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少年:、、、、、、、、、
也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聽聞宋清清的驚呼。
蒙瑾的心頭一驚,趕忙掙脫了褚青霄的手,站到了一旁,低著頭不敢去看眾人的目光。
宋清清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看著二人。
楚昭昭也神情古怪,目光在二人身上上下移動,仿佛是在審視二人。
褚青霄有些受不了二人這般直勾勾的目光,他尷尬的笑了笑,只能在這時轉移話題道:“那撒,清清你剛剛說什么?”
正要發怒的宋清清聞言一愣,倒是也想起了正事。
她雖然看得出褚青霄是在轉移話題,但也明白武王府的人才是最緊要的麻煩。
她瞪了褚青霄一眼,還是在這時言道:“剛剛我和楚昭昭回來的時候,恰好撞見了鐘元那家伙,帶著一群武王府的甲士,正朝著我們這里趕來。”
“估摸著又是尋到了什么由頭,想要找我們的麻煩!”
楚昭昭也走上前來,點頭佐證了宋清清的話。
就連臉色通紅,心虛不已的蒙瑾都在這時抬起了頭,神情緊張了起來。
他們對于武王府的觀感極差,尤其是在經歷了前日白家夫婦的事情后,更是如此。
更何況,昨日褚青霄等人還因為龍驤印的關系與武王府起過沖突,此刻鐘元帶著大批人馬趕來,眾人確實會免不了去擔憂,對方的來者不善。
但作為當事人的褚青霄在聽聞此言之后,臉上的神情卻并無半點意外。
他反倒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然后看向一副如臨大敵的眾人,略顯困惑的問道:“你們這是做什么?”
提著劍,目光兇厲的宋清清聞言,說道:“當然是和那家伙拼命!”
“他今日要是敢動你一根毫毛,姑奶奶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雖說宋清清這副模樣確實讓褚青霄有些感動,但褚青霄還是苦笑著言道:“清清,鐘將軍是武王府的人,我們如今是朝廷認證的。”
“大家都算是朝廷命官,怎么會相互構陷呢?他此次前來應當是有公事與我們商議。”
褚青霄這話出口,莫說宋清清,就連楚昭昭與蒙瑾都神情古怪。
她們狐疑的看向褚青霄,那臉上分明寫著:你沒事吧幾個大字。
“青霄哥哥你是摔壞了腦子嗎?”
宋清清的反應最為激烈:“他……武王府!鐘元!昨天還想奪走我們的龍驤印,你覺得他這樣的人,能安好心?”
一旁的楚昭昭與蒙瑾雖然未有發生,但從她們臉上的神情中卻不難看出,她們在這件事情上顯然是站在宋清清這邊的。
褚青霄當然也理解她們的心思,他正要解釋。
“哈哈,宋姑娘說得對,鐘某人這次來確實沒按好心!”而就在這時,院門外卻傳來了鐘元爽朗的笑聲。
聽聞此音,宋清清等人頓時臉色一變,紛紛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同時幾乎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刀劍。
褚青霄害怕著幾位姑奶奶一時沖動,真的干出血擦槍走火的事情來。
他趕忙朝著眾人遞去一道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這才看向院門處。
因為宋清清與楚昭昭剛剛歸來,所以院門并未關上,身著甲胄的鐘元帶著一群甲士,毫無阻礙的就走入了院中。
他的臉上帶著笑容,粗獷的模樣,配上著爽朗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耿直漢子。
可這幾天見識過他的手段的宋清清等人,卻是并不會被對方這般輕易的迷惑,看向他的目光依然警惕。
“鐘將軍,清清她隨口胡言,你莫要放在心上。”褚青霄則走了上去,帶著歉意的說道。
“褚司命小看在下了!”鐘元言道:“我雖然是個粗人,但這點容人之量還是有的。”
“更何況,我今日前來,確實是給褚司命帶了些麻煩來!”
“還請褚司命待會不要與我置氣才是!”
褚青霄聞言笑道:“鐘將軍哪里的話,鐘將軍為武王府為朝廷勞心勞力,如果有什么地方能幫到將軍,是在下的榮幸。”
“哈哈哈!我就說褚司命是少年英雄,單單是這份心境,就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鐘元也開懷言道。
“將軍謬贊。”褚青霄也謙遜的回應道。
這一大一小二人,相談甚歡,臉上的神情熱絡,若是不知道的人見了,恐怕會以為二人是什么故交摯友。
而一旁的楚昭昭等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她們怎么也難以理解,昨日還一副恨不得將褚青霄生吞活剝了的鐘元,怎么今日卻忽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81Zw.m
而褚青霄又是怎么預料到這一切,與這鐘元相談甚歡起來的。
這一切,對于宋清清等人而言,就像是天方夜譚一般不可思議。
宋清清甚至捏了捏楚昭昭的腰,在聽見楚昭昭痛呼時,才確定這一切不是自己在做夢。
“鐘將軍有什么事,直說便可,在下一定竭盡所能。”而這時,褚青霄也出言問道了鐘元此行的真正目的。
鐘元笑了笑,言道:“褚司命也應當記得幾日前在那天懸街發生的事情吧?”
褚青霄聽聞此言,他的心頭一震,臉上卻不動聲色。
“自然記得,說起來幸好當時將軍在場,在你的指揮下,我們方才鎮壓住了荒蕪,不然這天懸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受厄運。”
褚青霄違心的夸贊惹得鐘元連連擺手,他繼續道:“當日,那位白姓老者在化身荒蕪前,曾給過我一份名單,說是被伏玄策抓去試藥的受害者。”
“雖說伏長老德高望重,斷不會干這樣的事情,但是這名單上的人,我這幾日查了查,確實都已經失蹤,且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此事關系重大,又涉及荒蕪,不可不察。”
“但鐘某人是個粗人,上陣殺敵或許還有些本事,可神靈這種東西,我卻是對付不來。”
“術業有專攻,這種事按理來說是應該交給監天司來做的,可好巧不巧,喬司命昨日已經離開了天懸城,徐城主也因為有事,也不辭而別。”
“為此,我可是急壞了!”說到這里,鐘元面露苦惱之色,但在看向褚青霄時,臉上又露出了笑意:“可后來,我轉念一想,這不還有褚司命在嗎?”
“褚司命年少有為,能被監天司看重,那一定是有對付那些神靈的手段,這事交給褚司命來查,再合適不過!”
說罷這話,鐘元瞇起了眼睛,臉上露出了宛如狐貍一般狡黠的神色。
“想來褚司命,也不會拒絕這理所應當的分內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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