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蔣蔣:、、、、、、、、、
“咦?咱們店里的監控怎么壞了?”
“我記得我用手機也錄視頻了啊,怎么全是空白畫面,還都是噪音……我丟,我錄了個寂寞!”
“我的天,那帥哥好生兇猛啊!太可怕了!還好我沒找他妹妹要微信,否則躺地上的人就是我了。”
眾人回過神以后,七嘴八舌的議論道,同時還在猜測蔣少天的真實身份。
他們這些凡人哪里會知道,蔣少天在動手之前就暗地里用金針將監控線路給破壞了。甚至把他們手機的攝像頭也擋住了。
最最失魂落魄的就是啤酒肚了,他從地上爬起來之后,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想尋找蔣少天的足跡,可哪里還有他的影子?他早就開車回家了!
“……狗日的!最好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兩個,否則我一定要折磨死你們!!”
啤酒肚握緊拳頭,盯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在心里發誓道。
隨即拿出手機,從通話記錄里找出一個電話便打了過去,那個人的備注名是王公子……
被他丟下的卷發女子,此時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強撐著站起來,一手拿著高跟鞋,一手提著小皮包,一瘸一瘸地往外面走出去……
4S店又恢復了剛開始的和諧、寧靜,方才所發生的一切就像看了一場電影般的驚心動魄。
“今晚的事大家嘴巴要嚴實一點,莫要出去亂傳,畢竟這關乎我們店的形象……”
店長整了整西裝,扯著嗓子大聲說道。
“知道了,店長!”
員工們都無比識趣的點點頭,然后該干嘛都干嘛去了。
唯有那個女銷售,雖然得到了一筆豐厚的提成和委屈獎,但她卻開心不起來,一來是因為剛才受委屈被嘲諷了,二來滿腦子都是蔣少天兄妹的身影……
“吱嘎”
一輛嶄新的牧馬人在天道國醫館的大門口嘎然停下。
蔣少天下車后,立刻繞到副駕駛門外想給妹妹開車門。
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前面街道慢慢地走過來,然后在毛大叔家門口不停地徘徊著。
蔣少天在心里暗附道:嗯?毛大叔這么晚在外面轉悠啥?難道又被毛大嬸關外面了嗎?不對勁啊!都已經深夜十二點半了!
剛才自己帶妹妹兜風,逛街,吃燒烤,玩了好幾個小時才回來。按道理來說,這個點,街坊鄰居都關門睡覺了,為何毛大叔還要偷偷出門并在外面不停的徘徊?
“哥,你看什么呢?”
明珠見他站在外面發呆,敲了敲車窗問道。
“啊,沒事!”
蔣少天回過神,馬上拉開車門讓妹妹下來,等他再次扭頭去看時,那毛老板的黑影突然消失不見了!!
我去!難不成是自己眼花了?
“妹妹,你先進去,我去毛大叔家買幾瓶飲料!”
蔣少天把門打開后,準備去前面一探究竟。
“哥,毛叔叔他們家的燈都關了,估計已經睡覺了,你還去干嘛啊!”
明珠指著空無一人,黑燈瞎火的街道說道。
“也對,那我就不去喊門了,免得被毛大叔噴……”
蔣少天再次看了一眼無人的街道后,便尬笑著進屋把大門栓好。
“哥,好困啊,我先去睡了。”明珠打了個哈欠后就上樓了。
蔣少天忍不住地又拉開門,走到外面一看,老街還是一如既往的清靜,死寂,真是連一個鬼影都沒有。
甚至連平時喜歡出來夜跑的老鼠,狗子,小貓,都統統沒看到了。
“真是奇怪,以我現在的功力,不可能看錯的,那黑影明明就是毛大叔。”
蔣少天站在門口嘀咕了一會后,就進屋關門,上樓去練功了。
修為這個東西,每天都要勤練,絕不能中斷或者偷懶。
尤其是剛才動手教訓人之后,蔣少天發現自己最近性情大變了。他也說不出是哪里變了,反正就是覺得,體內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仿佛隨時都要破體而出一般,還有在動手教訓人時,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顧慮和壓力,一心只想將對方無情的碾壓。
“難不成,是突破第二重境的原因?”
蔣少天靜坐半個小時后,吐出一口氣,看著凌晨一點的月光說道。
這蒼白的月光,照得老街一片凄清和寂寞。
剛才閉目調息時他發現,自己出手教訓了那個賤男一頓后,居然還收獲了一絲戰斗力,和一丁點的功德!
想必是那人平時蠻橫慣了,欺負了不少人的緣故。下次若再遇見他欺負人,絕不會坐視不理,定會讓他付出同等的代價。
片刻,他起身走到窗戶旁,探出頭往毛大叔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后,便心有所慮的回床上睡覺了。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等蔣少天跑步回來后,發現妹妹還沒起床,便把早餐放在鍋里熱著,立刻開車出去上牌了。
等日上三竿,他開車回家時,大門依舊緊閉,妹妹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這都中午十一點了,死丫頭還在睡懶覺?”
蔣少天停車,開門,正準備上樓去拍門時,明珠卻揉著眼睛,穿著涼拖下樓了。
“早啊,哥!”
“是挺早的,我先去做午飯,等會再和你說。”
蔣少天轉身又往廚房走去,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氣,同時心里也有點不舒服。
剛才經過毛大叔家門口時,他家也是大門緊閉,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不知怎么地,他又想起了昨夜的黑色魅影,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涌上心頭。
想到這,他立刻放下手中的電飯鍋就大步流星地往門外走去。
“哥,你干嘛去啊?”
明珠一邊刷牙,一邊納悶的喊道。
蔣少天沒有說話,直接往前方毛大叔家走去。
毛大叔家在劉老板家隔壁,他們一個是搞日用百貨,食品批發的;另一個則是賣餃子的,且都是老街坊,老店鋪了,平時連過年都不帶關門的。
“小天,都中午了,你去哪里啊?”正在門口活動筋骨的劉老板,見他經過便開口喊住他。
“劉姨,我去毛叔家買包鹽……”蔣少天停步,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
“哎呀,別去了,別去了。他們不在家,全都去醫院了。”
劉老板立刻走到馬路上,拉住他的手低聲說道。
“去醫院?出什么事了嗎?”蔣少天一驚,不安的問道。
“唉,也不知道這毛小明得了什么病,突然就臥床不起,已經七八天了……”劉老板神情沮喪的說道。
她和毛老板都是同齡人,五十來歲的年紀,正是上有老下有兒女要成家立業的時候,大家肩上擔子重得很,沒有發生生死大事,絕不會關門停業的。
“他什么時候去醫院的?”蔣少天往他家大門口望了一眼后問道。
“前天半夜去的,也沒聽他老婆說得了什么病,反正就是一直昏迷不醒,還不停地說夢話,打擺子。”
“………在哪個醫院?”
“附一啊!你不知道嗎?”
劉老板有點吃驚的反問道,仿佛他在醫院上班,就應該知道這些事一樣。
“都怪我這幾天太忙了,根本無暇關注這些事!”蔣少天略帶自責的說道。
“傻孩子,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是神仙,什么事都算得準!再說了,他這病………”
后面的話剛到嘴邊,劉老板又把它給咽回去了。蔣少天的醫術如何,他們這些街坊根本就不知道,否則早就去找他了。
“劉姨,我心里明白。那我先回去了。”蔣少天心知肚明,說完就回家了。
他不怪大家有事瞞著他,畢竟自己還是個畢業不久的菜鳥,哪里比得上父輩們?他想讓大家信任他,就必須得用醫術來證明自己!!
“傻孩子,你還年輕,好好努力也會比你爸爸他們強的。”
劉老板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站在馬路上心酸的說道。
“哥,你剛才干嘛去了?咦?你怎么把車牌上了?哇塞,你手氣也太好了吧!居然抽到一個666的車牌!!”
明珠在大門口,歡快地拍著手大聲說道。
“這是我用28萬跟別人換的車牌!我抽的尾號是174,這數字我現在一看到就煩。那人是給摩托車上牌的,誰知他一下就抽了個666!你說氣人不氣人!!”蔣少天一說起這事就忍不住的吐槽道。
那人是主動找自己換號的,他還說自己是給摩托車上牌的,抽什么號都無所謂。反正是個老光棍,正好拿這筆錢來養老,以后不用那么辛苦每天跑摩的了。
“哈哈哈……你這是什么手氣!‘一起死’都被你給抽中了!不對呀!你啥時候這么迷信了?”
“不是我迷信,是我現在特別討厭這幾個數字……”
蔣少天抬頭看了一眼“天道國醫館”五個字,略帶心酸的說道。
“賺錢可真難!花錢卻很容易!一天不到,一百萬沒了!”
明珠沒有發現他的異常,拍了拍車身說道。
“呦,會算賬了啊!看來我妹妹是真的長大了,知道賺錢不容易啦!”
蔣少天平復了一下心情,彈了彈她光潔的額頭笑道。
“哥,你說昨晚那人會不會來找我們報仇啊?對了,我感覺你現在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你不會這么暴力,還有,你昨晚的眼神好兇猛啊!”
一想起昨晚的事,明珠到現在都覺得心驚膽戰。
“我一直都這樣啊!再說了,你哥暴力不暴力,完全取決于別人對你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