息一下吧,接下來我們應該會有點累了。”郁霄吩咐道。
“是!”
半個時辰后,一扇高達十丈的城墻巍然聳立,綿延百里之遙,正中央巨大的牌匾上映出了三個字——炎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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