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蓋小玉:、、、、、、、、、
徑直離開的嬌俏背影,落在疤臉男眼里,卻是蒼傷和對生活的無奈。
他來之前也不了解這份工作的實質,想離開卻成了奢望。
曾與他一起工作的一名男子,因為多問了一句話,第二天便沒再出現。
所有的一切,都說明這里一點兒都不簡單。
這里比龍潭虎穴還恐怖,他是來這里的第十三個,目前為止是一點兒消息都沒傳出去。
他前面的同伴,全都成了這里的亡魂。
又一條鮮活的生命要終結在這里,疤臉男自身都難保,能做的就是好意的提醒,希望她能活得久一點兒。
來到這里后,疤臉男才知道,只要走進這個地方,就別想活著出去。
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活久一點兒。
離開的漠小月并不知道,來接班的同事是什么想法,此時的她正在回38樓宿舍的路上。
她帶著行李,行走的速度不疾不緩,所過之處都印在腦海中,與看過的圖紙一一吻合。
到達38樓,刷卡看過地圖指引后,找到宿舍所在的位置。
看到進進出出的人,終于有一絲人氣,漠小月松了一口氣。
她看到進出的人,青中老三個年齡層的人都有,想來爺爺也會住在這里。
漠小月是真的擔心無法跟爺爺聯系,更怕的是會帶累他。
“小月!”
正四處張望的漠小月,聽到熟悉的聲音,淚意瞬間涌上眼眶,她快步向迎面走來的老人撲去。
“爺爺,我好擔心你!”
漠方舟抱著好似久未見面的小孫女,高高掛起的心落回實處,卻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怪異的味道。
他面色一緊,經常拿小動物做實驗的人,怎么會聞不出這是什么味道。
落回實處的心,這下是真的高懸不下。
他是真的后悔,答應小孫女來研究所應聘。
僅從氣味上分辨,漠方舟就知道進來的人,很難有生路出去。
因為這里的秘密太大,幕后者是不會讓人活著出去,泄秘的。
“沒事,爺爺挺好的,你住幾號鋪。”
漠方舟緊緊地握著小孫女的手,這里除了他們自己外,誰也不能相信。
“86506!”漠小月低聲道,聲音小得只能兩人聽到。
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們爺孫倆,眼里露出各種光芒。
“跟我走!”
漠方舟不禁慶幸,爺孫倆分在一起,彼此能有個照應。
中午的肉,他只聞一下便知肉的來源不對,根本沒敢吃。
但見周圍的人都狼吞虎咽地吃掉,他假裝牙不好,被一同工作的老頭兒搶著吃了。
緊握在一起的手,藏在掌中的一根手指彼此輕點著,交換彼此得到的信息。
走到爺孫倆共同居住的宿舍,要交換的信息也交換完。
宿舍的大小和他們在五樓租住的大小相同,但一間屋子里卻是兩排鋪位。
一間屋子內住著六個人,都是以招聘的期數來分的宿舍。
男女混居一室。
因為爺孫倆是最后一批來的,住的位置是上鋪。
室內的人見到漠小月出現,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還大,喉結更是上下滾動。
來此工作的人大都是男性,很少有女的前往。
即使有那么幾個,也都是顏色不好的。
稍有點兒顏色的女性,大都走上了另一條路。
這些久沒見過女人的男人當即站起身,慢慢地向漠小月爺孫倆靠攏。
在他們眼里,這就是送上門的肉,任他們宰割。
一旁的漠方舟并沒有被他們放在眼里,一個老頭子連他們一個拳頭都接不下。
“滾”
漠小月和爺爺背對背,因為門口也圍過來幾個男人。
軟綿綿的聲音,并沒對前后的人形成威脅,甚至露出色迷迷的笑。
兩個男人同時伸手,想去摸漠小月那張漂亮的臉蛋……
“咔擦!”
“咔擦!”
“啊……”
“啊……”
清晰的骨裂聲和兩道慘嚎聲,響徹宿舍區域,卻并沒有引來安保人員。
漠小月從門口的管理條例上得知,這里并不禁止打架斗毆。
她則理解為,只要有能力,完全可以獨占一間宿舍。
自進地下城后,漠小月就憋著一股氣卻不得而發。
如今,有人送上門來,不狠狠地教訓這些色膽包天的人,只會有更多的人找她的麻煩。
在這里,活著本就不易,那就給他們加點兒料。
伸手的兩個男人,被折斷的手腕明顯變小,下垂著沒有一點動靜。
力大如牛的漠小月,一出手就沒想放過這兩人,手腕的骨頭直接給捏碎。
想要重新恢復正常,不是沒有可能,但那需要有大筆的積分和自由。
背后的漠方舟也沒客氣,他雖沒有小孫女的大力,但手上的指甲劃過對方手腕時,手筋沒有一點兒痛感地斷裂。
“啊”
后響起的一道嘶吼聲,嚇得門口健全的兩男人撒腿就跑。
本想占點便宜的,卻遇上了惡魔般的兩人,這哪是來打工的,來索命的還差不多。
其他蠢蠢欲動的人,全都歇了心思。
來到研究所工作的人,有些人剛開始還有幾分良心在,可時間一長所有的都被他們拋到腦后。
能在這里呆下去的,就沒幾個是善茬。
沒沖動的人,這才明白敢到這里來的人,即便是女人和老人也不能小瞧的。
受傷的三人慘嚎著連滾帶爬地出去,三人中唯有被斷手筋的男人在流血。
姍姍來遲的機器人護衛隊,將嚎叫不停的三人帶離,卻無一人前來訊問事情的原委。
漠小月和漠方舟對視一眼,兩人站在門口環視一圈周圍。
圍在外面還想看熱鬧的人,‘嘩’的一聲頓作鳥獸散。
“開飯了!開飯了!”
宿舍走廊上出現兩輛餐車,一邊走一邊叫喚,寂靜的宿舍里沒一絲動靜。
送餐的人很是納悶,咋與往日搶食的場面不同。
漠小月和漠方舟大搖大擺地上前領飯,一白一黑兩饅頭,外加一碗菜粥。
送餐人員見第一個來打飯的人,是一對男女老少組合,不由分說地給兩人都多加了一個白面饅頭。
這已成為他們在宿舍吃飯不成文的規矩,憑本事吃飯,是他們這群人的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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