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蔣蔣:、、、、、、、、、
PS:時值五一,感恩感謝兄弟們百忙之中抽空閱讀和支持,廢話就不多說,祝大家日進金斗,平安喜樂!加更謝恩!!
“恩人,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孩子!”
早上七點多鐘時,蔣少天剛踏進門診部大樓,就被迎面跑來的一對男女給拖住了,隨即,二人便朝他跪了下來。
“快起來,有話好好說,我受不起這一跪……”
蔣少天一驚,趕緊把他們給扶了起來,定睛一看,原來是那誤食金屬的幼兒父母。
“謝謝你……若不是你,我的孩子真的要遭罪了,嗚嗚。”少婦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恩人,你要多少錢,你說,我借都要借來……”男人握緊他的手,激動的說道。
“我不要錢,你們為孩子治病,已經花不少錢了。我是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你們回去以后,好好照看孩子即可,千萬莫出事了。”
蔣少天拍了拍男人粗糙的雙手,繼續說道:“大哥,你身體有點虛,還貧血,記得吃好一點,哪怕是為了這個家,也不能每天吃咸菜就稀飯的省錢。你可是這個家的頂梁柱吶。”
“……我,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謝謝你,謝謝你!”男人先是一愣,然后感激涕零的說道。
要不是蔣少天出手,他的孩子不可能在今天就能出院,而且還會花費一大筆錢。
方才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說孩子非常健康,符合出院標準。今天上午就能回家了。
他們兩夫妻也是打聽了半天,才跑來大門口等蔣少天來上班好親自謝謝他的。
蔣少天和他們簡單的聊了幾句后,就先去上班了。
“好人…好人一定會一生平安!”夫妻倆碎碎念著,對著他挺拔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腦血管科,秦副主任的診室。
蔣少天剛出現在門口,秦副主任就跑過來熱情的說道:“小蔣,聽說你昨天用土方子治好了一個11個月大的嬰兒?快給我說說是怎么一回事!”
“秦老師,其實這方子是我爸告訴我的。不過他也是一個姓張的老中醫告訴他的……”蔣少天很實誠的說道。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吶!”秦副主任把他拉進來,又說道:“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個病人不來了,說什么老家有個道長能治好她的頭疼病。”
“道長?什么道長?”
一聽道長二字,蔣少天立刻就有了興趣。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夢里那真龍道人是何方神圣。
當即,他便做了一個決定,下鄉!也許能找到一絲線索!!
下鄉去看看這老道的手法到底如何。還有,他會不會是………
現在只要一說起和“老道”有關的事,他就覺得和那天晚上遇見的老頭、黑狗有關。但是始終記不起他們的模樣,貌似那段記憶像是被什么人刻意抹去的一樣。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道長,反正聽她的口氣,貌似那道長挺厲害的,說什么不吃藥不打針,就治好村里好幾個人的頸椎病……”
“不吃藥,不打針……這么神奇。”蔣少天沉思片刻道:“秦老師有她家的地址嗎?我想去看看她的病情,可別被什么人給騙了。”
“行,我這里有她的地址。下午有個實習生要過來,你可以出去一趟,我一個人坐診就行了。要是許院長問起來,我替你擔著。”
秦副主任很爽利的把地址寫在草稿紙上,然后撕下來給他。
“沒事,我和許院長打聲招呼后再過去,免得被小人抓住把柄連累你。”
“也好,還是你想得周全。”
二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后,便穿上白大褂,準備上班。
蔣少天收好紙條,滿門心思都在那個道長的身上。
好不容易到了快下班的時間,蔣少天沒去找許院長,許院長反而來找他了。
“小蔣啊,這是陳小姐的助理,特意過來給你送錦旗和酬金的。”
許院長帶著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美女走進來說道。
這美女好生面熟,仔細一看,原來是陳婷薇的助理小芳。她正用雙手捧著兩面卷起來的錦旗,站在那兒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許院長好,所謂無功不受祿,酬金我就不要了。錦旗,我收下。”蔣少天爽快的接過錦旗道。
這錦旗還送得真及時啊!他若想坐診,必須得有病人送的感謝錦旗!沒辦法,世人就喜歡看這一套!尤其是中醫,年輕的醫生人家根本就不會信任你!
“蔣先生,酬金不多,是太太的一點心意,您一定要收下。否則我回去交不了差。”
小芳從皮包里拿出一個鼓鼓的大紅包說道:“我們陳小姐還說,您不但治愈了她的隱疾,還是個預言家,有時間一定要請您吃個便飯,以表感謝。”
“那個,紅包和吃飯就不必了,我不喜歡拿人錢財,也吃不慣大餐,只要陳太太和陳小姐身體健康,多多行善積德即可。”
“太太一定要您收下!”
小芳把大紅包遞過去道,這里面少說也有幾萬塊。但對于一個有錢人來說,幾萬塊就相當于吃了一個簡單的早餐。
“這錢,我絕不會收的,你實在不好交差,可拿去捐給需要的人。”蔣少天把錦旗放在辦公桌上道:“許院長,下午我想請個假,去鄉下看望一個老病人。”
“行,只要是和醫療有關的事,你盡管去做,以后就不用特意跟我請假了,和秦副主任商量好就行。”
許院長到也通情達理,想也不想就點頭答應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喜事,昨天那幼兒已經出院了,而且他的精氣神特別好。唉,這么多年了,中醫科還是第一次吊打西醫科哩。”
一說起昨晚那事,許院長的臉上就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高興。
別說西醫科了,就連中醫科的一些老前輩,都開始默默地關注起蔣少天來。
假如第一次使用金針渡劫,是他的運氣好,那么第二次的鍋底灰,就是真正的見多識廣和隱藏實力了,這不得不讓眾人心中產生了大大的疑問號。
即便如此,西醫科的還是不肯承認他的實力,一個個的都在背后說他只是懂一些偏門方子而已,還說什么這些東西根本就拿不上臺面,治好那個孩子也是僥幸和萬幸。
當然,關于這些言論,蔣少天本人并不知情,他也不想知道這些無聊的東西。
“許院長,以后我們中醫科吊打西醫科的機會還多著哩。”蔣少天看了看腕表道:“呦,下班啦!我得趕緊過去了,不然到時候回來怕沒車了……”
說完,不等他們反應,趕緊一溜煙跑了。
“這……”
小芳拿著大紅包,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陳助理,你先回去吧。這酬金啊,他是不會要了。”許院長舒心的笑道。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謝謝院長。”
“不客氣的。”
小芳一離開診室,就立刻給陳婷薇打電話報告實情了。
陳婷薇倒也不驚訝蔣少天的反應,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示意她回公司再說。
蔣少天出了診室,先去食堂吃了,然后再急急忙忙地坐公交車去鄉里了。
好在那個病人家所在的位置,離市區并不是很遠,只需二塊錢的車費,一個小時的車程,便來到了市區附近的郝家村。
一下車,蔣少天就四處打聽郝大叔的家在哪里,并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病人的家。
她家就在馬路后面,是一棟三層樓的房子,裝修的還挺時髦的。不過這附近的房子,都挺時尚的。這也說明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
“郝大叔,你好,郝大嬸在家嗎?”
他進門時,屋里的二個男人剛吃完飯,正坐在電視機面前抽煙,聊天。
其中有一個面容清瘦,身穿道袍,頭戴灰色道巾的中年男人。不用說,這人就是病人口里所說的,不用吃藥打針就能治病的“老道人”了。
“你是?伢子,你找哪個撒?”
郝大叔盯著模樣俊俏的蔣少天看一會,才吞云吐霧的開口問道。
“叔叔你好,我是附屬第一醫院,中醫科腦血管科系的醫生,這是我的工作證。”
蔣少天趕緊把醫院的工作證拿出來給他看,免得人家以為自己是騙子。
“附一我曉得,腦血管科我也去過,但我沒見過你呀。”
郝大叔滿臉好奇的說道,啥時候腦血管科有這么個年輕后生坐診了?
“我是剛畢業的,你自然沒見過。”
“噢……你今天來這里有啥事啊?”
“我是來給阿姨治病的,她的頭疼病不能再耽擱了,而且他前天就答應了秦老師,說來醫院進行針灸治療的。”
蔣少天也不含糊,開門見山的就說明了原由。
“這樣啊,那謝謝你啊!我們不需要去醫院了,去醫院還要打針,吃藥,費用又貴,還是不去了。”
郝大叔抽了一口煙說道,與此同時,坐在一旁的老道人,也抬頭看了一眼蔣少天。
“阿姨呢?能讓我看看她嗎?畢竟她一直都是秦老師負責的病人,既然你們不愿意去醫院治療,我也好做個記錄拿回去存檔。”
蔣少天睜著眼睛在說瞎話,不過他不這樣說的話,怎么可能見到當事人?
“她還在睡覺哩,我去喊她。”郝大叔把煙頭扔在地上,有點尷尬的起身說道。
蔣少天笑了笑,把目光再次投到那個老道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