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蔣蔣:、、、、、、、、、
其他幾人見狀,跑得比兔子還快,瞬間便消失在天道醫館附近。
“哥,我們真去給他買家具?”
老街外面,一青年抹了抹嘴角的血問道。
“買個屁啊,趕緊跑路吧!我們先回鄉下躲幾個月再說!”
黃毛揉了揉麻木的右臉,打開車門,立刻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其他幾個混子,見他連夜開車跑路,也都紛紛上車,各奔東西了。
反正五百萬早就到賬了,其他的爛攤子,讓王志斌自個去收拾吧!
“哥,咋回事?我不就是去吃了幾碗涼粉么,你至于氣得把僅有的家電,家具都給砸了?”
黃毛幾人前腳剛走,明珠后腳就端著一大碗涼粉進屋了,看著滿地的狼藉,忍不住的吐槽道。
“不是我砸的,是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來砸的。”
蔣少天嘆了口氣,準備收拾爛攤子,他菜也炒不成了,因為電飯鍋,鐵鍋剛才都被砸壞了。
這會真是砸鍋賣鐵了啊!!
“神經病??”
明珠把涼粉放在唯一干凈的角落邊,納悶的問道。
“嗯,喝醉酒的神經病,說要買醒酒藥,見我遲遲不給,就把我們廚房給拆了!”
蔣少天聳聳肩,輕描淡寫的說道。
其實他料定這些人不會回來的,估計這會有多遠就跑多遠去了。
當然,他有他的打算,人,也是故意放走的。
“啊?這種人都有,那還真是神經病!”
明珠氣呼呼的說道,然后去后院拿掃把搞為啥。
“可不是嘛!嗯……劉姨做的涼粉就是好吃,還是小時候那味道!”
蔣少天端起那一大碗涼粉,三兩口就吃了個底朝天。
“那當然了,是媽媽的味道。哥,老爸和老媽那么狠心嗎?怎么還不給我回電話啊?”
明珠拿著掃帚走進來,貌似又想起了什么。
“是我們不爭氣,他們才生氣的嘛!等你跟著我學會一些皮毛后,保證會見到他們的!”
蔣少天臉色微變,立刻又笑容滿面的說道。
既然自己能看到趙大叔的生魂,那一定也可以見到父母的。
前提是,得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讓妹妹自主的修煉無量天尊功德法。
“真的?那我學!我就學針灸吧!嘿嘿!”明珠興奮的說道。
上午在手術室,她親眼目睹藥王神針的神奇之處,多少有點動心了,何況還有李云霆那個免費的“肉盾”給她扎!
“針灸?好!不過今晚不能教你,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蔣少天把碗放下道。
“去哪兒?”
“去會會一個‘老朋友’。我送你去劉姨家吧,順便去蹭飯。”
蔣少天從她手中把掃帚拿走,不由分說,拉著妹妹就往大門外走去。
“那你啥時候回家?”明珠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現在是七點多,我盡量在三個小時內回來。我要是晚點了,你就在劉姨家客廳先瞇一會,等我回來再帶你一起回家。”
“哦,知道了!”
明珠嘟著嘴,有點不開心的說道。
“好啦!等我回來再告訴你一個超好玩,超好玩的事情,保證你會喜歡!”
蔣少天彈了彈她光潔的額頭道,心想著該教她修煉功法了,畢竟自己不能時刻保護她。
“真的?那我等你回家!我保證不會出去亂跑的!”
明珠一聽有好玩的事情,立刻一掃陰霾,開心的說道。
“嗯哼!去吧!我走嘍!”
蔣少天把她送到劉老板家門外,親眼看著她進去后,立刻陰沉著臉返回家,鎖了門,便開著車出去了。
星城,富豪住宅別墅區。
A13棟別墅,此時燈火通明,萬籟俱靜,全然沒有其他業主家其樂融融的景象。
別墅大廳內,端坐著一個面容較好,身材豐滿,化著煙熏妝的少數民族打扮的年輕女人。
她的對面則坐著剛甩掉石膏的王志斌,王志斌身旁是他的老父親。
他的母親居然在廚房里熬湯,且整個大廳連一個傭人和保鏢都沒有。
“呼~呼”
煙熏妝女人突然吸了一大口氣,放下盤著的雙腿,對王志斌父子二人說道:“你們可以去喝湯了。記住,一滴都不能浪費。”
“師父,你今晚就要走嗎?”王志斌有些耐人尋味的問道。
“嗯!你先去喝湯吧!為師待會還有事交代給你!”
“我這就去!”
王志斌得到答案后,飛快地跑向廚房。
王博學見兒子不在,起身走上前,壓低聲音道:“藍妹,臨走之前,我們能不能再……”
“嗯?怎么稱呼本座的?”
女人猛地一瞪眼,語氣陰冷的反問道,僅一眼,就把方才還嬉皮笑臉的王博學,嚇得手心直冒汗。
“是,是,我該死!藍谷主能否可憐可憐我,讓我今晚再服侍你一次……”
王博學冷靜下來后,又色膽包天的追問道。
“哼!老匹夫,找死!不過,念在你如此盡心服侍我的份上,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吧!”
女人望了一眼廚房,用極其嫵媚的聲音說道:“跟我上來!”
“是!”
王博學一聽,激動的立刻就想撲上去大戰一番。
女人露出一個陰蕩的笑容,扭腰擺臀的往二樓走去,王博學快步跟上,手還不老實的在那壯碩的臀部上來回亂摸。
“老色鬼,這就等不急了?等會老娘讓你好看!”
女人回頭,看了他一眼道,熊貓一樣的眼睛,發出一道碧綠的光,將王博學迷得神魂顛倒。
二人一前一后的進了其中一間,專門為她準備的私人臥室后,立刻行起那茍且之事………
王志斌在廚房把那碗極其難喝,又難聞的湯水喝下去以后,便想回大廳找師父纏綿一二。
“志斌,你每晚在練什么功啊?我發現自從藍谷主來我們家以后,我的睡眠也好很多了。”王松花拉著兒子的手臂,好奇的問道。
“媽,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王志斌回想著自己和師父做過的那些事,不由地心神一蕩。
“哦,這樣啊!”
王松花放手,不再追問,轉身便去洗臭氣熏天的砂鍋。
也不知這是什么湯藥,熬出來黑乎乎的,還奇臭無比,甚至比星城的招牌特色小吃,臭豆腐還臭!
正當她準備刷鍋時,突聞大廳傳來一聲鬼叫聲,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兒子發出來的。
王松花趕緊把砂鍋放下,轉身就往大廳跑去。
“……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大廳內站著的陌生男人正是蔣少天,而王志斌則表情扭曲的跪在他的身前,雙手無力的垂在地上,似乎已經被扭斷了。
“從大門走進來的啊!”
蔣少天彈了彈身上的灰,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可能!門衛怎么可能給你開門?”
王松花手中的抹布掉落在地,難以置信的說道。
雖然別墅里沒有傭人和保鏢,但不代表外面沒有保鏢24小時巡邏。
“王夫人,關于我如何進來的問題,我們還是稍后再談吧!我今夜來,就是想和令公子好好談談,冤家宜解不宜結的問題!”
蔣少天把手中的棒球棍扔在地毯上,略顯憤怒的說道。
“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那些廢物果然沒能斷了你的手腳……既然你親自送上門來了,那就準備躺著出去吧!”王志斌恨恨的說道。
“怎么?有人撐腰說話都硬氣了?可惜啊!人家只是把你當猴耍,根本就沒有教你真功夫,否則你怎么連我一招都接不住?算了,你也活不久了,懶得跟死人費口舌!!”
蔣少天走到沙發旁坐下,看著印堂發黑,臉色慘白,陽氣不足的王志斌冷笑道。
剛才他從外面悄然無息的翻墻進來后,便直奔大廳,誰知剛進來,就撞見王志斌從廚房出來。
他突然看到自己,自然嚇得鬼叫了一聲,等鎮定下來后,這貨竟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來刺自己。
無奈之下,為了自保,蔣少天只能斷其雙手,并讓他跪在地上好好反省了。
“你在放屁!你才要死了!你全家都要死了!”王志斌怒氣沖天的大罵道。
他跟著藍谷主學功,為的就是報仇雪恨,可是剛才,蔣少天僅眨眼間就制服了自己。
這,這特么的,不是白白浪費那么多精力財力么?
“你,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
王松花回過神,飛撲到兒子身旁,抓起他無力的雙臂問道。
“沒什么,只是簡單粗暴的教他怎么做人而已!對了,你的手下把我家砸了,這筆錢,就由你賠吧!你若是不認賬,我只能報警走法律程序了!”蔣少天聳聳肩道。
他不怕王志斌不認,就怕他認!
“我呸!你有人證嗎?你特么在附一得罪的人還少嗎?你在陳婷薇家做過什么,你心里沒點逼數嗎?別特么的什么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你大爺我受不起!!”
王志斌三連問的暴怒道,只恨身體無法動彈,否則定要拿菜刀砍他一頓才解恨。
蔣少天不去理會王志斌,卻看著他瞳孔里的青花瓷色的身影說道:“下來吧!別藏著掖著了,藍大谷主!”
“哈哈哈!好個俊俏的年輕人!真是好眼力,好手段!我都有點喜歡你了!”
一串勾人心魄的笑聲響起,藍谷主輕飄飄地從二樓飛起,然后在他身前落下。
蔣少天看著眼前這位,身穿青花瓷服飾的中年女人,很禮貌的微笑道:“謝謝你啊,不過我已名草有主了!藍谷主肯現身,想必我今晚是來對了!”
藍谷主聞言,笑里藏刀的反問道:“哦?如此說來,你是故意上門來找麻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