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蔣蔣:、、、、、、、、、
“呂麻花,你膽敢再說一遍!!!”
蔣少天紅著眼眶,鐵青著臉瞪著呂麻花,用沙啞的男中音怒吼道。
之前他面對呂麻花的打壓和嘲諷,總是能忍則忍,或者直接選擇無視。可今天不一樣了,這狗日的開口閉口就消遣自己的父母,是個男人都不能再忍。
若不是打人犯法,要蹲局子,他真想一拳打掉他的滿口爛牙!
見蔣少天突然反擊自己,呂麻花也是一愣,但很快就恢復冷靜,不屑的說道:“難道不是嗎?你有什么資格去給陳太太治病?”
“她是我媽,我說有資格就有資格!”陳美女突然開口打破僵局,然后轉身問蔣少天,“你確定能讓我媽媽醒過來?”
“我保證,我用我父母的聲譽發誓!”蔣少天鏗鏘有力,胸有成竹的說道。
陳美女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咬牙道:“好,我就信你一回!若是我媽醒不來,我一定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醫院的!”
“陳小姐,這……”許院長見陳小姐莫名的相信這個實習生,頓時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其他醫生見狀也都紛紛的議論起來,無非就是怕蔣少天搞出人命,然后害大家背鍋。
只不過,她的態度非常強硬,讓眾人不得不退步。
同時,大家都在心里猜想,難不成這個蔣少天給陳小姐灌迷魂湯了?還是他們之前就認識?
“你確定能治好我媽媽的病嗎?我最后一次問你,你應該知道后果!”陳美女再次提醒道,她那雙美目同時也傳達了某種不好的信息。
她不認識這個少年,但正是在這種素不相識的情況下,他僅憑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隱疾,絕非是眾人口中所說的實習生那么簡單。
“我明白!請你們都出去吧!我治病救人時,不喜歡閑雜人等圍觀!”蔣少天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呂麻花等人說道。
“你、簡直是荒唐……”
呂麻花怒火沖沖的指著他,剛想破口大罵,便被許院長一個犀利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吵死啊!有本事你去啊?都出去!!”
許院長罵了一通后,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蔣少天,然后帶所有主任醫生都出去了。
“陳小姐,你也要出去!”蔣少天對著一直在打量他的陳美女說道。
“我?呵……行,我就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陳美女微微一怒,優雅轉身,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出去了。
她一走,那幾個高大的保鏢也跟著出去了。整個重癥監護室只剩不省人事的陳太太,和初試金針的蔣少天二人。
蔣少天淡定從容的在病床前坐下,然后打著蓮花手訣,口里念念有詞。
很快,萬能藥箱便出現在眼前,他打開藥箱,拿出獸皮袋,取出一根金色的長針,扎在陳太太的印堂穴上,然后凝聚自身所有力量,催動真氣,又默默念起混沌真龍口訣……
陳太太印堂穴的金針微微顫動了起來,爾后,她頭頂處緩緩冒出了一團邪惡的黑煙。
與此同時,蔣少天的身上也冒出了一團氣,一團來自眉心泥宮丸的白氣。
這團白氣一見到陳太太頭頂的那團黑氣,立刻就把它給吞噬了,然后又刻鉆進蔣少天的眉心泥宮丸處。
蔣少天見她周身光彩照人,臉色也紅潤了,便收了真氣,打開一羊脂玉白瓶,倒出粒黃豆大小的丹藥,放進她的嘴里。
這瓶丹藥才七八顆而已,是夢中那個真龍老道留下來的。他說用完以后,要靠自己積攢功德來修煉。
丹藥入口即化,藥力也猛,剛融于口中,陳太太的手就輕微的動了一下,然后呼吸也開始順暢了起來……
“十分鐘到了,我們進去吧!”
一直在門外盯著手表看時間的陳小姐,迫不及待的打開門,和那群同樣想看熱鬧的主任醫生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
“咦?你怎么扎人中穴?還扎神門穴?這是什么狗屁扎法?”
“這頭疼病和大小腸經有何關系?這幾根針不應該都扎在頭部穴位上嗎?”
“荒唐,真是荒唐至極,你簡直是在亂搞!!”
在這群人沖進門之前,蔣少天便收了醫藥箱,然后快速取出幾根金針,胡亂找了幾個穴位扎下去,好用來敷衍他們。
眾專家看到這個情況以后,都忍不住的瘋狂吐槽起來。尤其是許院長,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你管我扎哪里?能治病救人就行了!”
蔣少天冷哼一聲后,將陳太太面部和手上的金針一一拔出來。
“喂,十分鐘過去了,我媽怎么還沒醒過來?”陳美女的語氣貌似很不友善。
蔣少天把扎在她腦部的金針,取下來放入獸皮袋后,又摘下陳太太的氧氣罩,淡淡一笑道:“你看,醒了!”
方才還面色蒼白,一動不能動的陳太太,此刻竟雙頰泛著紅暈,正朱唇微啟,睜大眼睛看向眾人,“我,這是……還活著?”
“媽,你終于醒了……”陳美女大喊了幾聲,激動的撲上前去。
就連許院長都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站在那兒望著蔣少天直搓手。
瞬間,整個重癥病房都炸鍋了,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實習生,居然用幾根金針,在十分鐘時間內就扎好了一個昏迷不醒,病歷不明的人。
“怎么可能會這樣?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你怎么會使用銀針,不是,是金針……”呂麻花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蔣少天,仿佛是在看怪物一樣。
“你不配知道!”蔣少天把獸皮袋放進口袋里,不屑的說道。
這個黑色的獸皮袋,紋路清晰,光澤順滑,彈性極佳,而且用手觸摸它時會有一絲絲的溫度。也不知真龍道人是用什么獸皮制作的,反正不會是現代工藝品。
“金針……金針渡劫,這是金針渡劫!!”
“你怎么會有金針?你可知道金針乃古代神醫專用的神針,你怎么會有?”
“你這套針灸法是從哪里學來的?還有你的望術,為何到達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這金針……是不是你祖傳的?肯定是祖傳的,我曾聽說你老爺以前就是赤腳神醫,兵荒馬亂時得過不少奇遇……”
“就特么的離譜,這簡直是太離譜了。他家祖宗怎么可能擁有這么神奇的針灸之術……”
一群專家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緊圍著蔣少天,七嘴八舌的紛紛議論起來。若不是礙于面子,真會蜂擁而上一把按住他,然后把金針搶出來分走研究研究。
蔣少天不回話,只是風輕云淡的說道:“待會我會開個方子給你,你按照方子去抓藥,陳太太連服三天,保證再也不會犯頭疼病。”
“謝謝,謝謝你!”陳美女激動的差點哭了。
“我今天還要考核哩!麻煩各位主任讓一讓,我可不想被某人趕出醫院!”蔣少天說這話時,還刻意看了一眼仍在旁邊發呆的呂麻花。
此時的呂麻花,哪里還有空去嘲諷他?只是板著臉,望著坐在床頭喝水的陳太太沉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壞主意。
“誰敢趕你走?我特么第一個就開了他!什么考核?直接給我轉正!那個呂主任啊,轉正的名單必須留給蔣少天,像這樣的人才,絕對不能埋沒!”
許院長眉開眼笑的拉著蔣少天的手,與之前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金針渡劫………太神奇了。”被蔣少天醫術深深震驚的賀主任,在沉思了片刻以后,便碎碎念地離開了。
其他醫生見賀老離開,也無趣的相繼離開,唯有呂麻花,是咬牙切齒的跑出去的。
他們一個個的臉色鐵青,眉頭緊皺,表情扭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見鬼了呢?
“許院長,那我就謝謝你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出去上班了。”
蔣少天也不廢話,抽出手,轉身就要離開。
他若不去上班,哪里有錢吃飯?就算現在擁有一身神奇的醫術,也不可能滿大街去找人治病吧?估計病還沒給別人治,反被當變態給打死了。
“等等——”陳美女突然叫住了他。
“嗯?”
蔣少天轉身,只見她儀態萬方的走到自己身前,語氣溫和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媽,我給你一百萬診金,夠不夠?”
一百萬吶!
蔣少天一個月工資才二千出頭,哪怕上班上死也不會有這么多錢!要知道,他現在缺錢缺得很!
不過,雖然這筆錢很誘人,但他僅考慮了三秒鐘,還是直接拒絕了。
“診金?我一分都不能要。陳太太原本就在我們醫院治病,我為她診治只是分內之事。她的一切費用按正常的程序來辦理即可。”
“一百萬都不要……你真行!”一旁的許院長聽到這句話后,當場就豎起了大拇指。
他對這個少年的態度,又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呵,有點意思!”
陳美女盈盈一笑,就像三月盛開的桃花般令人沉醉。
原本她只是覺得這個人有點本事,現在看來何止是有點本事,簡直是深藏不露的奇人。
“那個……你會治那個病嗎?”頓了頓,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包治百病!”蔣少天自信十足的說道。
“那……要多久?五百萬診金夠不夠?”
“何止是夠,簡直是太多了!”
“還有嫌錢多的?”陳美女又是嫣然一笑道:“現在能給我治療嗎?”
“能,不過這里不方便。我行針治病時,絕不允許有第三者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