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蔣蔣:、、、、、、、、
“小天,我這輩子都愿意做你的女人!”
陳婷薇嬌笑連連,用另一只手撫摸著他俊朗的臉龐說道。
“一輩子,你不后悔?我這個人很傳統,一生只認一個女人!你陳婷薇既然走進了我的心房,以后就別幻想逃走了!別忘了,是你先撩我的!”
蔣少天親著她的手背,極其認真的說道。
“我不后悔,也不逃走,你是第一個給我安全感的男人,也是讓我找回另一個我的男人,所以,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
陳婷薇用充滿崇拜和愛意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說道。
她現在這副模樣,就像是一個女腦殘粉,在看自己的偶像般癡迷,也正是她這種百變女王的率真性格,才打動了從沒談過戀愛的蔣少天。
“我記住今天我們說過的話了,那個,你口水流出來了……”
蔣少天松開手,拿起紙巾,輕輕地擦拭著她的嘴角,其實哪里有口水,那只是菜汁和油而已。
“討厭死了你!你才流口水了呢!”陳婷薇搶走他手里的紙巾,嬌嗔道。
“我最多流鼻血,不過,以目前的形式來看,流鼻血是不可能的,除非你……”
蔣少天笑瞇瞇的上下打量著她,故意調侃道。
“好你個蔣少天,居然敢笑我!”
陳婷薇瞬間秒懂他的意思,低頭看著自己深深的事業線,起身就是一頓粉拳往他身上招呼過去。
蔣少天一把捉住她的雙手,順勢摟住她的小蠻腰,將她抱在懷里,然后低頭吻了下去………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而且也最怕別人來打擾。
“砰砰砰”
二人甜蜜的擁吻了一會兒后,再次被左鄰右舍的拍門聲給打斷。
蔣少天松開手,讓陳婷薇起身,然后往大門走去,可當他打開門時,外面根本就沒有人,就連街上都沒個人影出現。
此時已是下午二點,外面馬路上的溫度已接近四五十度,自然不會有人出來逛街。
星城的夏天,用火爐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有時候在路上看到一輛汽車自燃,那都是見怪不怪的事了。
蔣少天走到門外又看了會,也沒發現有人,所幸就把六扇門全部打開,以防有相熟的人來敲門后,見自己遲遲不來開門而匆匆離去!
“小天,我先回公司了,剛董事會來電話,說三點鐘有個會議。”
陳婷薇拿著白色的小皮包,走到大門口說道。
她和蔣少天在一起時,可以說是最快樂,最放松自我的時候了。
不過她嘴上的口紅都被蔣少天吃光了,得趕緊回車上補個妝。
“我送你!”
蔣少天剛把門全部打開,又準備關上。
“不用啦,我自己開車回去就行。你這么忙,我都不好意思再占用你的時間了。我明天給你送兩套廚具過來,就當作是補償啦!再說了,過一會兒妹妹就要下班了,你還要去接她。”
陳婷薇的善解人意,的確很令人舒心,蔣少天也不再堅持,目送她離開后,便轉身進屋收拾碗筷。其實他哪里知道,陳婷薇強送廚具的用意,那是她想過來學炒菜,自帶廚具過來的話,就不怕再次把廚房給點了,從而導致沒有廚具繼續做菜了。
“砰砰砰”
蔣少天剛把衛生搞完,后院的不銹鋼防盜門,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
“嗯?為何不從前門進?”
蔣少天擦干手,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便往后院走去。
“吱嘎”
門被他從里面拉開,一個高瘦的黑影襯托著一張慘白的臉,陡然出現在門外。
好在是大白天,加之他膽子又大,要不然肯定會被此人給嚇傻了。
這人打扮好生奇怪,雖說是古代裝扮,但如此悶熱的天氣,他居然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里面還穿著一套黑色的開襟漢服,腳上則是一雙黑色獸皮制作的履。
他就像個石雕一樣,靜靜地站在門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在看,仿佛要把自己的心給看穿。
“你可是天道醫館,蔣醫生?”
不等蔣少天開口,古裝男便略帶疑惑的問道。
言語之間甚是冰冷,并讓人感覺有些陰冷之氣席卷而來。
“嚴格的來說,我是中醫。請問你是演員嗎?是不是在對面拍古裝戲?”蔣少天看了一眼對面的江河問道。
星河附近有一家舉世聞名的“平安”影視公司,有時候劇組會來附近取景,所以行人在路上遇見這些龍套演員,也都習以為常了。
“演?員?為何物?”黑衣男莫名其妙的反問道。
他越看眼前這個年輕人,就覺得越不像個醫生,在他的印象里,中醫男不應該都是一派老學究的樣子嗎?
“他不是物,是人……反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找我有事嗎?”
蔣少天看了看眼前的黑衣男,并沒發現他有何異樣,更奇怪的是,望術都對他無用。
“自然是找你看病。”黑衣人冷哼一聲道。
他的眼神很鋒利,看人時,就好像刀鋒在胸口劃過一般的令人窒息。
“既然是來看病的,那就請進吧!外面太陽大,萬一中暑可就不太好了。”蔣少天側身站在一旁,示意他進來說話。
……嗯?
此人居然在院子里布了陣法?
黑衣人剛想進去,結果前腳才剛抬起,立刻就被一股力量給彈了出來,要不是他內力深厚,且早有準備,估計這會已經被彈出幾百米遠,并摔成死狗了。
黑衣人暗自大吃一驚,眼神里有一絲恐懼閃過,但是他立刻恢復鎮定,面無表情的甩了甩的斗篷,語氣陰冷的說道:“我就不進去了,就在這兒問你幾個問題吧!”
說罷,就用那雙犀利的眼睛,又看向空無一人的院子,和寂靜的左右房屋。
“好!請說!”
蔣少天盯著他那張慘白,英俊的臉說道。
皮膚白皙的男人他見多了,可像他這種毫無血色的白,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黑衣人剛才那些細微的動作,也沒能逃過蔣少天的眼睛,他好像不敢進來,貌似在害怕什么東西。
難道他是……邪祟?
不可能啊!那東西,大白天怎么敢出來?再說了,他有影子,有心跳,雙足著地,除了奇怪一點,臉色慘白之外,其它各方面都挺符合“人”的標準。
蔣少天又抬頭看了看天上那輪毒辣的太陽,在心里暗附道:大白天的,不應該撞鬼啊!難不成他是……
“三日后的晚上,你能否帶上藥箱,隨我去郊外一趟?”黑衣人冷不丁的開口問道。
“你家住在郊外哪個村?家里是否有行動不便的病人?”蔣少天略顯吃驚的問道。
“這些你無需知道,三天后的晚上,我會過來接你,你到時候只要跟著我走就是了!你放心,診金少不了你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位病人應該是你即將臨盆的妻子吧?你不和我說說她的病癥,我又如何對癥下藥呢?”
方才蔣少天用望術觀看此人時,發現他并無疾病,可確聞到他身上有女人的氣息,和隱約散發出來的胎兒氣息,由此可以判斷,他家里肯定有孕婦或者產婦。
“嗯?”
黑衣人神情一變,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蔣少天說道:“你無需知道那些,三日后,我會來接你。診金,加倍。”
“路程遙遠,還預約半夜出診,又是去郊外,肯定得加錢啊!要不這樣,你把你妻子帶到附一醫院來,豈不是更為方便嗎?”蔣少天眼珠子一轉,心生一計道。
“我說了,三日后上門來請你,你為何聽不明白?”黑衣人目露兇光,神情肅穆的質問道。
但僅僅只是一秒鐘后,立刻又恢復鎮定,語氣和緩的說道:“蔣先去,不用顧慮太多,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定會讓你錦衣玉食,下半輩子無憂!”
這人方才動怒時,氣場好強大!他到底是什么人物?為何自己窺探不了他?
蔣少天看著他善變的臉,認真的說道:“先生,我觀你面相,見你氣血不足,腎虛血虧,陰虛火旺,畏寒怕冷,還伴有偏頭痛的癥狀,可否進來讓我號脈診斷一番?”
“……陰虛火旺?先生何處此言?”黑衣人微微愣了一下,忍不住的問道。
“按我們中醫病機來講,指人體陰~液不能滿足機體基本需求,制約陽熱的能力下降,使維持人體正常生命活動的陽熱表現出病態,與肝腎陰虛關系最為密切。主要由過度勞累、年老久病、房事過多導致………”
“夠了!廢話甚多!你好好準備吧!三日后我定會再來!”
黑衣人見他越說越離譜,便知是在調侃自己,于是厲聲打斷他的話,說罷便拂袖而去。
“脾氣大,還怕冷,難道不是腎虛血虧么?真是一個怪人!”
蔣少天看著他遠去的黑影,小聲的嘀咕道。
等他再次去看向巷子盡頭時,突然發現那道黑影已消失不見。
“……大哥,你啥也不說清楚,就這樣急匆匆地走了,難道是讓我猜盲盒嗎?有你這樣請人去看病的么?kao!”
蔣少天看著空無一人的巷子,碎碎念道。
然后進屋關了門,準備去醫院接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