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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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一醫院,三樓中醫科。
周一的上午,前來看病的人是較多的,尤其是三伏貼活動開啟后,簡直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
不少病人的陳年舊疾,在通過針灸配合貼敷的治療以后,都得到了些許改善。
因此,這些人,便大力推薦給身邊的朋友們。
在這種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的有力宣傳下,中醫科常年冷門的兩大部門,瞬間燃爆了。
中醫科的醫生護士,對蔣少天這個年輕主任,那也是越來越佩服!
不少前來實習的畢業生,都想拜在蔣少天的門下,可蔣少天都直接拒絕了。
理由是,目前不想帶新人,也不會收徒!
其實也不是他不想收,而且自己都沒搞明白一些秘密,又談何收徒,這不是“誤人子弟”嘛!
門診大廳,一樓。
幾個年輕男女抬著一個神情痛苦,手捂胸口的中年男人,一路狂奔往里面沖撞而來。
“醫生,醫生……”
其中一個男人,扯著嗓子焦急的大喊道。
“病人怎么了?”
幾個在門診的護士,圍上來問道。
“我爸,他說心臟疼,可能是疾病復發了。求你了,快快救救我爸!”女孩哭喪著臉說道,
“快,送搶救室!”護士急忙說道。
幾人合力,抬著奄奄一息的病人就往旁邊的搶救室跑去。
一群人剛抬著中年男人跑進搶救室,只聽“啊”的一聲怪叫,中年男人突然口吐白沫,雙眼翻白,就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了。
“快,進行心肺復蘇!”
“把患者鼻腔和口腔的異物擦干凈!”
“準備電擊!”
搶救室的醫生和護士,第一時間對患者進行心肺復蘇,護士則清理他口腔異物,以免引起窒息。
另一人則時刻準備著,對患者進行電擊治療。
幾名家屬也被護士喊了出來,讓他們在外面等候。
“姐,怎么辦?爸今年才五十啊!他要是就這么走了,我們該怎么辦?”
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眼淚汪汪的看著身旁二十歲的女孩說道。
其中二人是路人,幫忙把病人送到醫院以后,就悄悄地離開了。
現在搶救室外,就剩他們姐弟三人。
“沒事的,爸爸會沒事的。”
另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忍著眼淚,故作堅強的說道。
“姐!”
三姐弟,頓時抱作一團痛哭起來。
“那個,家屬,快去交掛號費和押金。”
一護士突然打開搶救室的門,走出來說道。
“啊?噢!好……”
姐弟三人擦了把眼淚,一起往收費處走去。
“病人不行了,趕緊用電擊治療!”
搶救室內,幾名醫生和護士,手忙腳亂地在對病人進行心肺復蘇電擊治療。
蔣少天從走廊外路過時,正好看到敞開的大門內,一名醫生在用電擊對病人進行心肺復蘇。
旁邊幾個人,則是一副焦急的模樣,在西醫門診搶救室,自己貌似沒見過這幾個人。
因此,作為一名醫生的職業敏感,驅使他走進去,關上門后問道:“病人,是怎么回事?”
他雖然是中醫科主任,但是也有權利對這些急救部門,進行詢問,尤其是治病救人這一塊。
“啊?”一旁的護士回過神,有點驚訝的看著不請自來的蔣少天道:“這個病人可能心梗發作,剛剛送到醫院就暈死了。”
“瞳孔還沒完全散開,呼吸亦有些微弱,還有救,不用除顫進行電擊治療了,讓我來吧!”
蔣少天不由分說,一把將插頭拔掉,走到病床前,取出一根金針扎在病人的人中穴上,并在他心臟周圍也扎了十幾根金針。
然后輕念咒語,伸出手指,輕輕彈動人中穴和內關穴上的金針,使其微微顫動起來。
“咦,他怎么進來了?”
搶救室牛副主任,回過神來,十分不解的問道。
剛才他正給病人準備做電擊治療,突然被人把了插頭,剛想破口大罵,回頭看到是許院長身邊的大紅人,便把罵到嘴邊的話給忍了下來。
“我,我也不知道。”
一護士小聲的說道,看那樣子,她就怕他。
“讓我怎么說你呢!”
牛副主任指著小護士,語氣很不友善的說道。
小護士不敢多言,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一樣,走到一旁去了。
片刻,蔣少天收了金針,轉身對他們說道:“病人情況已經穩定,留院觀察二小時即可。”
病床上的中年男人,已睜開布滿血絲的雙眼,正看著面帶微笑的蔣少天。
仿佛是蔣少天的笑感染了中年男人,他也不由自主的微笑起來。
是那種劫后余生的笑。
“醫生……”
中年男人想問問蔣少天,自己能不能現在出院,可喉嚨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樣,怎么也喊不出聲。
蔣少天道:“他不用做手術,開點藥回去吃就行。”
牛副主任看了看病人,扭頭一臉和藹的笑道:“我知道了。”
“那你們忙,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蔣少天笑了笑,開門出去了。
他一走,就有護士趕緊把門給關上了。
“你讓病人的家屬去交住院費,他需要住院觀察!
牛副主任等蔣少天出去后,扭頭對那個小護士低吼道。
“我知道了。”
小護士趕緊開門出去了。
剛交了一千塊錢的三姐弟,才回到搶救室門外,又被通知去交住院費,一時半會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爸爸醒了,但是需要住院。”小護士解釋道。
“醒了?太好了,我這就去交!”
大姐一聽父親醒過來了,二話不說就跑去交住院費了。
二姐和三弟,也流下了開心的淚水,他們十幾歲,也沒什么主張,一切都聽醫生安排,聽大姐的。
蔣少天開門出去時,他們三姐弟正好和他擦肩而過,因此,錯過了一次絕佳的機會。
“蔣主任,許院長找您,讓您速去辦公室找他。”
中醫科一護士急匆匆地跑到門診大廳,對蔣少天說道。
“好,我知道了。”
蔣少天點點頭,又急急忙忙地往辦公樓走去。
他剛才去搶救室,也是因為一個病人出了點緊急狀況,才趕過去的。
因為接手的醫生是方洪,所以他才去手術室協助手術的。
湊巧出來時,就看到剛才那一幕,于是就忍不住地進去“插一手”了,若不是礙于牛副主任的情面,和手中有緊要事需要處理,他會等病人意志完全清醒后才離開的。
蔣少天匆匆來到院長辦公室時,許院長正坐在辦公桌旁打電話,聽語氣,有點不愉快。
“行了行了,先這樣,我還有事,再見!”
許院長氣呼呼地掛了電話,起身說道:“這個老王,真是死性不改,還想安排他外孫來咱們醫院,我跟你說,我堅決抵制內部人員利用關系,讓自己親戚進來工作。”
“王~副院長?”蔣少天試探性的問道。
“對!聽說他兒子被我們開除后,就南下去打工了,他到好,還賊心不死,想安插人來附一。
我跟你說,想來可以,給我憑真本事考進來,只要是有真本事的,我許諾,絕對一視同仁。
假如醫療隊伍內部若亂套了,你說這個社會,我們的老百姓,還談什么健康?”
許院長義正言辭的說道,假如王富貴在這里,絕對會被他打出去。
“許院長說的對,我絕對支持你。對了,你找我過來,有啥事?”
蔣少天示意他消消氣,拉著他去沙發上坐在,并給他倒了一杯涼白開。
“月底有個辯論賽,你準備一下,上頭說外國醫生也會參加,而且都是世界著名的專家。”
許院長喝了杯水,劍眉微皺道。
這些什么座談會,他最清楚不過了,畢竟他也是過來人,也曾經和國外專家針鋒相對過。
“外國專家?有點意思!這個我必須要參加,我現在就申請代表附一出戰!”
蔣少天第一時間,就想到陳家的那幾個外國醫生。
當時自己功力不夠,無法奈何他們,假如現在再讓他遇見那群人,一定要讓他們長長記性!
“放心,有你的份!”許院長頓了頓道:“上次你一舉治愈李老爺子的頑疾,又揭穿曲靖的陰謀,已經在高層引起不小的轟動了。”
“高層?你是指天子的團隊?”
“對,就是神州國的最高層。當天晚上就有人把整件事情的經過,都詳細的報告給天子了。
天子對這件事很重視,甚至親自指派相關人員去調查曲靖那件事。等事情查清楚后,會給你通報獎勵的。”
許院長非常欣慰的說道,為自己識得這匹千里馬而感到無比的自豪。
“獎勵這些我不在乎,把惡人繩之以法即可。”
蔣少天暗中松了一口氣道,好在之前已把那江湖術士毀尸滅跡,而且妹妹被擄走的事,也沒幾個人知曉。
至于天都市醫學院的朱院長和主任二人,根本就不信妹妹被擄走,私底下都說溜出去玩了。
這種事,他們根本懶得去嚼舌根,因此,安全的很。
蔣平安和皇甫要操,李家,更不會四處嚼舌根了。
所以,這個假道士被白虎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被處理得干干凈凈,也為蔣少天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邊,蔣少天和許院長在商討有關國內外專家辯論賽的事宜,那邊搶救室的牛副主任,此刻卻忙得不可開交。
“醫生,我爸到底是什么病,為什么還不能出來?”
手術室門外,中年男人的大女兒,非常擔心的問道。
“你爸爸是心臟病,但是剛才我們已經搶救過來了,現在需要進行手術……”
牛副主任,拿著一疊資料,神情悲傷的對他們姐弟三人說道。
“心臟病?那,能治嗎?”三姐弟大眼瞪小眼,懵了。
他們從沒聽說過父親有心臟病,只知道他們一家四口剛才去銀行取錢時,父親突然說心痛,然后就無法說話了。
于是,姐弟三人和兩個路人,合力把父親抬進了旁邊的附一綜合醫院。
“能治。小手術而已,大約需要六七萬塊的心臟搭橋手術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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